幹之領地內又出了大事了!
幹之領主殘暴升級,血腥程度嚇壞千萬領地居民。幹之領地即將走向滅亡。
這一次直接傳出了幹之領地外,傳播範圍再次擴大,隱隱有傳遍整個大陸的聲勢,而這聲勢確實也在往整個大陸的各個角落,如蒲公英一般,落下去。
其轟動程度比干之領地的居民反應還要來的生猛。
第一天招募了執法者,執法者當天便斬殺上萬人,此等殘暴行徑,駭了所有人眼球,各地的人們眼球暴突,好半晌反應過來。
不光是這件事情,那幹之領主上任第一天就將上任領主留下的侍從殺的七七八八了,那血整個大殿都血流成河,便是用水沖洗,侍從們擦了兩天都未將地板擦乾淨。
那血跡在地板上房樑上染的啊。
……最後沒法了,侍從怕被-幹之領主殺了,就乾脆一商量將大殿改爲了紅色,這才遮蓋了一二。
……還有,還有呢。
這件事兒後沒兩天啊,就招了十個貼身的隨從,結果就命令隨從滅了人的九族,聽說那四肢都被切了下來,腦袋被砌成了牆呢。
嚇!這麼狠。
不光如此。
要是別的領主早就和自己撇清關係了,可人家幹之領主不,不光不,還光明正大的派人說了是她讓人乾的。
有人嘟囔:別的領主也幹不出這行徑啊。尤其還是這麼明着的……
口中口水反嗆住喉管,卻着急的尋找證實:“我擦,這是真的?!!!”
“臥-槽,這領主是誰啊?”
“俺的娘唉,這是哪個領主不要命了?不想頭上這頂高帽了是吧?”
不想要?給他!給他!給他!給他啊!
無數人再心裏吶喊。
不想要,咱不要這麼能造作啊!他要那位置,他要那位置還不行嗎?
……
不論如何所有領主都知道在距離景城不遠處有個領主叫幹之領主,那是個相當殘暴的領主,上任初始滅了人九族後,就招手下當天殺了一萬人。
所有人都知道有個叫幹之領主的人非常的瘋狂,瘋狂到爲了不當領主,殺萬人來嚇跑領地內的人。那叫幹之領地的地方,即將成爲一座空城。
……
干支之沉默半響,這傳言怎麼越傳……傳成這樣事兒的了?
她的本意是傳播她對惡人的態度,對於正義的維護,依舊維護正義的手段,以惡制惡,絕不留情。
然後希望有志之士,有正義之士,且嫉惡如仇的人們都可以來投奔她。
但是……
她想要的效果怎麼一個都沒有?
嗯?
干支之決定問一下辦這事的竊私領主。正事兒一個都沒有給她辦明白,她那信封上不是寫的明明白白的了嗎?
這都傳播的啥消息,好的不傳,壞的龍捲風似的使勁升級。
再傳她就是整個大陸最該被剿滅的那個了!
當初那份信內寫的不止是藥劑方,藥劑方是報酬,還需要做一件事纔行。而如果拿走藥劑方就說明接下了這件事。
干支之大方但不會白送。
她懊惱,還不如不讓對方辦這事。
是了,消息能夠如此快速的傳播到整個大陸,背後是有推手的。
正要喝水的竊私領主突然狠狠打了一個噴嚏,誰在罵他?
他手裏正握着一瓶精神藥劑,突然他有點心虛,因爲他似乎辦砸了一件事,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全是他辦砸的。
人言可畏,尤其是這口口相傳的傳言更是可謂。
他記得他當時的下傳下去的命令絕對的正確的。所有的手下也保證傳的是正確的。
正義的殘暴領主——幹之領主。
上任第一天,便斬殺惡人九族,屠盡府中爲虎作倀者,血染整個大殿。
招募執法者,執法者第一天殺一萬者之衆,以儆效尤。領地居民盡皆戰戰兢兢,不敢有再犯者。
他想了想沒錯啊?
誰知道這傳着傳着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事兒的?
衆人對於這殘暴領主的殘暴太過於感興趣,以至於忽視了正義的意思,忽略了斬殺的惡人。越傳就傳成隨性殺人的真正殘暴領主了。
現在又多了一個稱號,叫血腥領主。
……
這真不是他的錯。
他拿開蓋子,喝一口精神藥劑壓壓驚,頓時精神一陣舒適,他喃喃,要怪就怪幹兇你這行事風格實在是太別具一格了,別說是百萬年就是往前億萬年也沒聽說有那個領主敢這麼辦的,而且還主動要讓全大陸的人都知道的。
莫怪大陸的人都如此的興奮,難得的話題,不往誇大了說,不往自己心裏想的說那纔怪呢。
輿論不可控啊。
他長長的嘆息一下。
這精神藥劑是真的棒棒的,比酒都要好喝。
被衆人傳成血色大殿的貝闕仙宮內。
紅衣白髮之人坐在大殿內,另一紅衣站在一側。
閆宴擔心問:“主子這消息……如何辦?我這去找了竊私領主去重新傳一遍消息?”他們公子明明就是個爲民除害的,怎麼給穿成了整個大陸最大的惡人?
那竊私領主的和他的人一般,辦事竟然也如此的不靠譜。那販賣最大消息的領地名諱也是自誇的不成?
這大陸的人爲何都如此的蠢?
……
竊私領主:……不,我不是。
衆居民:……不,他們不蠢。
干支之:是蠢。
……
干支之冷笑眉心充滿算計,收了她的報酬,卻給她辦砸了,早晚給從對方身上給摳出來。
竊私領主背後突然一陣寒意。
這麼冷,他再喝口精神藥劑補補身子。
……
干支之氣定神閒:“不用找,現在不合適,等過了這一段時日。”
雪發散發着冰冷的光澤猶如皎皎明月,雪白的臉龐,烏黑的眸子,似魔似仙。
閆宴出神兒的看着。
干支之:“不論如何,這人來了就行,有好奇心就行。只要來不怕人留不住。”
這消息就是不利,她也給她掰的對她有利了!
閆宴心內不斷起伏。
簡單的兩句,卻透露出如此強大的自信。無論事情落到何地,他們公子似乎從來都是如此強大而自信。沒有什麼是公子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