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待天黑後驗證確否如此?還是另有隱瞞?最好如實召來,否則罪加一等!”縣令一拍驚堂木高喝道。
兩旁的衙役立刻用殺威棍擊打地面,發出極具震懾力的聲音。
“這個,小人——”劉有才急得汗都冒出來了,可又不知道怎麼辦,情急之下,忍不住擡頭朝站在一旁的趙烈看去。
“不要東張西望,快快回答本官的問話!”
見劉有才還不說話,縣令再一拍驚堂木,“來啊,上夾棍!”
立時便有衙役將刑具拿上來,劉有才本就是個鼠膽的小蟊賊,一看要用刑,頓時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
“我說,我說老爺,千萬別用刑。是趙捕頭讓我這麼說的!”
此話一出,縣令也跟着開始流汗了。
他原本是從這件案子中得了些好處,本以爲此案已經可以結案,自己用如意扇討好巡撫順便升職,也算一舉兩得,哪想到不僅好處沒撈到,看起來這案子竟是越來越麻煩了。
“趙烈又是何人?可在此處?”見縣令半天不出聲,巡府忍不住問道。
捕快中立刻便有一魁梧的男子站了出來。
“在下便是。”
巡撫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此人說是你教唆他虛供證詞,可有此事?”
趙烈也未料到今日此案竟然會有這種轉折,只得承認道:“是的,都是卑職一時糊塗,因此案已經拖了半年之久,且又已經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屍,便想盡快結案。還請巡撫大人責罰!”
“哼,你作爲捕快,竟然知法犯法,縣令,你看該如何處罰?”
“來人,將趙烈先關入大牢稍後定罪。”縣令見狀不妙趕緊下令,當務之急便是先讓這案子不要繼續審下去。
縣令心下一緊,但也只得無奈的說道,“你且講。”
“我還有證人與此案有關,可否一併傳上堂?”
“既與本案有關,那便速傳。”
於是劉斬便又帶着兩個人上了堂。
趙烈一看,臉色頓時變了。
“堂下何人?”巡府照例問道。
“小民王忠良”
“民婦王氏。”
蘇樂萱先來到王忠良的身旁。
“最近你家可有何怪事發生?”
“大約五天前,我父親的墳墓被挖開了,墳內物品沒有任何遺失,單就是我父親的屍骨不知所蹤。”
“令尊下葬多久?因何下葬?”
“父親半年前因肺嘮去世。”
“那令尊生前可有什麼身體上的殘缺?”
“父親小時生病,因此雙腿走路不便。”
蘇樂萱轉頭望向縣令,說道,“此前驗屍時,那具男屍也同樣雙腿骨呈自然彎曲狀,說明有先天殘疾,且從屍體腐爛程度來看,也應在死亡半年左右,與此被盜屍體時間、體徵都吻合。”
“可現在擺在這裏的是女屍,你又如何解釋?”縣令問道。
蘇樂萱冷冷一笑,轉頭又繼續問那王姓老婦人。
“請問與趙捕頭爲鄰有多久了?”
“十幾年了吧。”
“最近半年可有見過趙捕頭的妻子?”
“以前偶爾看得見人,不過近半年她基本都不出門。前兩天好像因爲生病,纔跟着趙捕頭出去看大夫。”
“你當時看到趙捕頭的妻子,可否覺得有異常?”
“以前他娘子比較壯,可現在瘦了很多,以前是個滿月臉,現在是個瓜子臉,漂亮很多。”
“你感覺過去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