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網遊之何方神聖 >第七卷 靈宿祭天,玄通易經 第二十三節 那些土著頑強活着
    高價買到的情報自然物有所值,胡山雕已經知道伯慮叛軍在伯慮界田的駐地在哪裏,但沒有地圖也就不知道方位。閃舞..伯慮界田四百餘萬平方公里的面積,想要一處處搜索卻也是花費甚多時間的,盤問了村莊裏的人後得到一個較爲模糊的方向。

    伯慮界田的文明發展是模仿玄陸的,但卻缺乏玄陸十餘萬年的底蘊,不僅沒有便捷的傳送陣,就連能飛行的“滑板、浮輪”都沒有。這就使得大量伯慮人說同一種方言,卻出現無數種“口音”,就比如盤問的這個村莊,口音濃得讓盤問者不得不施展“耳目一新”類的玄通才能聽懂。

    就如資本主義國家出現經濟危機時把牛奶倒掉一樣,伯慮界田雖然不存在經濟危機,但伯虎人喫的都是草根樹皮,而距離他們村莊不到兩裏地的方,卻生長着大片片命氣濃郁的糧食、藥材等等。

    然而,這些地方卻是遍佈着陣式,符陣、咒陣、盅陣等等千奇百怪的陣式,讓大量想要偷獵的伯慮人付出慘重代價。但伯慮人並非未開化的野人,文盲雖然多卻已經具備“主人翁”精神,這也是頻繁發生“農奴起義”的原因。

    這就迫使三清勢力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原來是想將伯慮界田跟列姑射一樣融入玄陸成爲新的“領土”,然而,伯慮人的“主人翁”精神會帶來很多麻煩。因此,唐桑羊、劉正用等人與胡山雕開了個會後,決定要掠奪爲主並資助伯慮人搞事。

    但這些都是後續的計劃,首先要做的是找到伯慮叛軍的營地,是摧毀還是招降必然是要打過纔有決定。伯慮叛軍的營地對於伯慮人而言是神祕的,只是對於玄陸情報販子而言就是價高價低的問題。

    伯慮人的城市並非城池,與玄陸現代城市一樣都沒有城牆,但在城市規劃上要落後很多,沒有整理的街道也沒有高樓林立,最高建築只有七層,大部分都是兩三層的建築。由於伯慮界田是資源之處,它的主人“興隆發”老字號並不僅僅種植與開採,還馴養着大量的玄獸。

    玄獸也是修煉資源鏈中重要構件,伯慮叛軍是不允許伯慮人狩獵這些放養的玄獸,這就使得玄獸數量比人要多的多。伯慮人的城市不設城牆並非他們的意願,而是伯慮叛軍不允許他們建設城牆,這實際上就是以伯慮人爲玄獸的食物。

    因此,伯慮人的房屋都建造的非常密集,以此形成有效的防禦空間,讓大量玄獸無法一擁而入,只能小股的進入。而象之前遇到的村莊是屬於稀少的,伯慮人爲了抵擋玄獸,百萬年來已經聚集成一個個城市,這使得每個城市都極其龐大,空中俯瞰的話則能看到由房屋形成的狹小聚落。

    如果三清勢力要發起攻擊,幾發融效炮就足以摧毀這些城市,伯慮人聚集的實在是太密了,這一點上與玄陸人相差甚遠。閃舞..玄陸人的居所間隔都非常大,就算在同一個街道,彼此間也會預留出較大的緩衝區,這個緩衝區主要是防止修士戰鬥時造成房屋倒塌,火災等等。

    進入伯慮界田十天後,先遣部隊找到了伯慮叛軍的營地,營地是建造在一片原始森林深處,對於玄陸修士而言,原始森林不會是阻礙,但對於伯慮人而言,這片看不到盡頭的原始森林是天險。

    根據情報販子的信息,伯慮叛軍共計八千餘人,其中實力最強的是兩名命器八方,這兩個八方修士的命器都是“福地級”,也就是載人量爲1000。但他們在伯慮界田內卻不有具現命器,一旦具現出來,伯慮界田的“光暗之壁”就會產生攻擊。

    玄陸本土已經有數千年沒有軍團級的戰鬥,基本上都是修士之間的個體戰鬥,或者是不動用玄器或命器的戰鬥。因此,玄陸修士總體而言都過得很安逸,但有一批軍團卻是保持高效的戰鬥實力,那就是遠征軍團,也被稱爲旗號軍團,他們是經常進入虛空戰鬥的。

    伯慮叛軍雖然屬於老字商號“興隆發”的私軍,但成員都是“興隆發”招募培養出來的,雖然有過跟伯慮土著軍的戰鬥,戰鬥水平卻是很差的。再加上長時間以來營地都沒有遭遇過危機,伯慮叛軍在營地防禦建設上的投入是零,而八方修士原本是要駐守在虛空以防外敵的。

    之所以有兩名命器八方,就是讓他們可以換防,然而,這兩個命器八方卻是躲在營地內享受伯慮人的服侍,又在報怨伯慮這種界田娛樂水平太糟糕。伯慮叛軍的紀律很差,因爲三分之二的人都跑去裝逼了,他們前往伯慮人的個個城市作威作福,這使得三清勢力摸進營地的士兵看到的就是一個等同於空營的營地。

    唐桑羊等十七位九方靈士鎖定兩個命器八方所在的區域,上清宮軍團、第十六山門及丹鼎軍團各出兩千陸戰兵,從三個形如虛設的營門進攻。法效彈基本上都附有銷音法效的,但銷音法效的話就屬於融效彈,在沒有命令情況下,靈戰兵們並不想多消耗,子彈也因此射擊後具有爆炸聲。

    兩名命器八方的反應讓鎖定他們的人很失望,在營地四周響起子彈出膛時的呼嘯及擊中目標的爆炸聲後,兩個命器八方在五分鐘後才警覺,然而,警覺後的反應卻是直接從營房中衝出,升空,結果被十七位九方靈士集體用魂念轟得陷入暈迷。

    “簡直丟人”,唐桑羊有些憤怒,他雖然轉修靈方訣卻不認爲舊體系會差太多,然而,眼前的事實打了他一巴掌。李長靖、趙天庭等九州人就樂了,他們是堅定的“靈宿祭”擁護者,平時也常跟唐桑羊等人爭論。

    憤怒的,幸災樂禍的,不管是什麼情緒或態度,都不影響三清勢力的大佬們下面的行動,營地控制住後就是搜索。特別是兩個命器八方的營房搜得很仔細,大量紙質文件被翻出來,交給專門人員進行再將重點記下來進行總結。

    伯慮界田全圖不需要找,它就掛在其中一名命器八方的房中,兩個命器八方也沒有被殺死,能修煉到命器八方也是不易的,最重要的是,轉修靈方訣的話,他們就算知識點積累不夠,也仍然能立即轉升爲八方靈士。

    因此,爲了活命,兩個命器八方又是獻祭又是誦唸,三清兩儀圓印記銘刻在他們魂月深處,完成這個步驟後就可以轉修“靈方訣”。玄陸修士其實也是很固執的,大部分修士願意尊奉三清卻不願意轉修靈方訣,發在這兩個俘虜沒有這麼固執。

    兩個命器八方花了十一天時間才轉修完成,在把所知的一切拱托出來後,他們就被李長靖接收,成爲尚未組建的九州軍團骨幹之一。但他們也不可有一來就是骨幹,還要接受李長靖的訓練,不僅要轉換舊體系的戰鬥思維,還要掌握新型玄器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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