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口令”
“啊”李牛頓時僵住了“該死”李牛瞬間後悔了,剛纔應該先問完了那傢伙口令是什麼,然後再掐死他不遲,可是現在
“口令”那個哨兵重複了一遍,並且提着長槍,朝李牛走過來了
這可如何是好李牛心裏亂草瘋長,但還得拼命說服自己:別緊張,別害怕,別擔心,你是福將,你命不該絕
“啊”
“啊什麼啊,我問你口令”
李牛瞬間靈感突至,指着自己的喉嚨,又來了一個“啊”
“原來是啞巴啊去去去這麼挫,又是個啞巴,還敢來這裏當兵喫糧,真是不要命了,記住了,口令是剿匪算了,給你說了你也講不出來,算我白說,我說啞巴兄弟,別亂跑啊”說完那哨兵提着槍又回到了原位站好。
“乖乖差點兒被挑在了槍尖兒上”李牛吐了吐舌頭,靈巧地閃過山口,消失在夜幕中
半夜時分,井明正在挑燈夜讀,忽然聽得有人在敲他的門:“井明兄弟井明兄弟快開門”
井明打開門一瞧,嗬,這塌鼻子從哪兒背了一個姑娘回來
“塌鼻子大哥你這是”
“井明哥哥我是鳳儀呀”
“鳳儀你是鳳儀”井明馬上明白了,急忙上前攙扶着她,“鳳儀妹妹你這是怎麼了”
“被一條蛇給咬了”說着沒有站穩,就要倒進井明的懷裏,井明急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才免於摔倒。
塌鼻子累得鼻子更塌了,他跌跌撞撞地闖進屋內,這陣風差點兒把蠟燭給吹滅。他咕咚咕咚地喝了一碗涼水之後,一擦嘴,這才說道:“李舵主今兒下山進城,可巧遇到了鳳儀姑娘,就讓我給揹回來了”
井明道:“鳳儀妹妹你沒事兒吧對了,你們都餓了吧快喫些乾糧墊一墊”急忙拿出乾糧遞給鳳儀和塌鼻子。
“那李舵主呢怎麼沒有一塊兒回來”
“李叔叔他恐怕是回不來了八成現在已經被聖軍給抓住了”鳳儀說着,眼淚就要下來了。
“啊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兒了”井明着急地問道。
“歪嘴沒有回來嗎李舵主讓他回來報信的呀怎麼他沒有回來”塌鼻子問道。
“歪嘴大哥沒有啊你快說發生了什麼事”井明道。
“呀壞了壞了聖軍正朝着咱們黑山殺過來了,看那架勢,恐怕得有個萬兒八千人吧咱們得趕緊應對纔是”
“啊有這麼嚴重那得趕緊稟報武總舵”井明說着就要往外衝。
“還是讓我去吧”塌鼻子一把拉住了井明,“你就在這裏呆着陪鳳儀姑娘吧”說完就衝出門,向武總舵住處跑去了。
“井明哥哥”鳳儀叫了一聲,就一頭扎進了井明的懷裏,哭得一塌糊塗。
良久,鳳儀姑娘停止了哭泣,擡起頭,一臉的淚痕:“井明哥哥,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從今往後,你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你娶了我吧”
“好,我娶你”井明第一次抱着這溫潤如玉的身體,卻沒有半點兒邪念,難道這就是上天註定
突然井明的全身一抖,他想起了另一件事小嬋錢小嬋
“井明哥哥,你怎麼了”鳳儀問道。
“沒沒什麼鳳儀妹妹,你剛纔說李牛叔叔怎麼了”
“塌鼻子大哥揹着我,李牛叔叔就在我們後面,再後面,是大羣的黑甲兵,我怕李牛叔叔會遭到不測”
“沒事的,鳳儀妹妹,你放心,李叔叔他不會有事的,決不會”井明說這話,也是在自我安慰。
正在此時,黑山上突然響起了牛角號聲,一聲緊似一聲,這是吳總舵集合衆兄弟的信號
井明雖然知道是什麼事情,但還是全身一個激靈,急忙穿好披掛,對鳳儀說道:“鳳儀妹妹你就在這裏呆着,別出去,這是黑山的兄弟們集合,準備迎戰黑甲軍放心吧,不管他們來了多少人,黑山他們是拿不下的”說罷匆匆而去。
鳳儀在身後喊道:“井明哥哥你要小心我等你回來”
井明頭也不回地喊道:“快回去吧你放心”
鳳儀看到井明的身影陷入了黑夜之中,纔回過頭來,關上門,坐在牀上,盯着蠟燭的火苗兒發呆。
她不禁回憶起自己在鵝城的這些日子
自從那天井明和井鐵匠兩人到許捕頭家裏去送兵器那一次,自己的父親許捕頭曾經向她使眼色,她才知道這個年輕白淨的後生就是自己未來的夫君,自然就對他多留心了一些,禁不住多看了兩眼。而當她再一次看井明的時候,卻發現井明也在目不轉睛地看着她,看得她不由得兩頰緋紅。
從此她就認定,今生就是非他不嫁了。
後來,許捕頭和井鐵匠都被官府抓去,自己的父親許捕頭當場被殺,而井鐵匠雖然被黑山會的人救起,但最終還是不治而亡。從此以後,井明也消失了很久。如果不是李牛叔叔告訴他井明的下落,她還以爲此生再也見不到井明瞭呢。因爲她對黑山還有顧慮,所以就在鵝城多徘徊了一些時間。她並非什麼事情也沒有做,而是相反,她認真地走遍了鵝城的大街小巷,將這一切都畫成了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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