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嫩又光滑，還微涼。
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傳遍了他每根神經和脈絡。
此時此刻，秦北司終於體會到被人打通任督二脈的感覺。
扭頭看着葉玖。
她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默默地爲他做着這一切。
秦北司的呼吸無法控制，終於失去了章法，他的血液像是流進了油鍋，在顫慄、沸騰……
葉玖看他，嗓音平淡：“這麼快？”
秦北司愣了一瞬，然後大叫一聲，以光的速度衝進了浴室。
玻璃門“啪”地合上。
緊接着裏面傳來個無數個操操操……
葉玖非常淡定，抽紙把手擦乾淨。
然後穿好衣服，走到浴室門口。
擡手敲門，“出來。”
秦北司掐着嗓子嘟囔：“不出去！”
這是他二十二年來丟過最大的一次臉。
葉玖握住門把擰了擰，發現門被反鎖了，再次催促：“出來！”
“不出去！”秦北司抱頭沒臉見人。
等了好一會兒，裏面沒了動靜。
葉玖擔心他自殺。
斟酌了用詞，安慰他：“年輕人遇點挫折很正常。”
“這不是……一點挫折……”秦北司聲兒有點哽咽。
“哦，下次不秒就行。”葉玖鼓勵他。
秦北司更悲傷了。
丫頭懂得那麼多？
他成了秒哥，以後還怎麼混啊！
裏面沒回應，葉玖給出主意：“有個藥好用，我介紹給你。”
“……”他年紀輕輕一枝花，怎麼能靠藥物堅持？！
還是沒動靜。
葉玖耐性全無，站遠了一些，對準浴室門，提力一踹。
玻璃門應聲倒地。
秦北司蹲在角落裏。
他抱住膝蓋把自己的臉埋進去，門被踹開了也沒有擡頭。
男人一米八好幾的大個子，像朵蘑菇似的蹲那兒，看起來巨大的一坨，怪可憐的。
葉玖走過去，冷冷地命令他：“起來。”
秦北司悶聲說了一句話。
葉玖沒聽清：“你說什麼？”
秦北司擡起頭，“丫頭，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葉玖發現他眼眶子都紅了。
天啊！
她這個小可愛都沒哭，他個大老爺們怎麼還哭上了？
少女不說話，秦北司更加提心吊膽，伸出食指戳了下她的小腿。
他的指尖滾燙，葉玖覺得自己的小腿都燒起來。
葉玖擰眉，俯身蹲在他邊上。
一見有戲，秦北司急忙小碎步靠過去，紅着眼睛看着她。
葉玖面無表情地開口，“俗話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
不直接回答？！
秦北司頹着眼角，應了一聲：“嗯。”
葉玖繼續說：“我不嫌你。”
終於聽到答案，秦北司心裏爽飛了，但還是矜持地點了點他高貴的頭顱，“下次包君滿意。”
葉玖站起身，“我回家了。”
等人走後，秦北司滿血復活，穿了衣服下樓喫水果。
秦老政委坐沙發上已經睡着。
小王小聲地問：“少爺，你哭了？”
“男人有淚不輕彈，除非苦肉計派上場。”秦北司翹着二郎腿喫蘋果。
“苦肉計？我不懂，”小王說，“但，聽說男人秒了都會哭。”
秦北司瞬間沒了脾氣。
蘋果砸過去：“你t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