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丫頭，要是給兔崽子做媳婦，還能整治他的歪門邪風。
不錯。
就是……
眼角餘光瞄向葉老，殺豬的不好打發。
葉老知道秦老在偷看，如果是平時，他一定吼他。
但顧及到小玖喜歡秦北司，他只能……
看就看唄，反正又不會少塊肉。
“人，會做了嗎？”葉玖居高臨下地瞅着林珏。
教做人，她可是很有經驗的。
畢竟有二十年的從業經歷。
林珏忙不迭點頭，“會了，真的會了。”
葉玖有點滿意，“那就好。”
語畢，步伐一轉，往門口走去。
到一半，突然回身，蹲到林珏面前。
林珏被嚇傻了。
還打？
但葉玖沒動手。
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對視了好一會兒。
葉玖脣瓣微張，終於說了話：“你家葡萄不錯，我喫一串可以嗎？”
她早就注意到茶几上的葡萄，又大又新鮮。
可剛纔氣氛不太好，不適合開口講這些。
林珏先是一愣，隨後心裏呵地一聲冷笑。
果然，人改不了犯賤，狗改不了喫屎。
都搬進大院了，還跟餓死鬼一樣。
真沒出息。
葉家的臉都被丟光了。
葉玖等着她回答。
黃嬸擔心葉玖再動手，替林珏回答道：“葉家小姐隨便喫。”
葉玖拿起一串葡萄，摘了顆放進嘴裏，很甜。
爲了表示感謝，她站起身，拎過林珏的衣領往外拖，“我送你去門診。”
衣領勒着脖子，再加上葉玖力氣大，林珏只覺得自己要被勒死了。
賤丫頭，不是想我去門診，是想送我去下地獄。
“哦。”葉玖鬆開手。
林珏一個沒站穩，踉蹌着摔回地上。
手掌撐到地上，左手一陣刺痛。
擡起一看，玻璃碎渣紮了進去。
帶着憤恨的視線投降葉玖。
葉玖：“……”
嚴肅地抿了抿脣。
怎麼辦？
她這樣看我，我好慌張啊。
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葉玖攤手，“好事成雙。”
衆人：“……”
——
從林家出來，葉玖一串葡萄已經喫完，加快腳步往家裏趕，還有好多零食等她寵幸呢。
葉老走得磨嘰，聽着身後的腳步聲。
琢磨着怎麼開口才好。
而秦老也不催他，跟後面慢慢地走着。
在想怎麼開這個口。
結果，到最後……
還不是各回各家，誰也開不了那個口。
秦老坐沙發上嘆氣。
小王站邊上，小心地問：“秦老，您喜歡葉家小姐？”
秦老好面子，扭頭瞪他，“葉家人，不喜歡。”
“那您……”小王斟酌了用詞，“剛纔怎麼偏袒葉小姐？”
“誰偏袒了？”秦老吹鬍子瞪眼，“整個大院，就我最公正。”
“是，您最公正。”小王憋着笑意。
“別跟眼前晃，煩得很。”
“那我去門診看林家小姐？”
“看什麼看，”秦老沒好氣地吼道，“以後少跟我提她。”
“那葉家小姐呢？”
秦老冷哼一聲，“你去院子摘些葡萄送過去，都自家種的沒打農藥，讓她放心吃盡管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