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司大喫一驚。
丫頭也要衝他搖尾巴？
“我會給你割了，”葉玖補充道，“洗乾淨，放進滷水裏煮熟。”
滷豬尾巴就很好喫。
秦北司呵呵兩聲，連忙轉了話題，“今天放學怎麼這麼晚？”
“去了傅家。”葉玖懶懶地靠在秦北司懷裏。
“傅家？”秦北司一下緊張起來，“去那兒做什麼？”
“傅老在找保鏢。”
秦北司坐不住了，一把扣住葉玖的肩膀，將人掰過來朝向他，“你要去傅家當保鏢？”
“不是我。”葉玖面不改色。
秦北司暗舒一口氣，“趙小萌？”
葉玖點頭。
秦北司：“她喜歡傅之秋？”
葉玖：“嗯。”
秦北司兩眼一亮，突然來了興致，小聲嘟囔，“回頭得傳授她兩招。”
正說着，葉老扛着鋤頭衝進了房間。
秦老在身後緊跟着。
“臭流氓，你都對小玖做了什麼！？”葉老一聲吼。
最後一個字落音，空氣就像冰封了似的。
足足沉默了一分鐘。
葉玖扭頭看向秦北司。
秦北司心虛，扭頭看向秦老。
秦老更心虛，扭頭看向門框，然後拿手左摸摸右摸摸，自言自語：“這門做得很好啊！”
葉老氣急，肩上的鋤頭拿下來，重重地往地上一杵。
聲兒倍兒大。
“不說清楚，今天就把你挖死！”
挖死！
秦老一聽，不得了，忙勸道，“殺豬的，這飯可以亂喫話不可以亂說……”
“你叫我什麼？”葉老闆着臉截話問道。
秦老沒反應過來，“殺豬的。”
秦老脫口而出：“該！”
秦北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爺爺？”
秦老反應過來，上前拉住葉老，“臭小子不是豬，是秦家的獨苗啊。”
“我不管！”葉老跺腳，“我家也就一棵大白菜，不能白白被豬給拱了。”
……
倆老頭子一唱一和，鬧得是雞飛狗跳。
葉玖快要煩死了，視線從他們身上掃過，淡淡地插話道：“他沒拱我。”
“沒拱？”葉老一頭霧水，下意識地看向秦老，小聲嘀咕，“你不是說……”
秦老也是懵，“北司親口給我說的啊。”
葉玖面無表情地補充道，“我拱的他。”
葉老：“……”
秦老：“……”
秦北司接話，“按姿勢來說，事實確實如此。”
葉老大喜，“哈哈哈……什麼虧都不喫，不愧是我孫女！”
秦老也跟着笑，“不愧是我孫媳婦！”
“笑夠了，”秦北司冷漠地打斷，要笑不笑地說，“還請兩位出去好嗎？”
秦老跟葉老異口同聲：
“不行，小玖得對你負責！”
“不行，小玖要對你負責！”
“……”秦北司有點搞不清方向。
葉玖很淡定，“怎麼負責？結婚嗎？”
葉老站出來，笑眯眯地捋了捋小鬍子，“你年紀還小，結婚等幾年再說，不過得把婚訂了。”
秦北司恍然，抱住葉玖的手臂撒嬌，“丫頭，爺爺他們說得對，你必須馬上對我負責。”
丫頭長得太好看，他每天都過得提心吊膽。
如果能告訴所有人他們的關係，那他晚上也能睡得踏實一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