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玖拍上他肩頭，“我代表祖國和人民感謝你。”
郭峯：“……”
葉玖收回手，嚴肅臉進入正題：“那天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郭峯掃了眼周遭，“葉小姐，我們另找個地兒坐下聊。”
辦公室，就葉玖跟郭峯兩個人。
郭峯給葉玖泡了一杯熱牛奶，“楚濤，葉小姐想必也認識吧？”
“一中校長，”葉玖喝了口熱牛奶，“他那天也在迪廳？”
郭峯點頭，“他帶了個孩子過來。”
葉玖問：“也是一中學生？”
郭峯：“就是受害者，袁星。”
前世，葉玖在牢裏跟斧頭幹了幾回架，後來竟成了鑽被窩聊天的好基友。
有兩三次聽她說起自己犯的事情。
每次都是以抽自己耳光開始，最後再以抽自己耳光結束。
足以見得她心裏有多後悔多愧疚多不甘。
“我是混，就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但那個……他媽的是個孩子啊，我就算再禽獸，也不至於對他下手吧？”
“成功沒？”葉玖問她。
“成功個屁，”斧頭揉了揉自己打疼的臉，“我醉成那樣，還怎麼強啊？”
趙小萌從下鋪探出個腦袋，“警察不是說你動手打人嗎？”
“我……”斧頭一臉懊惱，“我斷片了。”
郭峯見葉玖沒反應，叫了她好幾聲。
“嗯？”葉玖斂了思緒，偏頭看他。
“袁星，葉小姐認識嗎？我那天聽警察提了一句，說是個成績優異的好孩子。”
原來是學霸。
難怪校長帶着到處玩。
“明兒我問問。”
“這事有楚濤，肯定不簡單。”
“楚濤是迪廳常客，聽說男女通喫，而且每次都很熱鬧。”
“熱鬧？”
郭峯比出三根手指頭，“以上。”
葉玖想到什麼，放下手裏的熱牛奶，“你們這兒還能涮火鍋？”
郭峯哭笑不得。
葉玖端正身子，不開玩笑，“所以，他不行？”
“所以喜歡看。”
葉玖眼睛微眯，“變態。”
這麼喜歡看，不在家裏看片，就熱衷現場直播。
不是變態是什麼？
——
與此同時，陶西眠守在家裏等電話。
快九點的時候，座機終於響了。
他忙不迭拿起話筒。
那頭是男人低沉的嗓音：“事情還順利嗎？”
陶西眠點頭，“兩人應該已經見到了。”
“丫頭要懷疑你的話，”男人頓了頓，說，“你就打死不承認。”
“嗯。”
“土豆那邊呢？”
陶西眠壓低聲兒，“她說嫂子有所察覺。”
男人嘿嘿一笑，“不愧是丫頭。”
“嫂子如果知道我們做局，”陶西眠擔心，“她會不會生氣啊？”
“生氣纔好，”男人笑道，“那我就有機會哄她了。”
陶西眠：“……”
“小眠，其他事情，你別多想，只管護好他們。”男人再三叮囑。
“嗯，知道了。”
“今天就先這樣……”
“四哥，”陶西眠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問出口，“爲什麼不直接告訴嫂子？”
“爲了以後。”
陶西眠更聽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