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我有事。”蕭琸元氣尚未恢復，臉色難堪地扒着門框。
趙小萌伸長脖子看他一眼，“你是誰？”
蕭琸看她一眼，有點姿色，願意說話：“蕭琸。”
“蕭琸？”趙小萌恍然想起，“就那個花花公子。”
“過去輝煌，休要再提。”蕭琸故作瀟灑地撥了下額前的劉海，並對着葉玖飛過去一記媚眼，“我現在只喜歡小玖玖。”
趙小萌將人上下打量一番，“你跟四哥真像。”
“哪個四哥？”
“秦北司。”都是一把年紀了還老不正經。
蕭琸突然有點害羞，扭捏着身子一跺腳，“哪兒像了嗎？人家是獨一無二。”
趙小萌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這波騷氣來得太兇猛。
“九爺，這兒太危險，我們趕緊走。”
蕭琸立馬摸出手帕，拿在手裏使勁揮，“小姐姐們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趙小萌：“……”
好想打人怎麼辦？
她扭頭看向葉玖。
九爺果然是九爺。
從頭到尾都是一臉冷漠。
彷彿……
蕭琸不過一坨屎粑粑。
兩人並肩走出俱樂部，趙小萌忍不住問道：“九爺，有線索嗎？”
“沒有。”
“那個蕭琸很有問題。”
“怎麼說？”
“他太刻意了，”趙小萌說，“感覺他在模仿四哥。”
“有嗎？”葉玖看向對面的茶館。
警車已經來了，正在盤問服務員。
趙小萌重重點頭，“他知道你跟四哥的關係嗎？”
“那就奇怪了，”趙小萌喃喃道，“我還以爲他是投其所好。”
“你可能想多了，”葉玖往停車的地方走去，“他腦子跟你一樣。”
“很聰明？”趙小萌傻笑等誇讚。
葉玖面無表情：“活了二十多年，還沒用過。”
趙小萌：“……”
葉玖很自覺地坐到副駕駛，“我們先回醫院接小八。”
——
第二天，趙小萌去警局做筆錄，葉玖留家裏等她。
沈黛彙報了韓依凝的事情。
“說也奇怪，昨兒人進去後就沒再出來。”
“韓老夫人呢？”
“韓老夫人跟平時一樣，書房臥室兩點一線。”
“沒了？”
“沒了。”
“韓依彤還在老宅？”
“守那邊的姐妹說韓依彤被關進了地下室，”沈黛身子往前傾，壓低聲兒神祕兮兮，“一到半夜就哭得可傷心了，韓家老宅本來就陰森，她一哭真的跟女鬼一樣。”
“辛苦她們了，盒飯加雞腿。”對於葉玖來說，給喫的就是獎勵。
“九爺，”沈黛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祕果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查到九月四年前去了哪兒。”
葉玖來了興趣，坐直身子。
沈黛從身後拿出一張照片，“米國。”
葉玖接過去看了眼，“心理諮詢？”
沈黛猛點頭，“那個醫師很有名。”
“所以？”葉玖語氣淡淡。
“傅之秋的人格分裂也是他治好的。”
葉玖立馬想到——
傅之秋跟九月都忘記了很多事很多人。
這絕對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