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不要錢。”傅之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如果給錢……”
後面的話他沒說。
趙小萌提心吊膽，“給錢怎麼了？”
“就來點兒刺激的表演。”
刺激？
趙小萌抽着嘴角。
好害羞。
與此同時，好激動怎麼回事？
小拳頭捶男人胸口。
回去幾天怎麼流氓了！？
兩人說話毫不避諱，辦公室其他人都聽得到。
葉玖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們。
沒想到傅之秋還是可愛人。
秦北司悄咪咪地拉上羅加出了辦公室。
回頭卻不見葉玖跟來。
他折回去叫她，“媳婦？”
葉玖認真臉，“別鬧。”
媳婦那點小心思，秦北司一眼明白，有點哭笑不得，“晚上給你現場表演。”
“不一樣，”葉玖一本正經地說道，“都是旁觀者清，我要學習揣摩。”
傅之秋：“……”
趙小萌：“……”
秦北司無奈：“我帶羅加見九月去了？”
葉玖擺手，“去吧。”
秦北司只能使出殺手鐗：“我們喫那家牛排去了？”
“我要去。”葉玖立馬改口。
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道：“傅總，下次接着表演好嗎？”
趙小萌：“……”
四年過去了，她的九爺還是沒變。
——
西餐廳。
葉玖終於喫到心心念的大牛排。
嘴裏塞得滿當當，腮幫子鼓起來，就像一隻小倉鼠。
秦北司給她擦了擦沾有醬汁的嘴角，滿眼寵溺：“好喫嗎？”
秦北司忍不住地捏她的小臉，“媳婦，我要被可愛死了。”
坐他們對面的羅加很尷尬，輕咳一聲，“秦先生，你不是有話跟我說嗎？”
“羅醫師，你怎麼不喫啊？”秦北司沒直接回答。
羅加不好意思說話。
狗糧都喫飽了，還喫什麼牛排！
“不着急，”秦北司繼續給葉玖切牛排，“人還沒到呢。”
“還有其他人？”
秦北司擡頭，咧嘴一笑，“來了。”
腳步聲漸近。
羅加還沒回頭，就隱約感受到一股冷氣。
就像一陣陰風颳進後脖領子，立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對面那位葉小姐已經夠嚇人，沒想到……
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九月，人我給你帶來了。”秦北司揚了揚下巴，“請驗貨。”
驗貨？
羅加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等下該不會要他脫褲子吧？
這麼想着，下巴突然被人攫住。
女人的手指冰涼。
但還是比不上她的眼睛。
羅加對上九月的視線，瞬時像是被扔進了冰窖裏。
連帶着骨頭都被冰封住了一樣。
“這位小姐……”
“我不是小姐，”九月不言苟笑地打斷他，“我叫九月。”
“九月？”羅加艱難地扯出一抹笑，“你好。”
“你不認識我？”
“我應該認識你？”羅加凌亂了。
今兒什麼日子啊？
怎麼所有人都好像認識他一樣？
可他就是誰也不認識。
九月擰眉想了十幾秒，而後扭頭看向秦北司，“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