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得”林曉柔看向肖波眼睛一亮。
“自然是認得。”肖波頓了一下小聲說道:“不瞞你說,我能在z市走到這一步還真就多虧了這位貴人。”
“那你不妨引薦給我。”林曉柔目光灼灼。
“這”肖波在心底裏還是有些防備林曉柔的,如果要把自己的勢力介紹給林曉柔。
那若是有朝一日林曉柔比自己更得勢了的話,那麼這顆棋子,他可就使喚不得了。
“怎麼你還防着我”林曉柔鼓起腮幫子嘟了嘟嘴,一副有些不開心的模樣:“你這樣我可傷心了。”
“哪裏是防着你啊”肖波見狀連忙打圓場說道:“只不過這人脾氣很是詭異,我擔心你討不到好,再吃了虧”
“喫虧”林曉柔自嘲似地冷笑一聲說道:“我還有什麼虧可喫的”
如果不是伊蘭幽,她怎麼會遭遇這一切,怎麼會家破人亡又失了清白
現在眼看着伊蘭幽認識的人越來越了不得,她再不努力往上爬豈不是要被伊蘭幽一輩子甩在身後了
這可不是她要的。
她要將伊蘭幽狠狠踩在腳下才是
“我不許你這麼說話我也不允許你流露出這樣的眼神”肖波伸手憐愛的輕觸林曉柔的臉頰:“你這樣就像是在用刀子戳我的心臟,我不許。”
“”心裏最後的溫柔就這樣被觸碰到,林曉柔神情的看着肖波,擡起手輕輕覆在肖波的手背上,握着他的手,將自己的臉頰在他的手上輕輕蹭了蹭。
兩人的目光交接即是無限柔情。
免不了是一場魚水之歡,此起彼伏的喘息配和着一聲聲壓着嗓子的浪叫。
事後。
“曉柔,我是你男人,這些事還是交給我處理就好。”肖波摟着林曉柔說道:“你在國外已經很辛苦了,我又怎麼捨得讓你再爲這些事費心呢”
“我也是想替你分擔嘛。”林曉柔枕在在肖波的手臂上,還用指尖在他的胸口畫着圈:“我也不想你那麼辛苦,甚至屈居那個方憐之下。”
“傻丫頭。”肖波吻了一下林曉柔的額頭:“這些都只是暫時的,別擔心我。”
“恩。”林曉柔擡起頭看向肖波,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脣:“肖波,我還想要”
“恩。”肖波遲疑了一下說道:“那你先吸引起它的注意力吧。”
“好啊。”林曉柔媚笑着將身子漸漸縮進被子裏。
“唔”
於此同時在京都遠郊的一個獨棟別墅中,一個女人獨坐在漆黑的房間裏,目光癡癡地望着落地窗外的一輪圓月。
這時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緊接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恩”
啪的一聲,客廳的水晶吊燈亮了起來,那進來的男人瞧見女人也是一愣:“方芳,怎麼不開燈”
“不想開。”方芳的目光從落地窗移向進來的男人深呼吸一下說道:“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你。”男人身上是濃重的酒氣:“好歹是過年,想陪着你。”
真可笑,她思念着的男人正在陪着她最恨的人過年,她最疼愛的女兒正在監獄裏過年,而她不愛的男人卻牽掛着她。
“方芳,你別這樣。”男人似乎覺得方芳面上的笑容有些傷到他了,眉眼中閃過一抹哀傷。
“哪樣”方芳看着男人:“伊豪風,你陪我喝酒吧。”
“好。”伊豪風今天已經喝了不少的酒了,但是他又怎麼能拒絕方芳呢他早就習慣不拒絕她了。
“我去拿杯子。”方芳起身拿來兩個高腳杯和一瓶紅酒,將封好的軟木塞打開,方芳將紅酒倒進兩個高腳杯中:“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伊豪風淺笑一下端起高腳杯。
兩個酒杯輕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酒杯中的酒隨着杯身搖晃,然後入喉。
一杯,兩杯,三杯。
紅酒瓶中的酒越來越少,很快便見了底,但是方芳卻絲毫沒有醉意。
往常她的酒量似乎也沒有這麼好啊,但是怎麼今天就是不見醉呢
“我在去拿一瓶。”方芳起身就要去拿酒。
“方芳,夠了。”伊豪風拉住方芳的手:“別喝了。”
“不夠,我們說好的,一醉方休。”方芳甩開伊豪風的手便要去拿酒。
“我說夠了”伊豪風再度將方芳一把拉住,近乎粗魯的拽進了自己的懷抱裏:“方芳,你到底要把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才罷休”
“我聽不懂你說什麼我只是想喝醉而已,這個要求過分麼”方芳看着伊豪風。
“喝醉你爲什麼想喝醉”伊豪風捏着方芳的下巴說道:“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我只是想喝醉而已。”方芳說:“想醉一場要什麼理由”
“不,你不是想喝醉。”伊豪風說道:“你只是想喝醉之後跟我做時能把我當成我哥哥是吧”
“”被說中了心事,方芳別過臉不願去看伊豪風的眼睛。
“看着我,方芳,你看着我”伊豪風不喜歡她這樣閃躲的眼神:“我讓你看看着我。”
“伊豪風你弄疼我了”方芳的下顎被伊豪風捏的生疼。
“疼”伊豪風笑了:“那你知不知道我這顆心被你折磨的有多疼你連跟我上牀都要想着他我算什麼一個替身”“是啊你就是一個替身”方芳也生氣了,她用力掙扎開來瞪着伊豪風:“你難道不知道你是一個替身麼從一開始你就是恩哥的替身,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是他,甚至我每一次跟你發生關係腦海裏想的都
是他”
“你閉嘴”伊豪風抓住方芳的手腕扯過來說道:“我讓你閉嘴我不要聽你提起他”
“伊豪風,你清醒點吧”方芳已經懶得自欺欺人了:“我只把你當做一個替身”“我不是替身我不是”伊豪風說着便刺啦一聲將方芳身上的衣衫撕裂開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是我,我伊豪風從來都不是他伊豪恩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