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傅少99度深吻:老婆要乖哦 >第193章 虐渣!求鑽求鑽求鑽
    深夜的停車場,夜色清幽,寂靜無聲,地上的洞燈散發着柔和光暈,月輝光潔。

    隨着叫喚聲回頭,傅紹騫看到身後不遠處站立的拖着一個小型拉桿箱的男人。

    粉藍色襯衫,極薄的黑色呢子大衣,立挺的豎領,襯得站在那裏的矜貴清雅,兩個男人面面相覷,然後,那邊的男人拖着拉桿箱朝他走來。

    擁抱,寒暄,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

    ”回來了。”

    傅紹騫拍了拍陸立風的肩膀:”倒是出人意料。”

    陸立風微笑,闊別兩年的時光,他們都沒有任何的陌生感,見面,仍是生死之交的手足兄弟:”誰出人意料,大半夜的我也沒想驚動任何人,就是沒想到你跟我這麼心有靈犀,還來接機啊,這纔是出人意料。”

    陸立風也沒客氣。直接上了傅紹騫的車,就是上車前,還嘖嘖打量了一下:”喲,高級了啊,都開上賓利了。趕明兒借我開兩天,正好沒車。”

    傅紹騫失笑:”謝依人不看車,現在你就是開着武裝直升機過去,她恐怕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陸立風沒忍住,一拳垂在傅紹騫的肩膀上,動作裏頗有責怪的味道,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是兄弟,說話也就是這麼直白實誠,車子在無聲清幽的夜色裏奔馳,傅紹騫直接問:”回來了就不走了吧。”

    ”你呢,還打算走嗎?”

    傅紹騫的幽眸蹦出冷厲寒光,帶着剋制的深沉:”不會!”

    他這鄭重其事的堅定語氣,引得陸立風側目,良久,陸立風發笑:”我也不打算走了。”隨後他注意到傅紹騫手上戴着的戒指,忍不住發出酸溜溜的調侃,”這你自己買的吧。”

    唐末晚的事情,他多少是知道的。這些年跟傅紹騫的聯繫雖然疏淡,但彼此並不是真的斷了消息,如今看到他手上的戒指,難免膈應。

    傅紹騫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名指上閃着幽幽清光的鑽戒,忽然咧出過分誇大的笑容,那笑容看在陸立風眼裏,就是一臉欠揍的模樣,他對陸立風說:”那你也去買個戴着玩玩唄。”

    ”……”陸立風只好扭頭看外面不斷後退的夜景,因爲行駛在高速路上,路燈之外,都是黑漆漆的農田,什麼也看不見,下了高架,進了失去後,繁華夜景,卻讓人生出幾分失落的悲涼來。

    好些話壓在陸立風的喉嚨口,但他沒有提問的勇氣。

    兩年了,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如今變得怎麼樣了。

    傅紹騫看穿了他的心不在焉,失魂落魄,乾脆告訴他:”謝依人跟鬱錦辰馬上要訂婚了。”

    ”嗯,我知道。”他回答的很飄忽。

    傅紹騫禁不住又瞥了他一眼,在看到他緊握的拳頭時。笑了:”那現在送你哪裏。”

    陸立風去了自己的私人公寓。

    這裏,留下了他跟謝依人相處的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那時候的小丫頭每天吵吵嚷嚷着想要想要,無所不用極其的想要爬上他的牀,藉着她哥哥出差那幾天,像塊麥芽糖似的黏在他身邊,如今回首一望,多讓人眷戀。

    另一邊的謝依人,裹着牀單坐在電腦前,對着設計圖稿修修改改,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鼠標一歪。圖紙就改的差了,抓起手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如今一點多了,她除了累了點,倒是沒有多少睡意,就是盯着電腦屏幕久了,眼睛有些發澀,還有些淡淡的疼。

    伸出纖長手指按了按太陽穴,發現手邊咖啡已經見底,乾脆摘了寬大的黑框眼鏡站起來。那黑框眼鏡碩大,戴在臉上幾乎遮擋了她大半個臉頰。

    單位同事說她戴這眼睛,看起來臉小的一手都握不住,眼睛顯得又黑又大又亮,再配上高挑纖細的身材,男人見了,都會本能的升起一股保護欲。

    她去廚房重新煮了杯咖啡,咖啡衝入杯子的時候,氤氳繚繞的熱氣裏,她又情不自禁想起了那個走了兩年的男人。

    薄情寡淡,是謝依人給他的定位。

    自作多情,是謝依人給自己的定義。

    回想起兩年前的種種,她的面頰還是不可抑止的泛出一圈紅暈來,尤其是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就算是隔着內褲,隔靴搔癢,她依然記憶猶新。

    雖然後來哥哥出差了,留給他們一段獨處的時光,但很遺憾,那段時間裏,無論她如何努力,他們的關係也就停留在了那一步。

    他們比朋友更近一步,卻比戀人,又淺了幾分。

    她住在他的公寓裏,他們朝夕相對,他卻始終沒有突破那最後防線,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

    一度以爲,這是他珍惜自己的表現,她的內心是甜蜜的。

    直到後來,他接了個電話,他並沒有隱瞞,他對她說,是她心愛的女人病了,要去看看。

    那一刻的謝依人做了什麼呢,如今回頭想想,好似一陣黃蜂尾針,深深扎痛着她的神經。

    她應該是沒有哭,也沒有鬧吧,只對他說:”哦,那你去吧,再見,我回家了。”

    是的,那時候的她,平靜的連她自己都詫異。

    明明當時是想大哭大鬧的,可是爲什麼呢。竟然能表現的那麼平靜,就連傅紹騫喜歡唐末晚的時候,她都能表現的那麼激切,可是在陸立風這裏,她竟然如此平靜,平靜的沒有掀起一絲波瀾來。

    她回家,倒頭睡了幾天幾夜,直到謝明堂出差回來,也沒有發現異樣。

    但是時至今日,只有謝依人自己知道,因爲太痛了,痛的麻木了,所以才能那般坦然。

    眼睛又酸澀的刺痛起來,看底下流動的燈海都似乎出現了幻影,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她默默喝完了手上那杯咖啡,又坐回了電腦前,繼續工作。

    *

    唐宛如離開傅家的時候,帶走了所有的衣物,現金,護照和身份證件。

    不過還沒到機場,人就在一家僻靜的拆遷區的居民樓內。被人控制了。

    當時被她在一起的,據說還有一個年輕的小白臉。

    傅紹騫命人把人帶去,好好招呼了招呼。

    那邊的人沒有遲疑,命人將人關進了一家地下賭場的動物籠子內,這裏有獅子,毒蛇,公雞,所有可以在市面上斗的動物都被一起關押在這裏。

    而唐宛如被脫光了衣服,同樣關在一個籠子裏,與他們並排放在一起。

    獅子雖然出不了籠子,可毒蛇卻吞吐着紅色的芯子,在蟒蛇袋裏,躍躍欲試。

    淒厲的慘叫從地下室傳來,驚得門口兩個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守門人也是一陣發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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