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 >第668章回國
    不等他開口,一隻大手落在他光裸的肩上,溫度透過手掌傳過來,直入四肢百骸。

    “你不做,有人做,等別人做大了,頭一個就是把你一口喫掉。年青人,不要意氣用事,這個世界上不光只有黑和白,還有很多的灰色地帶,你只要把握好分寸,就能給你帶來源源不斷的金錢。阿爸不逼你,阿爸相信你能想明白。”

    說完,他在他肩上輕輕拍了幾下,轉身離開。

    灰狼看着厲寧鐵青的臉,摒息凝神,連呼吸都不大敢用力。

    “走,陪我上拳臺打一場。”

    “少爺,你的傷纔好。”

    “死不了!”

    話落,手機響,是鬼老三打來的。

    “厲少,不好了,場子裏出事了。”

    厲寧眉心一跳,冷聲道:“把話說清楚。”

    “是這樣,昨天夜裏,咱們十幾個ktv同時被掃,我以爲是臨時抽檢,後來一打聽,發現不是,是有人舉報咱們ktv裏有人吸毒販毒。”

    “然後呢?”

    電話那頭的鬼老三沉默一下,過了好幾秒鐘才低聲道:“然後,也不知道是誰把一把白麪兒塞到了ktv的沙發裏,被警察找到了。”

    厲寧的肩膀明顯收緊聳動了一下,整個人緊繃起來,“鬼老三?”

    “厲少,大哥,你說咱們這些人,打個架,罵個娘,開個賭場什麼的都可以幹,但白麪兒這個事情,您早就交待過不能做了,我們哪個敢把你的話當耳旁風聽,都不敢的啊!”

    鬼老三說着說着就激動起來了:“要是敢,咱們還辛辛苦苦開什麼ktv,會所,餐廳的,累都累死了!真的不知道是哪個龜孫子栽贓陷害我們。”

    厲寧挑起眉梢,沉默不語。

    “厲少,您要不相信,您回來審我,真的,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

    厲寧原本冷銳的眸子,一瞬間更是冷沉了許多:“灰狼,立刻給我訂最快去帝都的機票。”

    “少爺,是不是讓三少出面處理一下?”

    “不行,我不能讓他沾上一點這種事情,去,訂票。”

    “是。”

    厲寧掏出香菸點燃,從嘴裏噴出一口白煙。

    這邊他才下令不許弄這個,帝都就出事,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在搞事情?

    ……

    此刻的京城,有一個人縮在辦公室的牆角里,大氣也不敢出。

    這人額頭頂着一個青包,眼睛憤怒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可惜,敢怒不敢言。

    “吳阿寶,是不是少爺我最近脾氣變好了,你就以爲少爺沒火氣了?”陸續翹着二郎腿,目光冷颼颼的。

    “少爺,阿寶把能想到的招,都發到少爺的郵箱裏了,實在是想不出來了啊!”吳阿寶一臉的委屈。

    陸續真想一拳頭砸死這貨。

    這貨發到他郵箱裏的招,要麼是在他生日那天,在地上擺個心字,然後用蠟燭排成一個love;要麼是讓他穿着卡通的衣服,扮可愛求婚;更離譜的是,把戒指放進蛋糕裏……這特麼都是幾百年前用爛了的。

    阿寶同學見少爺一副想打死他的表情,心想,反正都這樣了,不如豁出去吧。

    “少爺,其實……求婚這種事情,得自己……自己想纔有意義。再說,整那些花裏胡哨的有用嗎?斐少就在醫院走廊裏求的婚,人家陳小姐還不是感動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

    “滾--”

    被戳中痛處的陸三少大吼一聲,把手裏的鼠標狠狠的砸了過去。

    吳阿寶抱頭鼠竄,滾了!

    陸續走到門口,看着這貨比猴子跑得還快的背影,正要再補罵幾句,突然手機響,是宋年夕打來的。

    “阿續,那個……斐不完今天沒來複查,打電話也不接,陳加樂也不接電話,你負責通知下吧,也不知道這兩人在幹什麼?”

    “年夕。”陸續叫住了她。

    “嗯?”

    “我生日是哪天知道嗎?”

    “知道,還有整整一個月。”宋年夕的聲音輕柔起來。

    “這是我們在一起過的第一個生日。”

    “我知道,我會給你一個很大的驚喜的,等着!”

    “我也會有一個很大的驚喜給你的。”

    宋年夕放下手機,嘴角勾出一記微笑。他過生日,要給什麼驚喜給她?

    “宋醫生,服務檯那邊有人找。”

    “誰啊?”

    “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女人,很漂亮噢!”

    宋年夕想了想,和她長得很像,又很漂亮,那就只有張子墨了。

    走到服務檯,果然是張子墨。

    一襲白色小洋裝搭配黑色細高跟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披肩的長髮沒有盤起來,而是像海藻一樣的散在肩上,純淨靚麗。

    “子墨,你怎麼想起來找我,有事嗎?”

    張子墨看向宋年夕,有片刻的晃神,“想請你喝杯咖啡。”

    “好,但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足夠了。”

    兩人在星巴克坐定,宋年夕目光淺淺看了她一眼,自從那天婚禮後,她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感覺你的氣質精神都還不錯。”

    “如果我說是裝的,你會有什麼想法?”

    宋年夕抿了下脣,“裝得挺好,繼續保持。”

    張子墨噗嗤笑了下,緊繃的臉部肌肉鬆弛了下來,“那個……他後來有聯繫過你嗎?”

    “他還沒有回來?”宋年夕一臉的驚色。

    張子墨搖搖頭。

    這一下,宋年夕啞然了,算算時間,應該已經過去近一個月了,這傢伙怎麼還沒有回來,難道真的是找了個深山老林隱居去了?

    “不好意思,他沒有再聯繫我。”

    張子墨疑問:“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我以爲他會聯繫你。”

    這話說不上是好話,隱隱還含着某種非常不友好的揣測。

    宋年夕冷笑,“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這話聽着是句道歉,但細細琢磨未嘗不是反擊。

    愛情雖然把宋年夕渾身的刺給撫平了,但倘若對方得寸進馳了,她不是會毫不猶豫的亮出她隱在暗處的刺。

    那天,她似乎已經把話和她說得夠清楚了,她不希望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來試探她。

    張子墨修長的手指扶着杯沿,沉默了好一會纔開口:“宋年夕,我要出國了,今天下午的飛機,這會來就是和你道個別。”

    宋年夕不知道要說什麼:“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吧。”

    “不問問我去哪裏嗎?”

    “你去哪裏?”

    “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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