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億萬梟寵:宋醫生,別來無恙 >第1140章 扔了
    李乾突然放開了她,除了眼睛溼潤外,臉上是剋制的平靜,“他什麼地方吸引了你?”

    赫瑞言想了想,“他連呼吸都在吸引我。.shung

    我要走了,以後,保重!”

    “能像從前一樣,叫我一聲嗎?”

    李乾看着她。

    一秒!五秒!半分鐘。

    赫瑞言沒再開口。

    李乾眼神瞬間黯淡。

    他恨她的理由,恰好也是愛她的理由。

    這個女人,活得敞亮,拎得清楚,知道舍取,懂得進退,剛剛那一抱是看在他失母的面子上,除此之外,你要的,她這裏再沒有!“走吧,我不送了!”

    李乾轉過身,再多看一眼,他一定不會讓她走。

    兩人之間,距離拉伸。

    赫瑞言看着他孤獨,落寞的背影,利落的收回視線。

    初識是二十歲的年紀,是一個女孩到女人的轉變期。

    李乾是她的指路明燈,指引着她要努力,要上進,要足夠優秀才能配得上他。

    離婚後,她憋着一口氣,這口氣到今天爲止都沒有鬆懈,也正是因爲沒有鬆懈,她才爬得那麼高,那麼遠。

    乾子,回不去了!赫瑞言彎腰,鑽進車裏。

    車子駛離莊園,人間,便安靜了。

    李乾停下腳步,轉過身,看着那道疾馳的影子,目光深深。

    這女人,他從二十四歲,守到了三十六歲。

    十二年,一個輪迴。

    第一次見時,她的眼睛裏都是光,跟星星一樣,看完演唱會,人潮擁擠。

    他說:“你就跟在我後面,我幫你擋一擋。”

    她笑嬉嬉說:“還是會走丟的,要不,你拉着我的手吧!”

    牽住她,她又笑:“帥哥,手感怎麼樣?”

    他說:“肥而不膩!”

    她笑得前俯後仰!兩人屬於一見鍾情。

    他幾乎沒費半點勁兒,就追到了她。

    從此,他叫她言言,她叫他鉗子。

    問她爲什麼這麼叫。

    她說:你一下就把我給鉗住了,這名字多生動形象啊!確定關係後,他帶她去海邊看日出,兩人在車裏吻得情難自禁。

    他強忍着!她卻說:“李乾,要不咱們試一試,再不試的話,我感覺你要爆炸了!”

    事後,她卻哭崩了:“怎麼會這麼疼的!”

    他一遍遍吻着她,哄着她,她自個卻眼淚一抹,咬着脣道:“我就不相信一直會這麼疼,來……我們再來一次?”

    第一次帶她來加拿大見傅宛。

    媽媽穿了最得體的旗袍,她就一條牛仔褲,一件白t恤。

    開口的第一句話:“啊,我有種乞丐在朝見女王陛下的感覺,女王陛下,真對不住,我把你家王子給收了!”

    傅宛後來對他說,從來沒見過這麼赤誠的姑娘,明豔動人,真心可鑑!婚後,他常常應酬,十次中,有七次肯定是喝醉了回來。

    她一句怨言都不會有,會把他照顧的妥妥當當,哄他洗澡,哄他喝解酒藥。

    然後在他身上畫一隻螃蟹,兩隻大鉗子畫得尤其栩栩如生。

    他哭笑不得!她卻說:“下次再喝醉,我給你畫個王八。”

    下一次,依舊是螃蟹!離婚後,他才明白過來這螃蟹的意思。

    我是你的鉗子,所以你允許我像螃蟹一樣,在你心裏橫着走。

    一旦鉗子斷了,那就什麼都不是!在眼淚落出眼眶的前一秒,李乾飛快的轉身。

    他在心裏說--赫瑞言,我這輩子,再不會愛上別的女人了!……赫瑞言回到帝都,陸繹沒來接她,微信留言說晚上和市領導有個飯局,實在推不開,讓她自己打個的回去。

    赫瑞言從來不是矯情的人,打的回到小區,上電梯,開家門。

    指頭在密碼鎖上按了串數字,滴的一聲,門開了。

    赫瑞言愣住。

    屋裏亮着燈,從臥室到客廳,再到浴室。

    誰來了?

    手機嗡的一聲,有微信進來。

    是陸繹的:“飯在鍋裏,人在牀上,先喫哪一個,寶寶?”

    赫瑞言眯了眯眼睛,把行李一扔,衝進了房間,然後,她就不動了,雙手抱胸倚在門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牀上,陸繹光裸着上半身,下身隱在被子裏,眼睛裏有光,也沒說話。

    對視數秒,赫瑞言挑眉,“不是說有個飯局的嗎?”

    陸繹深深吸了口氣,“出了點意外!”

    “什麼意外?”

    “過來,我告訴你!”

    赫瑞言真信了,走過去,還沒站穩,手被他一拉,人被壓在了他身下。

    她眼角眉梢吊起來,“到底什麼意外?”

    陸繹壞笑地對她眨眨眼,“你就是意外!”

    然後,吻便落下了……事後,赫瑞言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在下面穿了一條情趣內褲--豹紋的!真是騷死了!“怎麼不問問我那邊的事情?”

    “不用,省得酸。”

    赫瑞言主動親親他的脣角,披了件睡袍下牀,從行李包裏拿出個錦盒。

    “什麼?”

    “新年禮物,提前送了,打開看看!”

    陸繹接過,打開,倒吸一口涼氣,百達翡麗限量款男表,全球不會超過二十隻,售價在兩千萬以上。

    “寶寶,你也真下得了手!算是哄我的嗎?”

    “你需要哄嗎,二少?”

    赫瑞言笑眯眯看着他,眉梢挑起一些。

    “需要啊!”

    陸繹拉過她:“知道這三天我怎麼過來的嗎?”

    赫瑞言幫他把手錶戴上,左看右看都覺得好看,忍不住了,拿起手腕就親了一口。

    親完,她笑得那叫一個得意:“那你知道我這三天除參加葬禮,還做了些什麼嗎?”

    “什麼?”

    赫瑞言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點開其中一張照片,“我買下了太平洋的一個海島,用你的名義,以後就算我們分手了,這海島也是你下一任的老婆本!”

    陸繹:“……”足足三分鐘,他都沒有回過神,跟做夢一樣。

    不對,比夢裏還要甜!許久,他沉沉地開口道:“老婆,你是真的打算包養我嗎?”

    “你要拒絕?”

    赫瑞言眯縫起雙眼。

    陸繹把頭埋在她胸前,“我從來沒收到過這麼貴重的禮物,從來沒有,寶寶。”

    從前和阮奕潔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他在不停的送禮物,他連一塊手帕的回報都沒有得到過。

    “以後你可以期待,年年會有的,只要我們好一年,我就送你一隻,等你人老珠黃,我不要你了,一腳把你踹開,你好歹也不喫虧!”

    陸繹擡頭,眼睛都是震驚:“寶寶,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那你真沒見過我瘋起來的樣子!”

    赫瑞言把他往牀上一推,霸氣的昂了昂頭:“這一次,我在上面,你給我躺着,不許動!”

    陸繹目瞪口呆着看着他的女王俯下了身子。

    在眩暈到達頂點的時候,他摸到了她的耳垂,耳垂上空空如也,他啞着聲問,“寶寶,你的那隻黑色耳釘呢!”

    “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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