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秋被巴爾·沅琪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她說什麼了?她不就是說今天品茶宴的事情麼,她怎麼好好的忽然這麼激動起來了?
巴爾·沅琪見她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神色更加凝重了起來,加重了力氣,將丹秋的手抓得更緊了,大聲問
“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再說一遍!”
“我……我……”
丹秋不明所以,眉頭蹙着,“我說蘇雅運氣也太好了……”
“不是這句!”巴爾·沅琪立馬打斷她的話。.shubaodd.
丹秋心裏莫名有些慌了,“那,那,我說皇上來得也太是時候了……”
“也不是!”巴爾·沅琪臉色更白了幾分,“太妃,你說太妃說什麼了?!”
“太妃?”丹秋眨了眨眼睛,回憶起來,“太妃她……她好像是說,運往什麼地方的糧草被劫了,我也不大懂這些的……誒,庶妃娘娘,你怎麼了?!”
丹秋說着說着,就發現巴爾·沅琪身形一晃,彷彿坐都坐不穩了。
紅蕊見狀趕緊上來扶“庶妃娘娘,您,您是身子不舒服麼?”
巴爾·沅琪畢竟懷有龍裔,丹秋怕她有個什麼,和自己扯上關係,趕緊就站起來,往旁邊退開好幾步。
“庶妃娘娘既然身子不舒服,那,那我也不便打擾了,你們快點去找御醫吧!”
說罷,丹秋就飛快的從儲秀宮裏離開了。
等到丹秋離開儲秀宮之後,腳步倒是頓了頓,回過頭又瞧了一眼,嘟囔幾句“不是啊,巴爾·沅琪怕是腦子有問題吧?”
真是奇怪。
儲秀宮裏
巴爾·沅琪不知道怎麼了,呼吸都變得越來越急促,額頭上爬滿了汗珠,整個人看上去十分辛苦。
紅蕊瞧着不對勁,趕忙就讓人去找太醫。
她和幾個宮女將巴爾·沅琪擡回到牀上,讓她躺平了睡下。
紅蕊給她擦汗,“庶妃娘娘,您再等等,再等一會兒,御醫就來了,顧太醫醫術了得,這些天他也將您和龍胎照顧得很好,您一定會沒事的!”
“不……不……”
巴爾·沅琪搖搖頭,讓出了紅蕊以外的宮女全都退了下去。
她看向紅蕊說“你去,去把上次那個人送進宮的那封信拿來我瞧瞧。”
紅蕊死死一咬牙,“庶妃娘娘,都什麼時候了,您還看什麼信啊!奴才給您說過多少次了,那都是騙您的!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您就彆着了旁人的道了!”
“紅蕊!!”巴爾·沅琪怒目圓瞪,死死盯着她,“我現在連你也使喚不動了麼?快去!”
“庶妃娘……”
“快去!”
紅蕊沒辦法,只能拿了鑰匙,從最隱祕的櫃子裏,拿出來個紅木的匣子,將裏面那封信給拿了出來。
紅蕊走了回來,猶豫着,但巴爾·沅琪卻一把將信給搶了過來。
她打開信,來來回回將上面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臉上浮現出一片絕望的神色,“騙?怎麼會是騙?明明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