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350】爺喜歡刺激的遊戲
    “額?哦呵呵……”

    被現場抓包,錢心眨巴眨巴眼睛,然後面無改色地說道,“我又撈出來了。”

    然後不等滕少桀說話,她又馬上又說道:“少桀哥哥,你先休息休息哈,房東三點過來做了交接,我們就能搬家了。”

    “……”滕少桀抽抽脣角。

    她以爲他很樂意讓她搬到他家裏嗎?

    他的心裏很是鬱卒,也不明白最近幾天是怎麼了,總是被她的一舉一動牽着走。

    鬱悶了半刻,他擡眸,看似輕鬆地調戲道:“錢小迷,你毀了我的浪漫午餐,現在是不是應該補償一下?”

    這一直是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從來都是有驚無險,希望能一切回到以前,否則,他相信,他肯定會被這女人給折騰死!

    “你不會來真的吧!”錢心眉頭狂跳,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挪去。

    他今天是牛肉喫多了吧,所以纔會這麼亢奮。

    有本事他就喫他的浪漫午餐啊,幹嘛死乞白賴地回來找她?真實的,就算他確實有使不完的力氣,那也別找她發泄啊……

    就算、就算她委曲求全答應了他,可她這小身板,也經不起他這麼狼性的侵略啊!

    “嘿嘿,你是不是應該乖乖脫光了,在牀上等爺臨幸?”

    滕少桀“嘿嘿”大笑兩聲,彷彿是爲了驗證他說的話有多真似的,學着流-氓作案的樣子,歪着嘴,得瑟地向着錢心靠近。

    “哇,救命啊!”錢心悽慘的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小淚,身子向着沙發的角落靠去,怎奈,那男人好像一座大山似的,不管她多麼努力,都逃不出他籠罩的範圍。

    那個,這傢伙別是當真了哇!

    啊啊啊……

    “小妞,你叫吧,爺就喜歡這種刺激的遊戲!啊哈哈……”

    看着滕少桀淫-笑的模樣,錢心發誓,這傢伙的嘴臉是她這輩子見過最欠扁的一張嘴臉了,讓人看着就想伸手揍兩拳發泄下心裏極度鄙視的情緒。

    “混蛋!”

    錢心一邊向後躲着的,一邊大叫着。

    突然,她摸到一個沙發靠墊,便毫不客氣地拿起,直直的砸向面前這隻色-鬼!

    而她,則在他揮手擋去迎面而來的靠墊的同時,直接跳下沙發,光着兩隻白色的小腳丫子向着臥室跑去。

    可是,似乎哪有不對啊!

    不是她對這男人興師問罪來着嗎?怎麼到頭來是這男人對她一副要挾?

    “呯……”衝進臥室,錢心把臥室門關上。

    哼哼,她這次可是長了記性的,在鎖上門的同時,也順便把房門外鎖上的鑰匙給拔了下來。

    當她一個人坐在牀上的時候,她居然感覺到心跳聲“撲通撲通”地有力跳着。

    正當錢心內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時候,門外,傳來那個讓她一心想躲避的男人的聲音:“錢小迷,你是自己乖乖來開門,還是要我自己動手?”

    錢心得意地對着房門翻了一個白眼,說的好不得意:“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進來啊!”

    吼吼,除非他施展暴力把門給廢了,要不然,她敢一百個肯定,他一定進不來!

    “砰……”

    在錢心目瞪口呆中,滕少桀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推門而入,此情此景,讓錢心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她這次記得非常清楚,門確定被她鎖上了,而門上的鑰匙,現在正躺在她旁邊的牀頭

    櫃上,可這男人,居然就這麼推門進來了……

    “廢話,當然是用鑰匙開的。”

    滕少桀毫不客氣地送給錢心一個白眼,大大咧咧地走到牀上,直接躺下。

    錢心看到滕少桀直接躺在她的牀上,直接嚇得跳起,一百二十個心驚膽戰,說出來的話也變得磕磕絆絆的:“你打哪兒來的鑰匙?”

    這男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每每都讓她大驚失色。

    她現在是一千一萬個懷疑,他到底是從哪裏整來的鑰匙?

    滕少桀轉過頭,看着錢心嘿嘿一笑,兩排白花花的牙齒刷白刷白的刺目:“配的啊!”

    他的這個笑容可以說是非常純潔,完全可以媲美天使,可錢心卻真心覺得,這丫的實在是惡魔的化身。

    錢心一臉的震驚:“配的?你什麼時候配的?”

    鑰匙一直在她身上,他也沒來過她這裏幾次,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時候搞的這一齣戲?

    “忘了,應該是很久之前吧。”

    滕少桀說的非常坦然,他一點都不覺得有她家裏的鑰匙是件還需要考慮的事情。

    就像他很自然而然地把他家裏的鑰匙給了她一樣。而她既然沒有像他一樣自覺送上自家的鑰匙,那他自然要自己動手配一把帶在身邊了。

    “那你之前還一直敲門?”

    想到剛纔他之前一直死纏爛打的敲門,差點惹得所有鄰居都出來投訴,錢心就一臉的憤懣。

    他既然有鑰匙就直接自己開門好了,幹嘛還要勞煩她親自動手?

    滕少桀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的甚是平靜:“額,反正你會開的嘛!又何必我自己動手。”

    他考慮的可是非常周到呢,

    他在外面敲門,爲了樓裏的和平,她是覺對不可能不給他開門的,可進了屋就不一定了……

    “你還真是老謀深算啊!”

    錢心嘴裏酸溜溜地說着,爲他超乎想像的智商而憤懣不已。

    同樣是人,爲什麼這麼多年了,她和他的小較量,她總是輸的那一個。

    這男人,都是去了美國四年給學壞了,這以前的腦袋瓜子也沒長得這麼懸乎啊!

    “這叫未雨綢繆。”

    滕少桀一邊糾正着錢心的說法,一邊蹬掉自己的鞋子,整個人直接倒在了牀上。

    錢心嘟着嘴,嘀嘀咕咕的哼哼:“你的心眼能不能不這麼多……”

    說完,見他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她也就躺下了身子,可心裏不舒服,所以依舊還是忍不住的發着嘮叨:“真是擠死人了!”

    以前,他一年來也難得來她這裏兩次,用他的話說,來這種“破地方”,簡直就是侮辱了他的身份和智商。

    可就是一個這麼嫌棄她住處的人,現在居然死乞白賴地住在她這裏,睡在她的小牀上,他就不怕智商直線下滑,直接變成白癡?

    一想到他傻乎乎的盯着這張俊臉招搖過市,錢心就不由的一陣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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