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操心操了二十年了,也不差這一次。”滕少桀緊緊的抓着錢心的手,煩躁的心才能平靜,那種安定,久違的感覺。
錢心許久才記起昏迷前發生的事,她抿着脣,感覺自己很是悲催。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威亞突然就出了故障。”真是的,討厭死了,怎麼連威壓都和她作對。
“乖,你安心養病,其他的事不用操心。”他拉起她的手,輕輕的吻着,“一切有我。”
他看着錢心蒼白的小臉,說道:“以後別拍戲了。放心,我養你。”
錢心點點頭。
對於演戲,她並不執着,當初答應宮少謙當女一號無非也是看重了那五百萬的片酬,就算現今她的片酬漲到了三千萬,但是用生命去拍戲,太不值了。
不過……
“違約是不是要賠雙倍違約金。”三千萬的雙倍,那就是六千萬啊!
“就算是十倍也沒事,我只要你好好的。”再說了,他可是公司的大老闆,似乎根本沒有違約金這回事兒。
滕少桀想了想,決定在這個當口坦白從寬,若不然以後再老實交代,只怕錢心要活活扒他一層皮。
“寶貝,我有佐岸集團60%的股份。”
“什麼?”錢心瞪大了雙眼,原本蒼白的小臉頓時釋放出熠熠神采:“佐岸集團是你的?”
靠,她原來一直都是在給他打工啊!
怪不得宮少謙那麼好說話,不用面試就被佐岸集團破格簽了一人,感情佐岸集團的董事長根本就是他!
可惡死了!
她當初還以爲得罪了宮少謙,整天誠惶誠恐唯恐那貨找她算賬,原來,宮少謙不是不想找她的麻煩,而是不敢找!
滕少桀趕緊伸手拍拍錢心的胸口:“好好養病,別激動,等你養好病了,我就把那些股份都送給你。”
錢心梗在心裏的那口氣蹭的一下就變沒了。
她瞪大的雙眼,滿目的驚喜:“真的?”
滕少桀點點頭:“你都是我的了,那些東西你想要就都拿去。”
他只要她!
他本來就不注重那些省外之物,所以才一向大手大腳。今天,他陪着她在生死邊緣上走了一遭,更加明白她在他心裏的地位。
有她,他的生命纔有意義。
在得知她可能死去的那一瞬間,什麼仇恨都扯淡,他只想陪着她一起下地獄。
那種生死與共的感情,如果沒有深切的體會,只怕是無人能懂。
或許在二十年前,當他把她抱回家的那一刻,便註定了他們兩人的命運交織相依。
“那是自然,你的就是我的!”錢心忍不住輕笑出聲,“當然了,我的還是我的。”
……
錢心在醫院住了整整一星期纔出院,期間,滕少桀像極了極品好男人,端茶倒水,揉肩捏背,當然,在洗澡穿衣的時候他也會趁機揩揩油……
錢心回到家的時候,“戰神”劇組正在沸沸揚揚的海選女一號和女二號。
“戰神”的目前的火熱程度達到了任何一部電影前所未有的高度。
先是天娛帶着原本的女一號莫芊芊撤資,之後是嫩模錢心頭頂總裁情婦的光環,強勢空降成女一號,再然後,女一號錢心和女二號安然又在拍戲的過程中因爲拍戲事
錢心看着安然鋪天蓋地的死亡消息,心中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當初墜崖的只有她,那場逃亡戲,根本沒有安然的戲份,那女人怎麼可能墜崖呢?
有貓膩!
女一號錢心因爲“工傷”,佐岸集團賠償了五千萬,女二號安然死亡安撫費也達到了八千萬。
錢心坐在滕少桀的懷中,看着鋪天蓋地的娛樂新聞報道,伸手捅了捅一旁正在專心致志合算數據的滕少桀:“親愛的,你知道安然怎麼出的事故嗎?”
滕少桀一邊繼續着手上的工作,一邊側頭吻了吻她粉黛爲施的臉頰,“死都死了,管她做什麼。”
宮少謙處理後事的手段很強悍,所有知道內幕的人沒有一個敢道出實情,畢竟,以佐岸集團在娛樂圈的地位,想要封殺一個混跡娛樂圈的人,太簡單了!
也有幾個劇組的工作人員想要把這個內幕賣給記者,但有滕少桀的暗龍地下組織坐鎮,那幾個不識趣的工作人員和他們接頭記者都惹上了麻煩。
所有的人都看得明白,滕少桀的勢力非同一般,黑道白道混的如魚得水,連佐岸集團的總裁都要禮讓三分。所以,在幾起事故後,也就沒有人再敢隨便多嘴。
事情的“爭相”只有一個,安然是出事故而死!
錢心對安然也沒什麼好感,她的事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深究,倒是另一則消息讓她忍不住眉頭輕蹙。
“喂,下週你和金姍姍的訂婚宴,你要怎麼破?”
這本來也是一則重大消息,但卻被所有媒體炒得火熱的“戰神”的影響力所覆蓋。
這一次,錢心已經沒有了之前見到滕少桀要和金姍姍訂婚的消息那樣憤怒,畢竟,經過這一次事故,她對滕少桀那患得患失的心情徹底消散了。
她很篤定,這個男人,這輩子只屬於她!任何女人都休想從她身邊把他搶走!
一個男人對你最大的承諾便是可以許你生死與共!
滕少桀繼續工作着,一心二用,回道:“滕偉軍對我存有戒心,我用手上的華豐集團案子故意誤導他,他果然就跳了進來。只需要三天,所有的手續都辦好了,華豐集團就會面臨破產,這個消息,我相信對於滕家來說,最適合在那樣的日子‘慶祝’了。”
錢心一聽,果然樂呵了,她扭過頭,抱住滕少桀的腦袋就一頓猛親:“親愛的,你太帥了!”
她的眼睛很亮很亮!
滕家十年前把她一陣羞辱,甚至在那樣的雷雨夜把她趕出了滕家大宅,她大病了一場,差點就此香消玉殞了!
她對滕家的恨,一點都不亞於滕少桀!
在有生之年,能親眼見證滕家的人慘敗,這是她此生除了愛滕少桀外,最美好的一件事。
她獎勵的親吻着他的脣,怎奈這些日子被他調教的太成功,原本她只是單純的親一下他,可是卻不由的吻得深了。
滕少桀手握着鼠標的動作僵住,而後收回來,抱住她的小腰,同時,掌握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