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名門貴胄紛紛前往慶祝,金家和滕家聯姻,在北京城的金融街和政界,那顆都是一大話題。除了金鴻飛的姐夫王市長,政界各大響噹噹的人物也都紛紛前來賀。
龍章噙着一抹淺笑站在各大名媛中,遊刃有餘的留戀花叢卻片葉不沾身。
滕家和金家的四位長輩都穿着得體,端着紅酒像來往的豪客致敬。
錢心穿着一襲白色的抹胸禮服,妝容精緻的出現在場內。她的美豔、她的話題紛紛吸引了衆人的眼球。
在場的人很少有人知道滕少桀和錢心的“兄妹”關係,但都知道他和嫩模錢心同居的故事,見她出現在訂婚宴上,所有的人忍不住竊竊私語。
“她怎麼來了,難道是來拆滕家和金家的檯面的?”
“她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麼身份,怎麼配和金家的二小姐相提並論。”
“就是,她連給金姍姍提鞋都不配。”
“……”
閒言碎語傳到了錢心耳中,她心裏惡狠狠的咒罵着這些說三道四的八婆。這就是上流社會的貴婦人,嘴比茅坑都髒,平日裏無所事事,就湊在一堆八卦別人,真是夠噁心的!
她的心裏有一個小人兒在畫着圈圈詛咒這些人,詛咒她們的老公通通出-軌,氣死這些黃臉婆!
龍章端着兩杯紅酒走進錢心,把手中的一杯紅酒遞給她,“滕少桀那樣的人不是滕華明能操控的,他既然答應和金姍姍訂婚,你還以爲他還會因爲你改變主意嗎?”
錢心端過龍章遞過來的酒杯,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明顯幸災樂禍取笑她的男人,手中搖曳着高腳杯,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回去,“搞得你很瞭解他似的。”
“錯了,我是因爲你才關注他。”龍章笑得很是曖-昧,“其實你跟我也不錯,身份地位,他有的我都有,他能給你的,我同樣也可以。”
錢心不屑的一笑,“他能把的命給我,你能嗎?”
龍章反而輕笑道,“你若做我的女人,給你我的命又何妨。錢心,我願意,但……你可願意?”
錢心果斷搖搖頭,“我當然不願意!”
“你還真是會傷我的心呢。我都情願給你做備胎了,你居然這麼不給我面子。”
“你都有臉了,我幹嘛還要再多給你一張臉!”
在龍章和錢心正舌戰雲巔的時候,金姍姍則一臉笑容的拉着滕倩倩的手,向着大堂走去。
“姍姍,以後我就要叫你二嫂了。”滕倩倩臉上的喜悅不必金姍姍少,“我就說嘛,錢心那個野種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
藍若菲也受邀前來見證金姍姍的喜悅和幸福,她同樣嬉笑連連:“就是,那女人就是個婊-子,怎麼可能和我們姍姍擱在一塊兒相提並論。”
金姍姍雖然笑而不語,但是心中卻同樣對錢心充滿了不屑。
三個都異常討厭錢心的女人湊在一起,典型的一丘之貉。
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滕少桀今天穿着一身銀色西服,襯出他高貴氣質的同時,也把他身上桀驁不遜的-風流氣息襯托了出來。他看着踩着十一釐米高跟鞋走向他的金姍姍、滕倩倩和藍若菲,眼中閃過凌厲的諷刺。
天開始,姍姍就是我二嫂了,你可要好好待她啊。”
最近滕少桀在公司很賣力,並沒有和滕家的任何人發生衝突,滕倩倩理所當然的以爲,滕少桀已經融入了滕家,所以,和滕少桀說話也變得大膽了起來。
“放心,我今天可是給姍姍準備了一個大禮呢。”滕少桀只是說着,卻並沒有去拉金姍姍,而是風-流倜儻的對她一笑,就當先走向大堂。
金姍姍聽到“大禮”,心中期待,也就不計較滕少桀沒有牽她的手了,心中高興的跟在滕少桀的身後,走向大堂。
今天,她就要在衆人的見證下,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以他未婚妻的身份。
“新人登場了!”
一聲輕呼,錢心轉頭看去。
滕少桀和金姍姍肩並肩走了出來,滕倩倩和藍若菲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有說有笑,真真是“好和美”的場景。
媽的和美!
滕華明和金鴻飛雙雙挺着凸起的大腹,眉宇間笑出了許多褶子。
兩家聯姻,簡直就是珠聯璧合,雙贏的局面。
“今天,是少桀和姍姍的訂婚宴,在此,我誠摯的感謝每一位在百忙之中抽空前來爲他們慶賀的嘉賓!謝謝你們!從今天起,姍姍就是我滕家的兒媳婦了,我在此承諾,一定會把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讓她快快樂樂的度過在滕家的每一天。”
今天的滕華明,是這麼長時間以來,錢心見識他過最虛僞的一次!
他,從來重視的就只有錢和權,如果不是金姍姍的身份,就算她懷了滕家的骨肉,他也早就把那女人趕出滕家了!
金鴻飛笑着說道:“有親家這句話,我就放心的把姍姍交給滕家了!”
金姍姍一臉嬌羞的看着滕少桀,
眼中的喜悅慢慢外放。
該死!
錢心咬着一口銀牙,手中的高腳杯竟然生生被她捏裂了幾道縫隙。
她身邊的龍章湊過身子,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瞧瞧,你的杯子都裂了。”
錢心低頭一看,果然,杯子裏的紅酒正緩緩的順着杯子縫隙流出來,玫瑰紅的液體淌在她白皙的手上,暈染開了一片。
觸目驚心的顏色。
她咬着牙,對着一邊的侍者招招手,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托盤上,而她則有條不紊的拿起托盤中的一塊方巾擦拭起來。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樣剋制住自己,纔沒有衝上去給那奸-夫淫-婦一巴掌。”龍章沒有半點自覺性,一字一句戳在錢心的身上,好不含蓄。
錢心怒了,惡狠狠的瞪着龍章:“你真的很煩!”
他是故意來看她笑話的嗎?
這個混蛋!
同時,她的心裏也很是惱怒滕少桀,非得拉着她來參加他的訂婚宴,讓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說有禮物要送給她。她禮物還沒見到呢,倒是先生了一肚子悶氣。
“下面,請一對新人講話。”
滕少桀走上前,垂眸,看着大廳中的一堆人,脣角輕勾,笑容高深莫測:“今天,是我的訂婚宴,很高興大家能來捧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