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393】你來衛生間喫飯喝水?
    艱難的等到晚上十二點後,錢心在bill的示意下,慢慢的推開滕少桀病房的門。

    病房裏,錢婉瑜守在病牀前,她的頭靠在輪椅上睡着了。

    自滕少桀出車禍後,她就一直擔心着。不,應該說,在她堅決的拒絕她的一對兒女發展成戀人之後,她就一直都沒怎麼好好休息,現在看到自己的兒子終於不再怨她,身體也沒什麼大礙,終於安心的睡着了。

    聽着門響聲,滕少桀豁然睜開了眼睛,就着屋內昏黃的睡眠燈,看着門口那個讓他滿心喜悅的身影,整個人的神態,頓時變得輕快起來。

    是他的錢小迷!

    他緩緩擡起手,招招手,示意她過來。

    錢心擔心他擔心的要死,看到他的動作,快步而又刻意放緩腳步,走上前。

    昏黃燈光依然掩蓋不住他臉上的病色,有些蒼白,卻襯得他原本耀眼精彩的五官愈發的柔美了。

    她就這樣看着他,有些入神。

    滕少桀也這樣看着她,才短短半天沒見,卻感覺好似相隔一個世紀。

    他的錢小迷,讓他想的發緊。

    良久,他不由自主的擡起手,想要撫摸一下她柔軟俏媚的臉頰。

    錢心看到他的動作,低下頭,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手上。

    時間好似停止了,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彼此,在安靜的氛圍中,訴說着摯愛一生唯此一人的情愫。

    “扶我去衛生間。”半晌後,滕少桀無聲的用口型對錢心說道。

    “嗯”錢心點點頭,動作輕柔的幫他掀開了被子,扶起他,輕輕的下了牀,幫他穿了拖鞋,這才扶着他向着洗手間走去。

    兩人一到衛生間,滕少桀就隨手關了門,把錢心壓在洗漱臺上,對準她的紅脣便吻了上去。

    錢心不敢推他,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所幸便擡起頭,順着他。

    他吻得很急切,帶着劫後餘生的驚心動魄和恐懼。

    如果他死在了車禍中,那麼,只怕……他永遠都要和他的錢小迷分開了。

    吻了半晌,他才緩緩放開她。

    看着她豔紅的小臉,他低頭,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聲音嘶啞:“能看着你,抱着你,吻着你,我很幸福。”

    他很難得和她說這樣矯情的話。

    所以,當他如此深情的表白時,錢心便不由的小小嬌羞了一下下。

    她擡起頭,看着他,在他以爲她也要對他說情話的時候,她卻幽幽的問道:“你是要大便還是小便?”

    滕少桀的神色僵了一下,而後冷着臉,很鄙夷錢心的實在:“來衛生間就必須做哪兩種事?”

    “不然呢?你要喫飯還是喝水?”

    “……”滕少桀很想給這丫頭一個爆慄!

    這世上,也只有她能如此認真有不害臊的提出這種“來衛生間喫飯喝水”的問題!

    這不是好奇,是缺根筋!

    他脣角抽了抽,懶洋洋的衝着馬桶擡擡下巴,示意錢心幫他掀開了馬桶蓋。

    “做什麼?”錢心滿眼疑問。

    “你不是說,來衛生間除了大便就是小便麼,我總點什麼對得起來這裏一趟吧。所以,麻煩你用你高貴的手幫我掀下馬桶蓋。”

    “哦。”錢心說着,就側過身子,幫他把馬桶蓋子掀起來。

    然後,她就木木的站在原地,等待着他接下來的動作。

    滕少桀瞥她一眼:“看什麼?

    幫我脫褲子,你難道要我這個傷患人士自己動手?”

    錢心瞪他一眼:“我不在,你準備要誰幫你脫褲子?”

    居然這麼大爺架勢!

    他大爺的!

    “這個……”滕少桀難得的被錢心反將一軍,只得乾笑一聲,“這不是有你在麼,話說……錢小迷,你趕緊的,你再不動手,我就尿褲子裏了。”

    他相信,以錢心的爲人,他若再不轉移她的注意力,她指不定會揪出他八百年前的風-流史大做文章!

    只是,錢心這次是鐵了心了!

    她冷着臉,靠在洗漱臺上,一副女王架勢:“滕少桀,你今天就當我不在,要麼,你自己動手解決,要麼,你就準備尿褲子裏吧!”

    滕少桀苦笑一聲,這丫頭,是跟他槓上了。

    此路既然已經不通,他就另闢蹊徑,於是,他垂着眸子,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忍着那股子憋漲的尿意,誘導她:“錢小迷,你幫我,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先說!”錢心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哼,不讓她滿意了,就算讓他尿褲子裏,她也不會動手幫他!

    滕少桀自覺很苦逼,他一門心思的慣着她,把她驕縱成如今這樣,到頭來,還不是他自己自作自受。

    她的脾氣,她的性格,她的任性,她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得他自個兒受着。

    “我和媽剛剛仔細談過了,她說,她會試着重新考慮下我們之間的關係。”

    “真的?”錢心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信。

    當初錢婉瑜寧可和他們兩人鬧翻,也不願承認他們的關係,到底滕少桀是說了些什麼,纔會讓她突然動搖?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瞭解錢心如滕少桀,他自然能輕而易舉的猜到她的想法。若不是他的胳膊因爲骨折,雙雙被夾板固定着,行動不方便,他定要擡手摸摸她的小腦袋。

    錢心鄙視他,開始揭短,開始抱怨,“佐岸集團的事你就沒告訴我。”

    “你也沒問過我啊。”滕少桀忍不住抗議,“而且,那也不能定義爲欺騙,沒說和說謊,這可是兩碼事兒。”

    說完,他就不由地吸了一口氣,抖抖身子,哼哼着:“錢小迷,如果你沒打算幫我脫褲子,那能不能麻煩你喊個護士來?”

    他晲着她,勾着脣,等待着她接下來的動作。

    果然,錢心從小和他在一起,雖然沒過分的潔癖症狀,但也不是邋遢的人,爲了不讓他尿褲子,她果斷的一把扯下他的褲子,嘴裏還忍不住哼哼着:“哼,你敢再讓別的女人看到你那玩意兒,你信不信我剪了它?!”

    說完,她就狠狠瞪他一眼,極具威脅性和攻擊性。

    “錢小迷,沒了它,你以後哪裏還有幸福生活,我還要留着它給你個大胖小子呢。”

    “我喜歡女兒!”錢心強調着。

    生個兒子,還得給他買房買車娶媳婦,多費錢啊!生女兒多好,將來嫁人的時候還能撈一筆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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