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早安,我的小甜妻! >甜妻 【440】他不是故意針對你的
    “沒錯沒錯。”小司洛點頭如搗蒜。

    “……”

    “……”

    當滕少桀牽着小司洛的手,和薄安安下樓的時候,池安安正穿着西瓜紅長裙坐在沙發上陪錢婉瑜看着綜藝節目。

    “你和你媽咪看會兒電視,叔叔給你做海鮮喫。”

    小司洛脆生生的聲音軟糯糯的:“好的,叔叔做的飯一定特別好喫。”

    薄安安:“……”小傢伙,你夠了哦……

    “那是當然了。”滕少桀得意的笑着,而後,看了一眼薄安安,問道:“你想喫什麼?”

    “我很好養活,隨便啦。”

    薄安安拉着小司洛的手走過去,在一旁坐了下來。

    看到薄安安穿着同色衣服,池安安淺淺的笑着,身上的氣息都帶了幾分明快:“我們不僅名字撞車,連衣服也撞,呵呵,還真是心有靈犀啊。”

    “嗯。”薄安安敷衍的笑了笑,並不多言。

    她本就不是一個主動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和很多女人的氣場又都不和,所以,她幾乎很少和女人打交道。

    “咦?你的嘴怎麼破了?”池安安眼尖的瞥見了她脣上的傷口,問道。

    “沒什麼。”薄安安擺擺手,說道,“我剛剛不小心咬破的。”

    池安安目光深深的看了她幾眼,然後輕輕開口,“以後小心點。”

    *

    池安安盛了一碗湯給錢婉瑜,而後也給滕少桀盛了一碗。

    滕少桀隨眼瞥了一眼手邊的湯碗,轉過頭,對薄安安說道,“給我盛湯。”

    薄安安瞥了一眼池安安放在他手跟前的湯碗,冷言冷語的實事求是:“你不是有嗎?”

    真討厭,老想着欺負她奴役她!

    賺點錢還債,讓兒子能上幼兒園,怎麼就這麼難呢?

    “給我盛湯。”滕少桀固執的命令。

    薄安安瞪他一眼,終是不想和他在飯桌上吵架,便放下手中的筷子,幫他又重新盛了一碗。

    滕少桀轉而笑意深深。

    薄安安只當他是有事沒事折騰自己玩的,而池安安放在腿上的手卻拽的緊緊的,指甲在掌心中留下了八個月牙。

    她的示好,他就屢次如此不屑嗎?

    薄安安!你憑什麼!

    “我喫飽了。”池安安出聲打斷了衆人正在喝湯的動作,擡起一張素淨的小臉,軟聲細語的說完,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安安。”錢婉瑜輕瞪一眼滕少桀,看出池安安心情不好,於是便起身,陪着她一起回房。

    池安安的神色一直很暗淡,一直到回到房間後,她才神色有些空洞的說道,“阿姨,少桀哥哥是不是討厭我?”

    滕少桀對她和薄安安有着本質的差別,從要她騰出房間到飯桌上他不屑她的盛湯示好,他對自己的態度真是夠差的!

    她很生氣,爲什麼他要這麼對自己?!

    千萬輕嘆一聲,也覺得滕少桀今天的做法確實有些過分,他甚至都懶得掩飾,連她也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對兩人的差別對待。

    她搖搖頭,不讓池安安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少桀他就是那個臭脾氣,對誰都那樣,許是那個薄安安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所以纔會另眼相待,不是故意針對你的,你別多心。”

    “是這樣嗎?”池安安雖然這樣問着,但她的心裏卻已經有所肯定了。

    她仔細的觀察過了,家裏的兩個傭人住在一樓,他讓她住在一樓,分明就是把她當做傭人看待的。若不是他母親堅持,他恐怕不會應以妥協……如果他對她真的有幾分心意,又怎麼會當着

    那麼多人的面拒絕她,把她置於如此不堪的境地?

    “嗯。”錢婉瑜點點頭,勸道:“安安,你既然決定住下來了,就什麼也不要多想,別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讓自己過得不開心。”

    “好的,阿姨。”池安安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卻還是提醒着錢婉瑜,“阿姨,我沒事了,你不用管我啦,去喫飯吧,別讓少桀哥哥他們久等了。”

    薄安安應承的“嗯”了一聲,心裏卻想着,她實在有必要和滕少桀談談薄安安的事。

    少桀對這個女人,真的太不同了!

    吃了飯,留下傭人收拾餐廳,錢婉瑜便拉了滕少桀出去散步。

    “媽,你是不是想問我有關薄安安和她兒子的事兒?”

    “嗯,媽很奇怪,那個孩子怎麼長的那麼像你,他是你的兒子嗎?還有,你和薄安安是什麼關係?爲什麼要她住進心兒的房間?”她不相信,他會忘記心兒,另尋所愛,還和那個女人吧孩子都生下來了。

    滕少桀頓下腳步,看着錢婉瑜,神色嚴肅:“媽,我懷疑薄安安就是心兒。”

    “什麼?”錢婉瑜驚訝的叫出聲。

    “我也不願意相信,尤其是知道她的來歷之後,我曾一度把她從身邊趕走。可是,她的聲音,她的性格,除了她的容貌,她的一切一切都和心兒那麼像……還有,除了心兒,我保證,其他女人絕對沒有懷過我都孩子。”

    “可是,她的樣子……怎麼可能是心兒……”

    “媽,你忘了嗎?心兒曾經被那兩個賤人毀了容……”

    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在母子兩人的身上,尖銳的刺痛了他們。

    錢婉瑜呼吸了好半晌,才繼續問道:“可是,如果她是心兒,爲什麼不認我們呢?”

    “這個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我聽小洛說,她病了一場,昏迷了幾年,或許,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她會不會失憶了……”滕少桀大膽猜測。

    五年了,他沒有她的半點消息。這個時候,他不能用常規思維推斷問題。那麼,如果先假設薄安安就是錢心,這樣來思考,問題會不會迎刃而解呢?

    假如薄安安就是錢心,小洛洛就是他們的兒子,那麼,五年前救下錢心,把她帶走的人就是司延。以司延的勢力,若把錢心無聲無息的帶都法國囚禁起來,他確實不容易查到錢心的蹤跡。之後,他把錢心改容換帽,變成了薄安安,這樣,就徹底把錢心的印記抹去了。

    只不過,他現在有一個問題!

    如果錢心當初確實是被司延所救,那麼,司延到底存了什麼打算?

    這些,都很費解。

    “不管怎麼樣,她現在住在家裏,我一定會查清楚她的!”

    “對,查清楚。”

    這天晚上,滕少桀睡得很安穩,夢裏,錢心和他在一起恩恩愛愛,兩個人做着那種戀人間最親密的事兒,她情深意濃的喚着他的名字,把他叫的酥酥麻麻的,越發奮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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