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
張曦有些小看安琪。
安琪並沒有因爲張曦的話而臨陣退縮,“當初能憑我一人之力救公司與危難之中,這次也不例外。”
張曦罵道,“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安琪看了眼季非離,呡了呡脣,“所以,你的小算盤還是趁早打消好了。”
“笑話!誰笑道最後還不一定呢,現在下結論是不是爲時過早?”
張曦肆無忌憚的笑着。
“就算傾盡所有,我也不會給你一絲靠近非離的機會,這輩子,他只能屬於我安琪一人。”安琪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季非離的肩膀上,她的語言和行動都嚴重的充滿了挑畔。
“安琪,你……”
張曦氣的臉紅脖子粗。
“我一定會如約把錢還你,現在還請你馬上離開。”
“是嗎?這可是八億,不是八百人民幣。”
安琪的臉色不由的變得蒼白起來。
沒錯,八億,不是八百。
這筆錢不是一筆小數字。
如果拿不到這筆錢,他們之間真的就會gameover!
張曦看着心不在焉的安琪,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加深,“如果你們真的拿不出這筆錢,那就趁早跟我說,這樣我也好網開一面,甚至還可以讓季氏恢復以往的容貌。”
安琪猛然拉回情緒,聲音透着濃濃的殺傷力,“我看你是缺男人缺瘋了吧,竟然還敢拿公司威脅我,如果你真的在乎,當初你就不會讓公司陷入危難中。”
張曦的聲音瞬間變得冰冷,“真是不知道季家怎麼會讓你這樣的瘋女人再次踏入這個大門。”
“我能不能踏入季家的大門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總之,季非離是不會跟你在一起的。”
“該放棄季非離的人是你。”張曦漸漸的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嘴角揚起了肆無忌憚的笑,“我告訴你,奪回季非離,這次我勢在必得。”
以季家的情況,別說八億,他們就連八千萬就拿不出來。
所以,這筆錢,他們借不到。
而她,將會是最後的勝利者。
“是嗎?就算你得到他的人,也未必能夠得到他的心。”安琪對張曦恨之入骨。
張曦的眸子微微眯成了一條縫,“只要我得到他的人,他將不會再屬於你安琪一人,所以不管能不能得到他的心,我都不會輕易放棄這大好機會。”
“張曦,我不會給你靠近我的機會,我也不會再讓你踏進季家大門一步。”
季非離冷峻的臉上,漸漸的籠罩了陰霾。
季父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變化,聲音更是平靜如水,“張小姐,如果真沒什麼事情的話,就別把季家搞得烏煙瘴氣了,傳出去只會對你有所不利。”
張曦咬牙切齒的說着,“看來季董還是對季總身邊的這個女人還算滿意,如果您是爲了她九公司的面子上纔會這樣,那您就大錯特錯,甚至有一天你們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心中的恨意自然大過愛情。
在季非離決定拋棄
然而,就這樣伴隨着她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終於不負有心人,老天爺竟然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
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放棄。
安琪給自己壯膽,“張曦,難道你就不怕讓所有的人知道你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嗎?”
“小三?”
張曦嗤笑一聲,“現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當初是你主動放棄了季非離。”她朝安琪的身邊走去,“如果不是你,他不會在婚禮現場拋下我,更不會變成現在這個局面。”
安琪輕喃,“推卸責任。”
張曦已然認定安琪就是兇手,“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安琪故意激將道,“那我問你,你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她可有碰過你?甚至對你許下海枯石爛的誓言?”看着一眼不語的張曦,繼續說道,“在我們認識的第一天開始他就許下要照顧我一生、不離不棄的諾言。”
“那些又算得上什麼?只要有能力和資格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才是和他最般配的。”張曦信心十足的說着,“而且我纔是那個人。”
“這件事情不是你一人說了算,而且他跟你在一起從來沒有動過真心,有的只是利用你而已。”
安琪攤牌。
“你什麼意思?”張曦的身體猛然顫了下。
“我什麼意思難道張大小姐沒有聽懂嗎?還是你被氣的耳聾了?”她佯裝一副了可憐的樣子,“如果真是這樣,想必你的心裏一定會很惋惜吧。”看着她漸變的臉色,心裏燃起一抹快意,“那你可真是白白浪費感情不說,到頭來卻是人財兩空。”
&nb
sp;“安琪,你這個賤人!這輩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張曦罵完,就朝安琪的臉上抓去。
當季非離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爲時已晚,立馬阻止下來,“張曦,別試圖挑戰我的忍耐性。”
將手輕輕的滑在安琪的臉上,看着微微溢出紅色血跡的臉頰,心不由得揪了下,關心的問道,“你還好嗎?”
安琪不敢摸自己的臉,只是窩在季非離的懷裏,像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樣,“我的臉是不是被抓傷了?”
季非離將安琪橫抱在懷裏,在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停下來,一字一頓的提醒着,“張曦,你今天的所作所爲我全部記在心裏,改日,我一定加倍奉還。”
張曦一口咬定,“你怎麼不分青紅皁白,是她反駁我在先。”
“她是我的女人,而你,什麼都不是。”季非離的心猶如一面鏡子,“具體怎麼回事,我心裏一清二楚。”他的眸子不由得深了深,咬牙切齒,“在剩下的這段時間,我希望你永遠不要出現在這裏。”他再道,“區區八個億我定會如數奉還。”
“請你離開!”
安琪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微劃過一抹勝利的笑容。
張曦,跟我鬥,你還太嫩!
安琪一進臥室,就狠狠的摔了下門。
季非離拿過醫藥箱坐在安琪的身邊,拿出酒精認真的爲她擦拭傷口。
嘶——
安琪悶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