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狠狠的戳了下季非離的額頭,“你的腦袋怎麼就不開竅呢?”她一副爲你着想的樣子,“我們這麼做還不都是爲了順利繼承董事長的位置。”
季非離的身體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幾步,“可是您有問過我真正想要是什麼嗎?”
“身爲季家的人,就應該繼承季家的產業,如今可倒好,什麼都沒有了。”
季母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下來,甚至連眼神裏還夾雜着濃濃的失望。
“沒有了正好。”季非離小聲嘀咕着。
“你說什麼?”季母連忙問道。
季非離搖頭,“沒什麼。”上前摻扶着安琪,關心的叮囑着,“不如你先擅長休息會?”
季母冷然制止,“休息什麼!”
季非離微不可見的輕蹙了下劍眉,“您究竟要鬧到什麼時候?”
季母輕咦了一聲,“是我在鬧嗎?”
她頓了下,接着再道,“從始至終,是你在鬧。”
季非離緩緩的扶着安琪躺在牀上,單手抄兜的說着,“我沒有,我只是遵從自己的內心。”
季母嗔惱。
事到如今,他竟然如此不知悔改。
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女人。
爲今之計,她只有利用安琪來逼季非離妥協。
可是,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威脅到他?
季非離開門,指着某處說道,“我們要休息了,請您先出去。”
“你竟然要趕我走?”季母剛剛緩和下來的感情再次耷拉下來。
“我們要休息了。”季非離沒有明說,只是重複着剛剛的話。
“安琪,你給我立馬離開這裏。”季母惱羞成怒,她將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泄在安琪的身上。
“媽,您是不是哪裏不喜歡我?”安琪有些虛弱的說着。
“……”
“如果我哪裏做的不對,您就告訴我,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內改變。”
“你能做到嗎?”
“我會盡力。”
安琪應了一聲。
季母沒有藏着掖着,開門見山的問道,“我唯一想讓你做的就是和非離離婚,然後勸說他和張曦結婚。”
“不可能!”安琪果斷拒絕。
“剛剛是誰在我的面前說盡力,這難道就是你話中的意思?”
“除了這件事情,我暫時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
季母直接攔下安琪的話,“既然你幫不到我,那你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上前拉着安琪,驅趕到,“滾,這裏不歡迎你。”
季非離抓着季母的手,示意讓她阻止下來,“您在做什麼?難道您沒有看到她現在受傷的嗎?”
“她受傷是她咎由自取,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季母將自己撇的一乾二淨。
季非離的鷹眸不由得深邃了幾分,“您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向您這樣又有什麼資格來當我們的長輩?”
“我怎樣?”
季非離有些拉仇恨的說着,“您滿口謊話,您做錯事卻從不承認,您甚至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犧牲我們的感情,您……”
季非離搖搖頭,“您
是聽不下去了嗎?”
“你這是栽贓。”
季母扯着嗓門低吼道。
“不想跟您說了,就算跟您在說下去也說不出個好歹,總之我是不會和安琪離開的。”
季非離說完,硬生生的將季母推出房門。
季母頓時反應過來,急忙問道,“你想做什麼?”
“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
季非離說完,直接關門。
順着門縫傳來了季母的聲音,“季非離,我一定不會讓安琪好過的。”
季非離沒有迴應,反而坐在安琪的身邊,左臂將她緊緊的擁在臂下,“對不起,是我害你總受傷。”
安琪往季非離的懷裏蹭了蹭,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容,“這怎麼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我自己不小心。”
“對不起……”
季非離的心裏實在過意不去。
“我都說了不怪你。”
安琪擡眸,目光注視在季非離的身上,接着再道,“只是媽那邊我擔心她會想不通。”
季非離的畢春在安琪的臉頰上輕輕的啄了下,“她那邊,我們就不必但心了。”
“可是我的心裏始終過意不去。”安琪依舊有些擔憂的說着,“我先她會因此作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不如你還是去看看吧。”
“我們好不容易纔聚在一起,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季非離的聲音透着濃濃的不捨。
“我們以後在一起的日子還有很多,又何必在乎這短短的幾分鐘。”
“在我的心裏,只要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十分珍惜,我怕下一秒你就會再次離開。”
安琪不由的往季非離的懷裏蹭了下,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在離開。”
季非離胳膊間的力道加深了幾分,“真的?”
“在我的心裏,你早已成爲我心中不可抹滅的位置。”安琪觸景生情的說着,“我將所有的希望全部寄託在你的身上,可是你卻和張曦發生那樣的事情,甚至還被所有的記者全部記錄下來,你知道當時我的而心裏是有多麼難受嗎?”
說着,眼眸變得猩紅起來,“當時我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甚至連我們之間的還是山盟都已經拋在了九霄雲外。”
“對不起,琪琪,是我的不對,都是我的錯。”
季非離實在心疼。
安琪滾燙的淚水滑落在臉上,“沒關係,我不怪你,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張曦的陰謀。”
季非離沒有說話,手指輕而易舉的就勾起了安琪的下顎。
呼吸變得沉重起來,喉結上下的滾動着。
下一秒,薄脣直接堵住她想要說出的話。
“唔……”
安琪悶哼一聲,手輕輕的捶打着季非離的胸膛。
很快,他們打得熱火朝天。
——
另一邊。
張曦離開老宅以後,整個人再也忍不住崩潰下來,放聲大喊,“啊……”
張母心疼道,“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