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亭剛要呼救,卻被柳婉婷和柳雅婷一起捂住了嘴。
柳婉婷對着門外說:“趙姨,你去休息吧,先生在我這兒歇下了。”
趙姨走了。
葉蘭亭的嘴也被用絲襪堵住了,這個時候,他想說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如果柳婉婷柳雅婷沒有堵葉蘭亭的嘴,她們的結局或許還不會那麼慘。
她們並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葉木心布的局。
柳雅婷拿着葉蘭亭的手機,鬆開了捂着葉蘭亭嘴的手,讓葉蘭亭說出股票賬戶密碼。
葉蘭亭不說,柳婉婷就拿着針扎葉蘭亭。
葉蘭亭哪裏受過這個罪,刑訊逼供下,一下子就招了,幾下子就點開了股票賬戶的密碼。
柳雅婷把密碼改了,等開市的時候好一併賣出。
做完這一切,柳雅婷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拿起葉蘭亭的手,就摁上了手印。
“這是什麼?!”葉蘭亭驚駭地問。
“遺囑。”柳雅婷得意地說,“這上面有你的親筆簽字和手印,已經具有了法律效應。”
她把遺書亮在葉蘭亭眼前。
葉蘭亭一看,差點沒暈過去,竟然真的是遺囑。
而且還是打印好的。
而且,上面還真是他的親筆簽名。
但他真的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簽過這遺囑。
“看看這個。”柳雅婷一臉笑意地將文件的一部分指給葉蘭亭看。
葉蘭亭瞪大了眼睛,那上面竟然寫明瞭他將所有的財產全部轉贈給柳雅婷。
其實,這遺囑,是柳雅婷早就準備好的。
不得不說,柳雅婷早就想算計葉家的財產,在葉蘭亭耳邊,她一口一個愛葉蘭亭,其實,愛的是什麼,明眼人都看出來。
葉蘭亭若不是葉氏銀行的行長,若是普通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油膩大叔,她會愛麼?
這份遺囑,是她和葉蘭亭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在腦子裏謀劃好的。
後來,她將腦子裏謀劃的遺書內容打印成紙質文件,就想着在哄葉蘭亭高興的時候,哄着葉蘭亭把字簽了。
但葉蘭亭又不是傻瓜,怎麼會籤這個。
但這也難不住柳雅婷,有一次,趁着葉蘭亭酒醉,她哄着葉蘭亭說要玩寫名字的遊戲,葉蘭亭酒醉,哪裏知道,就糊里糊塗在上面簽了字。
直到這個時候,葉蘭亭才知道他是被柳雅婷算計了。
但卻已經晚了。
他知道柳雅婷這是要他的命。
“雅婷,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給你。”他哀求道。
柳雅婷笑了笑:“你下地獄去哄鬼去,鬼才相信你的鬼話,你要是什麼都給我,幹嘛不和我領證?”
“我和你領證,我們明天一早就去領證。”葉蘭亭急忙保證道。
柳雅婷冷笑一聲:“晚了!我現在不想和你這個老傢伙領證了,我明天要找個大帥哥領證。”
說着,她拿出了一個注射器,往注射器裏吸着藥物。
“你,你,你幹什麼?”葉蘭亭嚇壞了。
柳雅婷呵呵一笑:“送你上路啊,看在咱們夫妻一場,我給你個安樂死,讓你少受點罪。”
望着葉蘭亭眼中那強烈的求生欲.望,柳雅婷卻殘忍地笑了:“你這種男人,還是死了比較好。”
葉蘭亭哭着:“雅婷,求你,看在咱們孩子的面子上饒了我吧,咱們的孩子可不能沒有爸爸啊。”
“沒有你這樣的老爸爸纔好呢,我會給他找個年輕的爸爸。”
“你給我孩子找後爸爸?那對孩子不好啊。”葉蘭亭哪裏是爲孩子考慮,他是個自私的男人,到什麼時候,都只爲自己考慮,這個時候,他試圖用孩子保護自己的性命。
“這你放心,我這孩子根本不是你的。”柳雅婷笑着低聲說出了真相。
“什麼?”葉蘭亭的耳邊如同響了一道霹靂。
“怎麼樣,老傢伙,想不到吧?哈哈哈哈……” 柳雅婷笑得狂野極了,她肚子裏的孩子根本不是葉蘭亭的。
她原本想要用孩子得到葉太太的位置,可這葉蘭亭卻說要生下來了才領證。
好,她等着,等生下來領證。
到時候怎麼做,她也想好了,生下來之後就做個假鑑定。
可現在,這葉蘭亭竟然爲了當蘭黎川的岳父,想要用兩百萬打發她,也太便宜了。
葉蘭亭那個後悔啊,早知道就不害師瑞芳了。
爲了讓柳雅婷名正言順地嫁給他,他對結髮妻子師瑞芳下了黑手。
真是風水輪流轉。
現在,輪到柳雅婷對他下黑手了。
他不想死,他還沒有活夠呢,他的存款還沒有花完呢。
他掙扎着,用眼神哀求着柳雅婷。
但柳雅婷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她對柳婉婷說:“姐,使勁摁住他。”
柳婉婷緊緊地抓住了葉蘭亭。
柳雅婷將注射器裏的藥液注射進了葉蘭亭的靜脈。
學醫是爲了救人,這柳雅婷卻用在了害人上。
注射器裏是一種藥,可以讓心臟驟停的藥物。
那種藥物,是人體必需的電解質,但是,若是通過靜脈注射進體內,就會導致心臟驟停。
一般情況下,是不容易被查出來的。
柳雅婷和柳婉婷自以爲萬無一失,卻不料,牆上的一個相框上,一枚針孔攝像頭清晰地記錄下了這一切。
爲了搜尋葉蘭亭柳雅婷謀害師瑞芳的證據,葉木心讓趙姨在葉家所有的房間裏都安裝了竊.聽器和監控。
很快,葉蘭亭的心臟便停止了跳動。
一個風.流花心了一輩子的男人就這樣結束了他風.流而又荒唐的一生。
試了試葉蘭亭的鼻息,沒有了,柳雅婷冷靜地對柳婉婷說:“姐,給他鬆綁,把他放你牀上去,待會兒心心來了,你就說是他和你做那事,太過激動,死了。”
柳婉婷倒是有些害怕了:“雅婷,你怎麼能這麼害我呢?”
柳雅婷卻說:“我怎麼是害你?你們不是真的就做過嗎?”
“雅婷,你原來是給我下套啊?”柳婉婷全身開始顫抖。
柳雅婷倒是笑了:“你放心,葉木心和蘭黎川不會把這事張揚出去的,這是醜事,上流社會的人最要的是臉面,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