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就是西軍,從開始种師道就告訴他,大宋西軍已經尾大不掉
雖然他一直不是很相信,但是現在看來,的確如此啊
孫翊膽敢如此行事,自然有所依仗,聽調不聽宣,已成了既定事實。
种師道聽聞此事,也是放下了手中的書卷,長長嘆了一口氣,西軍的情況錯綜複雜。不是簡單三兩句話能夠說得明白。
一個雄壯的大漢走進了趙桓的大帳之中,硃紅色的大氅在山風中隨意的飄舞着。鏗鏘有力的聲音在大帳之中響起。
“閣門祗候劉錡參見陛下。軍甲不便,不能行全禮,萬望陛下恕罪。”
劉錡入大帳時,將身上的武器交到了門口的親從官手裏,這個小細節,趙桓給他點贊。
“免禮。”趙桓讓劉錡起來。
趙桓一愣,敏銳的發現了忠誠度的一些規律,35點的將領不會聽詔不聽宣啊。
不過有的人能看到資料,有的人看不到,有的人提醒心懷不軌,這系統到底是以什麼機理在運作
劉錡也是納悶,新帝盯着他看了半天,一句話不說,自己臉上還能長了花不成
“官家,臣受率臣種帥之命,領逾萬軍種馬回京。途遇陛下,得蒙召見,不慎惶恐。”劉錡只好自己說話。
趙桓只是在看劉錡的資料,當看到他被建康城的驛館的別院,被氣死的時候,長長的嘆氣。
這趙構也是個人才,這都氣死,自己砍掉多少個人才了
沒了磚石的長城,還把人才長城給毀了,我滴個乖乖,這是咋的做皇帝的
“朕也沒有大事,劉都尉勞苦,當有恩賞。趙英,端一盤子。”趙桓示意趙英端五百貫的銅錢來,這些都是大子,不是普通的那種薄如紙片一樣的鐵錢。
劉錡領旨謝恩,武將覲見新帝,恩賞乃是常理,有多有少。多的時候有個百貫薄錢,就已經很好了。
當五百貫擺在劉錡面前的時候,劉錡的臉色數變。最後俯身說道:“陛下,臣無功不受祿。還請陛下收回恩賞。”
無他,實在是太多了。
自己的父親收復西寧州的時候,趙佶大肆恩賞,萬貫入庫,白銀千兩,犀牛角一對,金牌五枚。
自己這一個照面,無功無德,受不得這樣的恩澤。
趙桓搖了搖頭,說道:“拿着吧。”
劉錡端起來五百貫的銅錢,心情略有些複雜,這筆錢,是從小到大,他接到過的第一筆鉅款。
父親在世是極爲嚴苛,家中也無厚財,自己的哥哥掌家後,倒是經營鹽池有道,可是那都是軍資,輕易不能奢靡。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幼子,這筆錢,對改善自己的家境,大有益處。
而不是西軍。
他還是接過了這盤子錢,俯首說道:“謝陛下。”
西軍如無內地哺育,能支撐多久
哥哥們所謀劃的聽調不聽宣,除非徹底反出大宋,否則安有立錐之地
他接過盤子裏的錢,就是爲了給他們劉家謀劃個後路,畢竟劉家,或者說劉錡家,剛剛傳到第二代,根基不深。
不像折家十一代將門,自唐而起,已過三百餘年。
也不像楊家傳七代至今,楊家是太宗皇帝收復後漢的重要依仗,而後與汴京軍頭盤根交錯,聯姻百年。
自己的劉家的積累實在是太過淺薄了些,那裏守得住狂風巨浪
他來見新帝,也是存了兩頭下注的想法。
“麒麟兒,果然是你。老夫看到劉字大旗,就猜到是你,果不其然。”賬外傳來了爽朗的笑容。
种師道被一個親從官推到了大帳之中。
“參見義父大人。”劉錡彎腰見禮,比見新帝的時候更加尊敬。
大宋西軍並非唯折家唯命是從。而是對種家軍的小種經略相公,唯命是從。
種家軍共計十五萬大軍,還有秦鳳路五萬秦鳳軍爲策應。在大宋西軍的實力最爲強橫。
不僅如此,本來種家就是大宋官家,安置在西軍中的釘子。
永定軍路的將門,其實對種家也是又愛又恨。
朝廷撥的的軍餉糧草,都是送到種家再分配西軍各路軍隊。
種家從不克扣,都是如數送到各家之中。維持表面平和。
這一點,其他將門自問自己做不到如此清廉。
恨,就是這種家的底盤實在是太大,又是大宋官家的爪牙,恨的牙癢癢,卻無可奈何。
“見過官家。”种師道先是向新帝行禮,這是禮節,他可不想史書給他一句御前狷狂。
“你的哥哥可還安好說起來上次見你還是五年前了吧一晃這麼久,你也成家立業了。”种師道感慨的說道。
“官家,老臣與義子,許久未見,請準老臣與其敘舊。”种師道一語雙關的說道。
趙桓點了點頭,种師道是代自己去試探這劉錡的態度。這一點他還是很確定的。
种師道和劉錡沒走多久,趙桓就受到了一條系統提示。
趙桓知道种師道蠻能忽悠人的,不過這張嘴也太能忽悠人吧
35點忠誠度就這麼忽悠來了自己做了這麼多事,也沒見過哪個將領這麼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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