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白鴿嘴巴上答理安陌,眼睛卻不離那條大蟒蛇。
“你爲什麼要用黃色的燈光去照莽蛇?”安陌提出了她心中的疑問。
白鴿看了看自己的證明設備,發現這竟然是發射黃色燈光的照明設備!天吶!白色是可以反射所有顏色的光啊,萬一這條蟒蛇是白色的,白鴿卻用黃色的照明設備去找蟒蛇,那麼……
有人打開了發射白色燈光的照明設備,大家恐懼的發現,這條蛇,白慘慘的,並沒有**米那麼長,頂多也就個七米。
“這是黃金蟒蛇!”安陌看見白色大蟒的那一瞬間,大喊。這時,鴿子特戰隊的所有人都提起了警戒,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黃金莽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生物會讓無所不能的鴿子特戰隊嚇成這個樣子?
黃金碼是緬甸蟒蛇的白化突變種,是一種十分稀少的變異品種,成年體長可達七米,甚至更長。像這樣野生的黃金蟒蛇,那是十分罕見的。這條大蛇因爲常年生活在樹林裏,又是夜行動物,不見光的,所以身上的黃金色條紋就消失了,整條大蛇都變異成了白色。大多數黃金蟒蛇在動物園裏,也有的人會飼養黃金蟒蛇做寵物。春城110指揮中心接到過幾次報案,有的人是養的寵物蛇跑了出來,嚇壞了市民。老城區還有個初三的女生,早晨如廁,馬桶裏居然有一條黃金莽,差點咬住她的屁股。
“這回,麻煩大了。”白鴿喃喃自語。是啊,鴿子特戰隊不僅要保護自己,而且還要保護幾十個俘虜啊!
“不,小菜一碟。”羅寒擠到黃金蟒蛇前,拿出一個小罐子,快速打開後,迅速地把裏面的液體潑向黃金蟒蛇。
液體被潑出來的那一瞬間,一股醋味瀰漫在空氣之中,繞過樹葉,越過人羣,自由自在,好不逍遙。
那條黃金蟒蛇一碰到那液體,反射性的一躍而起,羅寒又抓住時機,掏出身上的打火機,只聽見“咔”的一聲,打火機裏躥出來了一點兒火苗。
那條蛇反射性的彈起來後,又倒在了樹幹的上面。那條蛇看見了打火機裏冒出來的火光和縷縷青煙的時候,眼裏露出了那一絲絲的畏懼神色。
“現在是時候看看我虐蛇大王的厲害了。”羅寒心裏想。他一邊想着,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卷衛生紙,羅寒把衛生紙放在了打火機的上面,待衛生紙燃燒,又快速吹滅,如此重複多次。不久,一股濃烈的黑煙滾滾而出,衆人紛紛咳嗽。
安陌立刻上前制止的羅寒現在的行爲,熄滅了火苗,大喝:“你連森林不可以玩火這幼兒園小朋友都知道的常識也不懂嗎?”
“我,我這還不是爲了驅蛇嘛!你連濃煙和濃醋可以驅趕蛇,這一點點常識都不懂嗎?”羅寒指了指剛剛黃金蟒蛇的所在地方,並且以牙還牙,用安陌的語氣來回擊安陌,懟的安陌一時之間竟然無言以對。
“那麼我問你,爲了驅趕一條黃金蟒蛇,你把這麼大一片森林給燒了,你知道會殺死多少個小動物嗎?你要是把這一片森林燒了,你知道會使多少個生物失去家園嗎?就爲了驅趕一條蟒蛇,值得嗎?”安陌她可不是喫素的,短時間內就可以駁回羅寒的觀點,讓羅寒啪啪打臉。
“你瞅瞅。”羅寒指了指蟒蛇曾經出沒的地方。
衆人順着羅寒指的方向望去,咦呀呀,黃金蟒蛇早已消失匿跡,杳無音訊嘍!
“行吧 ”安陌嘴上不服軟,心裏還是有了那麼一丟丟佩服羅寒的意思。常識,每個人都懂,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會巧妙地運用常識。
“那麼,現在可以……”羅寒話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可以幹嘛?”安陌看着羅寒那賤賤的小眼神。
“回學校唄!不然幹嘛?”羅寒說。現在,羅寒只能通過犯賤,來喚醒安陌以前丟失的記憶。爲什麼羅寒犯賤會喚醒安陌的記憶呢?因爲,犯賤,不就是韓云溪所擅長的嗎?犯賤,難道不是韓云溪的最具有標誌性的特徵嗎?
“誰?!”羅寒瞬間感覺自己像打了雞血般,熱血沸騰。難道安陌回想起以前了嗎?難道安陌,記起韓云溪了嗎?記起歐陽雪了嗎?記起一切了嗎?這速度,也忒快了吧?
“沈夕。一言一行都二二的沈夕同志。”安陌拉上安全帶,一臉冷漠,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把安陌的臉,定以爲一副厭世臉。
“啊?我這麼聰明絕頂,竟然像沈夕?你這是在侮辱我智商嗎?”羅寒激動得跳了起來,頭碰到了車頂,然後又被車頂彈了回來。
“你只猜對了一半。”安陌坐好後,開始詳細地給羅寒解釋道,“我是侮辱了一個人的智商,但我是在侮辱沈夕的智商,而不是在侮辱你的智商。”
軍用皮卡,向前快速行駛了一會兒,突然,來了個急剎車,車的擋風玻璃面前出現一羣長相相似的黃金蟒蛇。
是剛剛的黃金蟒蛇報仇來了?
“呃,這羣蟒蛇還會拉幫結派呀?”羅寒一臉生無可戀。
呵呵,其實你在面對一羣蟒蛇的時候,千萬不要慌張,你應該面帶微笑,沉着冷靜,不慌不忙的打開一把傘,若無其事地把傘撐在頭上,假裝自己是許仙。能想到以上辦法的,必定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他日必爲國家之“中流砥柱”也!能想到這個的人,千真萬確的,絕對不一般,可羅寒,偏偏就是這麼不一般的主
“欸,有雨傘嗎?”羅寒問。
“你說呢?”白鴿白了羅寒一眼,“現在這個關鍵時刻,應該想想咱們車前擋風玻璃這一坨白白的黃金蟒蛇!而不是想什麼無關緊要的傘!”
“你要傘幹什麼啊?”安陌想到羅寒再怎麼無趣,也不會無趣到在生死攸關的時刻去盤算些毫無牽連的東西,就想一探究竟,看看羅寒是否又有妙計橫生。
“當然是——”羅寒說到了這裏,頓了頓,自配肢體語言,“裝,許,仙。”看過《新白娘子傳奇》的人都明白,許仙所爲何物吧?沒看過《新白娘子傳奇》的人,只能說明,你太年輕了。
“裝你個大頭鬼啊!”白鴿拍了一下羅寒的腦袋,被羅寒弄得生氣也不是,開心也不是。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裝什麼許仙?”安陌也和白鴿一個鼻孔出氣。
“人家安陌都批評你了!你還在哪裏許仙不許仙的,好玩嗎?”紅鴿也來插了一嘴。
安陌又補了一刀,拍了羅寒的腦袋,說:“白素貞她是一條千年大白蛇,不是黃金蟒蛇!裝有那個許仙什麼用你說說?”
白鴿已無語……
“你們一個個,到底蛇是敵人還是我是敵人吶?一個個懟我比防蛇還積極!你們這就像抗日戰爭的國民黨一樣,消極抗日,積極**!”羅寒一副委屈,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比竇娥還冤。
“啪”一聲響,擋風玻璃的蛇羣,開始焦躁起來,它們吐着芯子,左右搖擺身姿,對車內的美食垂涎欲滴。
“是時候該正經正經了,用魔法可行嗎?”羅寒托腮沉思。
“羅寒,你說蛇在什麼情況下,會放棄我們,去追尋他物呢?”安陌提出了疑問。
“有兩種情況,一則是我們根本不是它的菜,二則嘛,就是它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羅寒應聲而答。
“那我們就是西瓜,那麼芝麻在哪裏呢?”安陌咕噥道。車裏的人聽到了安陌的話,也紛紛思考起來。這現象就好比九一八事變以後,全民族齊心協力抗擊日本侵略者般。只不過,鴿子特戰隊全體總動員,一致抗的玩意兒不是日本,而是擋風玻璃上的蛇。
“有了!”安陌腦袋靈光一閃,妙計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