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衍暗暗想到:“原來陶真早有算計,用假作真,以開派之名聚集那些妖王前來,不但能掩人耳目,混淆視聽,且這些人還能爲他所用,共抗大敵,可謂一舉兩得。可聽他話中之意,分明是要我做那持詔之人。”
陶真人向他看來,道:“道友心思靈透,想必也知我意,我且問你,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張衍心中存疑,於是開口問道:“此事雖不易,但真人座下也有不少俊彥,卻爲何選中晚輩?”
陶真人一笑,道:“貧道原本也是屬意符御卿,怎奈他中了闢離勾神風,如今我只能以妙丹護得他神魂不迷,到時怕是無法醒轉,我那四個徒兒又太過顯眼,三代弟子之中,我手邊已無合用之人,不得不如此耳。再者,選道友有一樁好處,你並非我清羽門中之人,你若持了我那符詔佔了一處宮闕,必定不會惹他人生疑。”
張衍點了點頭,這話不無道理,他人的確想不到陶真人竟會將身家性命託付到外人手中,且他還是溟滄派弟子,那位南華派長老未必拉得下臉來以大欺小。
這話一出,張衍也是意動,清羽門中道術固然精奇,但他溟滄派中自有真傳,到是不怎麼在意,只是若能得陶真人這位元嬰真人親口應承三事,卻是極爲值得,此險值得一冒。
但直到此刻,他仍是不急着答應,而是開口道:“真人容稟,晚輩只是玄光修爲,不說南華派那位長老,便是東海中諸多妖王也未必抵敵得住,又如何替真人遮掩?”
陶真人朗聲笑道,“我道什麼事,原來是爲此,道友無需憂慮,我既請你爲我奔忙,當有辦法助你。”
他伸手入袖,取了一枚鵝卵大小,金光灼灼的金丹出來,道:“我可傳你一道祕法,在三個時辰之內駕馭這枚金丹爲你所用,我知道友乃是劍修,得此金丹之助,便是化丹修士也能抵擋一二。”
張衍目光閃動,卻覺此事大有可爲,當下不再猶豫,道:“陶真人,此事,我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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