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真是,大嘴,有沒有豆腐。”白展堂恨不得找塊豆腐撞一下。
“誒,不對,老白,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李大嘴一下反應過來,急忙問到。
“你們還別不信,我剛剛上去,問那鎮天侯,用不用燒熱水,當時鎮天侯便拿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讓我去做兩套衣服,剩下的,全是小費。”
白展堂見衆人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對勁,急忙接着說下去,“不提這個,關鍵是他那把刀,上面銘刻着兩個我不認識,也沒見過的字,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把刀上,殺氣濃郁的都有些化不開了,死在那刀下的人,怕是不計其數了。”
“老白,你這也太過誇張了吧,還萬把人。”佟湘玉一臉的笑意,拍了白展堂一下。
“你以爲我跟你開玩笑呢麼,這刀,就光是拔出來,就能嚇的你們,肝膽俱裂。”白展堂見衆人不信,頓時就急了。
“這,是真的麼。”呂秀才有些信了,開口說到。
“還是真的麼,你把那麼字去掉,就光憑這刀上銘刻着的兩個,不知名古字,還有這把刀上的殺氣,就能確定,這就是鎮天侯。”白展堂得意了起來。
“行了,你也不要廢話了,趕緊將洗澡水,給人家燒好,在送去。”佟湘玉拍了拍白展堂的肩膀。
“掌櫃的,咱可說好了,燒水可以,燒好了,讓大嘴送去。”白展堂臉色一變,咬着牙,說到。
“嘿,不是,憑什麼我去,你自己幹嘛不去。”李大嘴頓時不樂意了。
“這不是因爲,因爲你沒練過武麼,我這練過武,萬一這鎮天侯,興致來了,在抽刀,把我給砍了,可怎麼好。”白展堂眼淚兮兮的看向了李大嘴。
“那你就讓我送啊,萬一他要是連我也砍了呢。”李大嘴打了個哆嗦。
“行了,展堂,就你了,趕緊燒水,別廢話了,一會鎮天侯該等急了,還有,做衣服剩的錢,也要上交。”佟湘玉想想銀子,又有些捨不得。
“你就鑽錢眼裏去吧。”白展堂狠狠的瞪了佟湘玉一眼。
隨後有些無奈的進了廚房,生火燒水。
看着開水咕咚咕咚的冒了泡,白展堂快速的將開水打到桶裏,一桶桶的往樓上拎。
“嘿,老白,你能不能把他給點住。”李大嘴守在廚房門口,拉住了提水出來的白展堂。
“可不敢胡說,大嘴你是不是找死,可別拉着我們大家一起陪葬。”白展堂聞言,心中頓時一驚。
“有這麼誇張麼,看你嚇那樣。”李大嘴有些嗤笑。
“你以爲我開玩笑麼,你以爲朝廷爲什麼巴結這鎮天侯,光封號,就夠大逆不道了,你見過人的武功刀法,能抵千軍萬馬麼。”白展堂急忙捶了李大嘴一下。
“你還別較真,這冠軍侯曾獨自面對過數千山賊土匪,憑藉着一手驚雷刀,愣是殺的山賊土匪嚇破了膽子,抱頭鼠竄。”白展堂語氣神祕了起來。
等了好一會,白展堂才把水溫調好。
江小白體驗了一下,感覺溫度尚可,便準備沐浴了。
“客官,有什麼,儘管吩咐着,沒什麼事,小的就先下去了。”白展堂有些迫不及待的想開溜。
“行了,先下去吧。”江小白擺了擺手,示意白展堂可以出去了。
見白展堂出去之後,便直接更衣沐浴了。
“掌櫃的,既然這鎮天侯已經住下了,咱還是趕快離開吧。”白展堂拉着佟湘玉,有些急切。
“走什麼走,要走你走,我不走。”佟湘玉甩開白展堂的手。
“掌櫃的,你真是要錢不要命了,我。”白展堂快跪地上了。
“什麼不要命了,沒看人鎮天侯,多和氣,怎麼會對普通人出手。”佟湘玉有些不在乎的說到。
“算了,這咱先不說,那雌雄雙煞呢,他們來了怎麼辦。”白展堂臉色又白了白。
“怕什麼,有鎮天侯在這,那雌雄雙煞算個什麼東西。”佟湘玉有些得意,看向了門外的方向。
“掌櫃的,可不敢亂說話,大嘴,趕緊把門關上。”白展堂一把便捂住了佟湘玉的嘴,目光看向了李大嘴。
“誒。”李大嘴也有些慌了,應了一聲,緊忙跑了過去,把門關上,靠着大門,鬆了一口氣。
“什麼,敢如此詆譭我,姑奶奶跟他拼了。”樓上,郭芙蓉一聽,佟湘玉的話,差點沒氣炸了。
“小姐,不要衝動,這裏面,說不定有詐,就是爲了引你上當。”一幫的一個少女,一把拉住了郭芙蓉。
“難不成還看着她那麼囂張不成,還鎮天侯在她這破客棧裏,真是搞笑。”郭芙蓉有些不屑,臉色露出了鄙視的神色。
“小姐,沒準他說的是真的呢,那咋辦啊,會不會想引我們出去,然後衝撞鎮天侯。”那少女,有些怕怕。
“小青,你就放心吧,借他們兩個膽子,也不敢利用鎮天侯,這麼說,無非是想嚇唬我們,區區一個小黑店,哈哈。”郭芙蓉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
“哎,小姐,你老是說這鎮天侯,鎮天侯到底是什麼人,是想江湖傳說的,暴虐成性麼。”小青有些好奇,看向了郭芙蓉。
“這個,鎮天侯可是本小姐的偶像,之前皇上出宮,想要微服私訪,體驗民間疾苦一事,你知道吧。”郭芙蓉嘴角掛起了得意的笑容。
“這件事,聽說過,與鎮天侯有什麼關係。”小青有些不解。
“這你是不知道,這皇上,恰巧,被幾個山賊,給弄到十三省綠林總瓢把子的壽宴上去了,當時這。”郭芙蓉停了下來,拿出了一袋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