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怕了你了,當時這羣山賊,對當今皇上搜身,正發現了皇上的印章,爲了事情不泄露出去,還動了殺皇上滅口的心思,真是其心可誅,就在關鍵時刻,皇上就要。”
郭芙蓉又停了下來,喝了口水,見着小青要殺人的目光,又緊忙說到,“就在皇上要龍頭不保的時候,一個小山賊嘍囉,呈上來一張暗金色的拜帖,讓這一衆山賊,差點沒嚇破了膽,總算保住了皇上的龍頭。”
“這暗金色的拜帖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們要害怕。”小青徹底迷糊了。
“這個拜帖,就是鎮天侯一貫的手段,每次他上門殺人,都會送上一枚,暗金色的拜帖,之後纔會親自來,送收到拜帖之人上路。”郭芙蓉在下巴錢,比了個剪刀的手勢。
“啊,這麼厲害,那他提前送貼子,就不怕人家跑了麼,或是提前有準備。”小青撇了撇嘴,白了郭芙蓉一眼。
“你怎麼就知道,沒有人逃過,告訴你,沒有一點作用,就是逃到天邊,只要是被送了貼子的,就都會被砍死,腦袋被帶回原地。”郭芙蓉壓低了聲音,湊到了小青的耳邊,說到。
“這也太殘暴了吧,動不動就殺人。”小青捂了捂嘴。
“什麼叫殘暴,這是行俠仗義好不好,他殺死的,不是山賊惡匪,就是魚肉一方的貪官污吏,你搞清楚好吧。”郭芙蓉白了小青一眼,沒好氣的說到。
“那,鎮天侯的封號是怎麼回事,鎮天,這也太大逆不道了吧。”小青抿了抿嘴,想起什麼似得。
“這封號,可是皇上親自封的,爲這是,還抄了一個腐儒的家,查出了一個牽扯多年的冤案。”郭芙蓉拍了小青一下,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什麼冤案,小姐,你快說啊,真是急死人了。”小青見着郭芙蓉,半天不說話,頓時急了。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之前有富商,帶着妻子去京城,看望摯友,碰巧被這腐儒的兒子看上了,派人去強搶,結果那富商的妻子,未保清白,咬舌自盡了,那富商也被腐儒聯合士族的力量,弄進了大牢之中。”
郭芙蓉頓了頓,又接着說到,“碰巧,皇上派錦衣衛去抄家的時候,那富商的摯友,拼了命,衝進了腐儒的宅子,對着錦衣衛,控訴了腐儒的罪行,才讓如此事件,公之於衆。”
“什麼,這些腐儒,沒想到,表面上,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背地裏,卻全是雞鳴狗盜的行徑。”小青咬牙切齒,心中滿是憤懣。
“這些都是絕密事件,千萬不要外傳,好了,我先下去,會一會,這叫囂之人。”郭芙蓉,一蕩手中的長劍,淡淡的開口說到。
“這樣,小姐,我陪你一起下去,省的這些人,圖謀不軌。”小青也抽出了長劍,看着郭芙蓉。
“你先在這等着,萬一我不小心栽了,你也好搬個救兵。”郭芙蓉將躍躍欲試的小青,按了下去。
隨後也不給他反駁的機會,翻身下了屋頂。
“有人沒,做客棧的,怎麼這麼早就關門了。”郭芙蓉站在門外,心中一陣激動,同時暗運內力,隨時準備破門而入。
“客官還是去別處投宿吧,我們這裏打烊了。”白展堂心中一激靈,緊忙說到。
“呵呵,打烊了,你怕是在說笑吧,這麼早打樣,你乾脆把這客棧關了算了。”門外的郭芙蓉,冷笑了一聲。
“客官你這人怎麼這樣,講點道理好不。”白展堂打了個哈哈。
“廢話少說,這個時間了,你讓我去哪找住的地方,你們要是不識趣,就不要怪我破門而入了。”郭芙蓉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客官,我們真的打烊了。”
“排山倒海。”
白展堂話音還沒落下,郭芙蓉暴喝了一聲。
“轟隆。”
兩排木質的大門,應聲倒塌。
“啊,我的百年榆木,老柳,楊樹大門。”佟湘玉慘叫了一聲,心頭猶如滴着鮮血一般。
“要不要這麼誇張,你還想訛人不成。”郭芙蓉被嚇了一跳,有些不滿的說到。
“誰要訛你,住店就住店嘛,拍什麼門嘛,真是的。”佟湘玉目光不轉,死死的盯着已經壯烈犧牲的木門。
“你不是嚷着雌雄雙煞算個什麼東西麼,今天我雌雄雙煞,啊呸,是雌性雙俠,今天就來會會你,這話誰說的,站出來。”郭芙蓉呸了一聲,死死的盯着客棧之中的一衆人。
“掌櫃的,他找你。”白展堂一把將佟湘玉拉到了身前。
“展堂,你。”佟湘玉瞪了白展堂一眼。
“行了,既然是你,那麼久麻溜點吧,辦完事好睡覺。”郭芙蓉一把將手中的長劍,拔了出來,直指佟湘玉。
“你要打,跟他打,我沒練過武,你贏了也不光彩吧。”佟湘玉又躲在了白展堂的身後,一把將其推了出去。
“行了,哪那麼多的廢話,要打快些這點。”郭芙蓉有些不耐煩了,瞪了還在推搡個不停的佟湘玉和白展堂。
“這個,打也行,你先將這劍放下,要不然不公平。”白展堂轉了轉眼珠子,說到。
“好啊,排山倒海。”
郭芙蓉扔掉了長劍,向着白展堂走了幾步,突然大喝一聲。
“葵花點穴手。”
白展堂突然一蹦多老高,一指點在了郭芙蓉的後背之上。
郭芙蓉頓時一動不動了,只能緩慢的轉動眼球。
樓上。
“傻妞,收回監控系統吧,這郭芙蓉,不知道是天真,還是有點傻。”江小白穿好衣物,坐回到牀上,對着手中的水晶娃娃,淡淡的吩咐了一句。
剛剛沐浴之時,便一直利用監控系統,目睹了樓下發生的一切。
“對了,傻妞,如果回到之前的世界,再次開啓監控功能,這全息投影屏開啓隱匿功能,會不會被別人發現。”江小白突然想起了,之前開啓隱匿功能,白展堂並不能看見全息投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