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聞言,鬆了口氣,將水晶娃娃,連同牀上的藍色錦囊和銀票,一起收到了懷裏。
才提起驚雷刀,走出了客房,走向了樓下。
“呦,客官,你怎麼出來了,有什麼吩咐,吆喝一聲就行了,何必親自出馬。”白展堂見着江小白下樓,趕緊迎了上來,一副狗腿無比的樣子。
“你們鬧得太大了,我下來看看,這是。”江小白看了白展堂一眼,還算滿意。
“沒事,這就是傳說中的雌雄雙煞,不過被我給點住了,不值得一提。”白展堂擺了擺手,給江小白倒了一杯茶水。
“這樣啊,剛剛來客棧之前,運動的劇烈了一些,現在有些餓了,去找個廚子,給我弄個燒雞,這些夠喫一個月了吧。”江小白說着,把一張銀票,壓在了桌子上。
“當然夠了,客官還有什麼吩咐麼。”佟湘玉一把拿起銀票,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吩咐談不上,被你們點住這位,可是京城的郭巨俠之女,你們不怕結樑子麼。”江小白淡淡的看了佟湘玉一眼。
“這,這。”白展堂一聽,腿立刻軟了下來,顫抖的扶住了桌子。
“怎麼,懷疑我說的是假話麼。”江小白有些似笑非笑。
“怎麼敢呢,展堂,快給郭小姐解穴。”佟湘玉瞪了白展堂一眼。
“聽着,我給你解穴可以,但之後不許鬧騰了。”白展堂顫顫抖抖的挪動到了,郭芙蓉的面前,說到。
郭芙蓉瘋狂的,眨了眨眼。
“葵花解穴手。”話音剛落,白展堂的手指,便落到了郭芙蓉的身上。
“排山倒。”
“葵花點穴手。”
郭芙蓉剛剛能動,便狂狼一掌,拍向了白展堂。
白展堂卻沒給她任何機會,接連兩指,再次點住了郭芙蓉。
“這倒黴孩紙,還說不聽了。”白展堂有些無語了。
“是個倒黴孩紙,看來是智商有問題,不是天真,出手之前非得大喝一聲,很威風麼,遇到真正的高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江小白有些嫌棄的將手中的茶杯,扔了出去。
“我的茶杯啊。”佟湘玉看着已經四分五裂的茶杯,立刻心疼了起來。
“行了,別一副要死了的樣子,我給的錢,不知道能買多少茶杯了,搞點好茶來,這破爛茶杯,糊弄鬼呢麼。”江小白淡淡的看了佟湘玉一眼。
“誒,秀才,別愣着了,趕緊去把額滴好茶拿出來,招呼這位小客官,還有,大嘴,你還在這愣着幹嘛,還不快去做燒雞。”佟湘玉瞪了秀才一眼,纔將李大嘴推了出去。
“小姐,你們。”小青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在屋頂,等了半天,也不見自家小姐上來,立刻有些急了,從房頂下來,便看到自家小姐,被點住了。
“我警告你們,最好把我們家小姐放了,要不然。”小青狠狠的瞪了白展堂一眼,威脅到。
“要不然怎麼樣啊,說說看。”白展堂笑了笑。
“行了,別廢話了,還是先把人放了吧,這郭巨俠,跟我有過一面之緣,當是他欠我一個人情。”江小白想了一下,還是開口提了一句。
“行,小的這就把她給解開。”白展堂麻溜的湊到了郭芙蓉的身邊,手指連動,將郭芙蓉的穴位解開。
“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和我爹認識。”郭芙蓉一能動彈,便趴在了桌子上面,有些驚魂未定。
“這個問題,有意義麼。”江小白並沒見看她,接過了呂秀才遞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
“我這。”郭芙蓉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行了,你還是考慮考慮,自己之前做過的事情,該如何善後吧,你爹可有的丟臉了。”江小白也懶得理她,見李大嘴端上來的燒雞,到也不客氣,直接就開吃了。
“嘿,我說你這小孩,怎麼說話呢。”郭芙蓉聞言,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呵呵,你爹,教沒教過你,在外面,千萬不要輕易得罪人,尤其是老人,小孩,這兩種人是十分可怕的,一不小心就會沒命的。”江小白一臉笑意,驚雷刀提在了手中。
“鏗鏘。”
金戈之音響起,驚雷刀半出刀鞘,一股濃郁到化不開的殺氣,瀰漫在整個客棧的大堂之中。
“你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濃烈的殺氣,你到底殺了多少人。”郭芙蓉捂住了胸口,有些心驚,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江小白。
江小白並沒有理會她,只是自顧的喫着燒雞,暗自嘀咕到,“這李大嘴的廚藝,倒是不咋地,這雞倒是不錯。”
“你這。”郭芙蓉頓時便有些氣憤了,不過看了一眼驚雷刀之後,一瞬間便沒了脾氣。
“誒,你們大家都在呢啊,這門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鬧事,和我說,我一定給你們出頭。”邢捕頭的聲音,人還沒進門呢,就先傳了進來。
“老邢,這個是誤會。”白展堂連忙解釋了一句。
“咦,這不是鎮天侯麼,侯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好讓我準備好了,也好招待您啊。”邢捕頭一見,正在喫着燒雞的江小白,頓時大驚,連忙湊了過去,半跪在江小白的面前。
“鎮天侯,這稱號倒是不錯,小邢,不錯,還是有點前途,好好幹。”江小白拍了拍邢捕頭的肩膀,說到。
“什麼,你就是驚雷刀,鎮天侯。”郭芙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江小白。
“怎麼,這還能有假麼,還有人敢冒充侯爺,說,誰這麼大膽,俺老邢親自送他上路。”邢捕頭一把便將長刀拔了出來,架在了郭芙蓉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鎮天侯神威蓋世,怎麼可能還是個孩子。”郭芙蓉徹底愣住了,嘴裏不停的嘟囔着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