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兩百六十七章 國子監出事
    平西侯府的人,似乎也習慣了自家小姐每天晚上足不出戶,也不許人去打擾,反正世子都沒說什麼,他們做下人的,哪來的資格過多的干涉。

    而長公主府的下人,嘴巴更是嚴實,即便是知道寧渺萱夜中與自家世子一同過夜,卻也不會多說些什麼。

    這日,寧小姐被祈羽睿拎着在書房練字。

    寧小姐:“祈羽睿,練字不如練劍,你難不成讓我做一個減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無用書生?”

    睿世子挑眉,反問:“你可覺得我無用?”

    臥槽!!

    這一定是是開玩笑。

    即便是無用,若是祈羽睿無用,那隻怕是天下人都無用了。

    想到這,寧渺萱又狠狠的將祈羽睿瞪了一眼,讓你丫的一天到晚這麼牛逼!!

    “我也是書生。”

    祈羽睿補充道。

    正經說起來,祈羽睿確實是書生,卻不是百無一用的書生,而是可有百用的書生。

    只是,不上朝堂,這可能算是祈羽睿這輩子唯一讓世人遺憾的點了。

    但寧渺萱又不敢想象,若是祈羽睿上朝堂,將會如何了。

    “你還是當書生的好。”

    寧渺萱由衷的說道。

    有些人,適合虛與委蛇,有些人,適合閒雲野鶴。

    而祈羽睿,是那種才華橫溢,卻偏生無心朝堂的人。

    祈羽睿挑眉,若有所思的看着寧渺萱,眼中多了一抹柔情,像是春風拂過,擾亂寧渺萱的心神。

    “我若爲書生,你待如何?”

    寧渺萱撐着下巴想了想,突然笑道:“你若是書生,我就是書生的小娘子。”

    祈羽睿笑了,心中一暖,轉身站在寧渺萱身後,握住她的手,一筆一劃的教她寫字。

    “字如其人,你的字,倒是與人不太像。”

    祈羽睿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滿是無奈。

    寧渺萱的字,會寫倒是會寫,就是太醜了些。

    寧渺萱癟癟嘴,突然扭頭,祈羽睿的脣瓣不經意間擦在寧渺萱的臉上,瞬間便染上一片紅暈。

    “祈羽睿。”

    寧渺萱不禁心亂了下,突然看着祈羽睿,似乎只要這樣看着他,人生便已經圓滿。

    在祈羽睿今日問這個問題之前,寧渺萱沒想過,自己的人生,除了上陣殺敵,還能有其他別的事情。

    可如今,她想這樣看着祈羽睿,她想看着祈羽睿提筆寫字,揮筆作畫,又或者,是這樣看着他,就很是幸福了。

    祈羽睿突然擡起寧渺萱的下巴,深深的一吻。

    昨夜瘋狂大半夜,今日渾身痠疼,此時祈羽睿突然的吻,帶着些許涼意,又帶着絲絲甜意。

    忽然,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祈羽睿按着寧渺萱的腦袋卻並沒有鬆手,等到自己心滿意足了,這才緩緩鬆開按着寧渺萱的手,轉身坐下道:“進。”

    門外,展離一臉焦急的走了進來,看到寧渺萱,心道自己又闖禍了。

    可現在事情緊急,倒是也顧不得這許多。

    於是,便直接道:“公子,不好了,國子監出事了。”

    國子監出事,與祈羽睿必然是脫不掉干係的。

    畢竟他是國子監的祭酒,除了他,再無人能把控國子監。

    細問之下,才知道,國子監中,有一弟子,名喚羅平,父親是兵部侍郎,母親是府中最得寵的妾侍,因爲是府中唯一的公子,一直都受到極大的寵愛,可偏生,這寵愛,也引來了禍事。

    兵部侍郎府的當家主母,因爲嫉妒自己的女兒們不得寵,自己的主母地位又被一個妾侍威脅,便找了個由頭,將那妾侍給發落了,等羅平知曉,那妾侍已經被活活的弄死了。

    羅平一氣之下,帶着劍闖入主母的遠中,可那主母孃家是江湖勢力,本就仗着自己有所依仗,平日裏百般欺凌,羅平爲了母親,從不曾反抗,可這次,忍無可忍,就動了手。

    結果卻被那主母的人所制服。

    國子監中跟羅平交好的人不在少數,如今聽聞羅平被兵部侍郎夫人孃家人押走的消息,一急,就夥同一衆弟子,前去幹架了。

    一聽有這麼熱血的事情發生,寧渺萱頓時激動了,拔腿就要衝出去。

    可沒走兩步,就被祈羽睿拽了回來,看着她,問:“你去做何?”

    “打羣架啊!!”

    寧渺萱理所當然道,這個事情,本就是那主母錯在先。

    果然,每個家裏的深宅內院,都不太安寧,除非是小門小戶,可能有些真情。

    想到這,寧渺萱不禁擡頭看了眼祈羽睿,心中不禁想到了這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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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祈羽睿靜靜的看着寧渺萱,一字一句道:“清官那段家務事。”

    這確實是家務事,可也是仗勢欺人之事。

    寧渺萱最見不得這樣的人,比起當初的寧夫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羅平若是被押出長安,想來侍郎大人也護不住他了。”

    江湖人的勢力,自然不是侍郎這個長安官兒能控制的了的。

    所以,只要羅平出了長安城,就當真危險了。

    祈羽睿面無表情,又道:“那是他的事情。”

    寧渺萱一怔,從祈羽睿嘴中說出這樣的話,其實並不奇怪。

    他本就是不願多管閒事的人。

    可隨機,祈羽睿卻又繼續道:“所以,扮成侍郎大人的人,比直接露面,要有用的多。”

    此話一出,寧渺萱頓時紅了眼眶,點了點頭,便聽祈羽睿的建議,去換了侍郎府中下人的衣裳。

    祈羽睿依舊沒換衣裳,只是穿着自己平日裏穿的常服,站在花廳等候寧渺萱。

    “派人去告訴侍郎大人,若是連自己唯一的血脈都保不住,就莫怪老天斷他香火。”

    展離一臉懵逼,“是,但是,那侍郎似乎十分懼怕他夫人的家族勢力。”

    祈羽睿不緊不慢的端起一杯茶,慢條斯理的喝了口,這才道:“若是我沒記錯,我朝律法中,是禁止官員與江湖人士勾結的。難道夫人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祈羽睿說的認真,展離記得也認真。

    這種瑣事,以往公子都是知道,但卻並不會插手管。

    今日,想必是因爲看寧小姐想管,加上又是國子監的事,這纔開口吧。

    兩人搭話的空檔,寧渺萱已經換上了僕從的衣裳,祈羽睿深深的瞥了她身上的衣服一眼,便拉着她出去了。

    半路在馬車上,祈羽睿掏出一副人皮面具,道:“侍郎府中管家的臉,你先用着。”

    寧渺萱歡喜的接了過去,擡頭又看了眼祈羽睿,“你就頂着這張臉去?”

    “不然?”

    也讀。

    祈羽睿這樣的氣質,擺在人羣中,一眼就能認出來,如果實在是認不出來,那一定是因爲眼睛有問題。

    所以寧渺萱也沒太糾結這個問題,只拽着祈羽睿就風風火火的趕去事發地。

    國子監的人與那羣江湖人士僵持着,看到陌生的馬車過來,雙方都很是緊張。

    寧渺萱知道祈羽睿不會下車,便自己掀開車簾下了車,眼前的陣仗,差點沒把寧渺萱笑趴。

    不是,兩方對峙,爲什麼會出現這種你掐着我的腰,我拽着你的腿的姿勢?

    這還不算什麼,看到寧渺萱來,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樣的,震驚,和嫌棄。

    寧渺萱摸了摸鼻子,朝着衆人抱了抱拳,不好意思道:“對不住啊,各位,我家老爺讓我請公子回去。”

    更讓寧渺萱沒想到的是,褚宜幀竟然也在其中,看到寧渺萱,當即便道:“睿世子可知曉此事?”

    寧渺萱點頭。

    知曉。

    褚宜幀不禁看了眼馬車,可惜車簾遮住了裏面的一切,倒也看不出什麼。

    褚宜幀又擡頭看了眼寧渺萱,似乎是認出了她,又道:“既然如此,安讓他們放人。”

    “嘿,我說小子,怎麼說話呢?這死小子害得我家小姐這麼多年來心中鬱結,難道就這麼便宜了他?”

    褚宜幀冷下臉,怒道:“即便是羅平當真犯了錯,可犯了錯,自由王法處置,可是你說帶走,就將人帶走的?”

    他話說的激昂,那說話的人似乎是被他周身的氣勢唬住了,警惕的看了他好幾眼,突然道:“放人?沒有夫人的話,誰敢放人!!”

    “這麼說,你們是徹底的不放人了?”

    寧渺萱挑了挑眉,其實也知曉,這些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羅平此時被綁在馬車裏,聽到外面的動靜,既震驚又感動。

    帶頭的那人一聽寧渺萱這話的意思不對,冷冷的看着寧渺萱,“管家,老爺是要跟咱們對着來了?嗯?”

    這話中的威脅寧渺萱自然是聽的明白的,只是,寧小姐又不是真的是管家,自然是不在乎這些威脅什麼的。

    一聽這貨說話這麼不客氣,頓時冷笑起來:“麻煩國子監諸位了,老爺說了,公子今日,必須得回去。”

    褚宜幀知道此時站在自己跟前的事寧渺萱,所以聽出寧渺萱話中的意思,當即便手一揮,雙方立馬又動起了手來。

    寧渺萱靜靜的看了看,突然趁着那些人不注意,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押着羅平的馬車便刺了過去。

    衆人沒有反應過來,待看到寧渺萱過去,立馬有人過去阻止,可寧渺萱卻早已做好準備,一腳將羅平踹了出去後,回首便加入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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