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嫡女有毒,無賴邪妃很囂張 >第三百章 賜婚
    是什麼事情,謝凌風面色微變,盯着祈羽睿看了許久,最終卻還是默然的道:“好,睿世子最好說話算話,西胡拱手送上。”

    祈羽睿頷首,“以睿之名發誓。如此,謝三公子可放心了?”

    對於祈羽睿這樣的人來說,從來不會做出發誓這種事。

    謝凌風又看了兩眼寧渺萱,最後在西胡和寧渺萱之間,選擇了前者。

    畢竟他一直以來,都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

    在他看來,女人是什麼?

    類似寧渺萱這樣的,既能當花瓶擺設,還能隨時的給他找點不一樣的刺激感,自然是首選。

    可首選不包括,自己的夜星。

    謝凌風離開了,莫娘子很識趣的帶着長寧出去玩了,這不過是剛從公主府走,這後腳就追來了。

    寧小姐表示,“祈羽睿,你不如還是拴着我吧??”

    祈羽睿輕輕的揉了下寧渺萱的腦袋,並不說話,只走到她牀邊,伸手摸了下被子,扭頭道:“略糙,你平日裏蓋慣了我屋子裏的被子,這被子估計也不太能適應了。”

    寧渺萱:“........”

    所以這大老遠的巴巴的跟過來,就是爲了看一下被子舒不舒服?

    果然,見寧渺萱一臉懵逼,祈羽睿輕嘆了口氣,解釋道:“不過是個由頭,何必計較?”

    對,不過是個由頭來見她。

    古人聖賢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曾經他以爲不過是一句誇張的話,可到了自己身上,纔算是明白過來,一刻不見,生死恍惚。

    寧渺萱一度覺得祈羽睿並不算是會說情話的,可如今卻突然心中一甜,衝着祈羽睿傻傻的笑了笑,“好啊,那睿世子給瞧瞧,我這府中,可還有別的我用不慣的?”

    聞言,祈羽睿忽然笑了起來,“離了我,所有一切都是不習慣。”

    說着,便從背後攬住寧渺萱,如今因着寧渺萱正是關鍵的時期,所以兩人動作都極其的小心,生怕有個什麼閃失。

    縱然邱葉舟說,以寧渺萱這底子,上山打老虎都不一定能出事,可祈羽睿依舊事事小心翼翼。

    縱然情難自禁,卻也每每剎車,不敢輕舉妄動。

    寧渺萱知道祈羽睿忍得難受,心裏也有些感慨,覺得與其這樣折磨他,倒不如不見會更好。

    “祈羽睿,不是說成親之前不能見面麼?”

    寧渺萱的話音剛落,就聽見祈羽睿的笑聲。

    “所以,我這不是看着你的背影麼?”

    說完,還煞有其事的用手在寧渺萱的肚子上畫圈圈,畫完了,還意猶未盡的撩起寧渺萱的頭髮轉在手指尖玩。

    “祈羽睿,爲什麼一定要讓小皇帝賜婚?其實即便他不賜婚,也並不影響什麼。”

    且以祈羽睿的性子,這麼折騰一番,必然是有原因的。

    祈羽睿在她身後,柔聲道:“因爲我想讓他親口說出賜婚二字,如此,日後他便再也不得反悔了。”

    小皇帝對寧渺萱的心思,自己大概心知是瞞不過祈羽睿的,便也一直沒想着瞞,所以只有讓小皇帝親口說出賜婚,日後無論祈羽睿在不在,他都再無機會接近寧渺萱,因爲,倫理綱常,因爲他不能打自己的臉。

    祈羽睿思量了許多,如今小皇帝賜婚是必然的事情,即便他不同意,也會有千千萬萬種法子讓他同意的。

    寧渺萱瞭然的點頭,果然與她猜想的差不多。

    “大哥不日返回,可想好了要讓他要多少的彩禮?”

    祈羽睿說着,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寧渺萱的耳旁,有些溫溫熱熱的。

    “這個,就看睿世子的誠意了。”

    對於這些個東西,寧渺萱從來沒有想過,也從來沒有理解過,只是默默的看着小皇帝像個跳樑小醜一樣,默默的唱着自己的獨角戲。

    誰知,祈羽睿竟然道:“潯意樓作爲聘禮,可還滿意?”

    潯,潯意樓?

    寧渺萱深深的嚥了口口水,“潯意樓如何就能聽我的話?”

    潯意樓中匯聚的人,有位金錢所折服的,有爲權勢所折服的,還有爲智慧給折服的,因爲東蘇就是祈羽睿,所以並不擔心沒人聽他的話,可換做寧渺萱就大不相同了,怎麼說,怎麼看怎麼覺得不靠譜。

    “我,我不行。”

    寧渺萱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十分深刻的,更何況潯意樓,這麼神聖牛逼的存在,原諒寧小姐真的不能操控這樣一處可以決定任意一國皇位繼承人的存在。

    “你不需要行,費力的事,就讓紫生去就好,我無非是想給你潯意樓,讓你無論何時都一處可以退的地方。”

    後來很多年,回想起這句話,寧渺萱都感慨,這他麼哪裏是退路,這根本就是玩轉天下各國的一個制高點。

    當然,這便是後話了。

    且說這小皇帝在德政大人的施壓下,外加各處儒生鬧事,不得已只能昧着良心賜婚。

    賜婚當日,據傳小皇帝自己喝了個酩酊大醉,招進去幾個宮女,出來時都是衣衫不整半瘋半傻的了。

    也不知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德政大人卻親自奉了聖旨i,前去公主府宣紙。

    隨後,德政大人便與睿世子對弈,據說下了一天,最後以德政大人獻上自己的一顆寶珠爲代價慘白。

    公主府內,祈羽睿又擺上一局,旁邊擺着一個十分貴重的盒子,盒子上雕刻着龍鳳,而寶珠之上,卻悠悠的閃着淡藍色的柔光。

    “這顆珠子,我惦記許多年了。”

    祈羽睿落下一子,很是坦然的說出了這番話。

    德政大人更是泰然,只微微掃了眼祈羽睿,笑道:“我知道。”

    “所以今日大人親自送來這珠子,睿十分欣喜。”

    祈羽睿毫不客氣的收下了這顆珠子,總不過是賀禮,早點收與晚點收,並沒有什麼差別。

    “我知你欣喜並不是因爲這顆珠子。”

    德政大人更是毫不客氣的拆穿,兩人面上並無尷尬之色,只隱隱的看着祈羽睿的神情,除了眼中盛滿了笑意,臉上已久衣服雲淡風輕的模樣。

    這個少年,他已經許多年未曾見過他笑意達眼底了。

    如此少年,惹人心疼。

    “我與啊萱的婚事,有勞大人。另,還請大人爲我二人做見證。”

    祈羽睿說完,恭恭敬敬的朝着德政大人行了一禮,德政大人急忙回禮,疑惑道:“聽世子的意思,似乎並不打算請公主殿下前來?”

    “她是否贊成我的婚事與否,我並不在意。我的幸福,與她無關。”

    德政大人深深的嘆了口氣,祈羽睿對誰都恭恭敬敬的,即便是長公主,也不過是盡着孝道,從不親近。

    又或者,是被傷透了心。

    “我以爲,寧小姐未必不在意。”

    說完,德政大人打量起祈羽睿的神色,果然,提起寧渺萱,祈羽睿的神色微微一變,眉頭微微蹙起。

    “你這般聰慧,定然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世子,你是你,長公主是長公主,即便是不願牽絆,可她既爲你母親,便免不得要與你牽絆一生。”

    “大人認爲睿還有一生去牽絆?”

    德政大人悠然挑眉,反問道:“如若沒有,你如何願意娶寧渺萱?”

    這句話,倒是讓祈羽睿也愣住了。

    或許,心底是艱辛自己能成爲那個唯一的奇蹟吧。

    兩人的談話結束時,德政大人笑看着祈羽睿,問道:“我此時便去平西侯府宣紙,世子沒有話需要我帶的?”

    祈羽睿輕輕搖頭,道:“宣紙一事想必就足夠他激動一回,我若是帶話去,只怕是太過興奮,於身子不好。”

    德政大人:“········”

    “不若,替睿帶一行字前去。”

    說着,祈羽睿從袖子中掏出一個錦囊,遞給德政大人。

    後者無奈的看了眼祈羽睿,“睿世子果然有備而來。”

    “德政大人不也是試探在先?”

    兩人齊齊一笑,各自拜別,這才離去。

    街上鬧事的百姓一聽小皇帝賜婚的消息,立馬安分了許多,京兆府尹收到的臭雞蛋也少了不少,各種批判小皇帝的詩詞文賦也少了不少,舉國同慶,百姓自發去寺廟爲睿世子祈福,虔誠程度,大大超過了爲自己父母親祈福的虔誠。

    更有甚者,每天早起背誦睿世子傳頌天下的詩詞,再不然便是爲睿世子唸經。

    邱葉舟每日去上朝之時,看到各家各戶的一個個的恨不得在門前掛滿了祈福燈籠,不由得驚歎“祈羽睿,你這是活神仙下凡了吧?”

    上至百歲老人,下至牙牙學語的孩童,時不時的都能蹦躂出來一句,願睿世子安康。

    寧渺萱每日裏足不出戶,倒是不知道這麼多,只每日安心的等待那人,從背後相擁,低聲哄她入睡,待她睡着後,又悄悄離去。

    而這一日,卻忽然來了位不速之客。

    寧平西侯府已經許久沒人來拜訪了,是以所有的規矩習慣都隨了寧渺萱,算是比較自由的。

    可突然的,也不知怎麼的,就有一貴婦,在衆人的擁簇下,闖了進來,站在寧渺萱面前,上下將寧渺萱打量了一番,優雅的出了門外,道:“你就是寧渺萱?”

    這話問的,難不成最近還有人冒充自己?

    寧渺萱納悶之際,也跟了出去。

    可剛走到門口,卻忽然又被那婦人身邊的人攔住,怒斥道:“莫要帶着晦氣沾污了我家公主!!”

    寧渺萱:“········請問你家又是哪位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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