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三十六章: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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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傅鈺深如此發問。

    託攝言,“不曾。”

    “那便是了,長坤山脈是薛延陀命脈,阿柴虜國又未曾接到手書接管,且位置偏遠,更不便管轄,那麼長坤山脈還是薛延陀所有。”傅鈺深信誓旦旦的話,讓託攝放下心,簽下條約。

    高銘想借西方部族內戰,好坐收漁翁之利,以達到徹底收歸西方的野心。必然是需要挑撥離間,草原與水源是這些部族的根本命門,爲達到一己私利,竟是要破壞當時先帝定下的盟約,不顧及戰事再起,百姓又何去何從。

    西方部族戰亂,受侵擾者必是邊緣城池,高銘如此糊塗。

    此番由傅鈺深帶領,盟約座談順利告捷,可謂是一大喜事。

    從葉闐回來,單于便在王宮設宴,奪回草場,又簽訂盟約,如此安穩日子,是多虧了傅鈺深的功勞。

    王宮大擺宴席,酒肉瓜果,男人們推杯換盞,歌舞昇平。沈凝蓁一早就聞傅鈺深從葉闐談判歸來,一直等到深夜也未曾見着半個人影子。

    心中不免氣惱,到底是不把她放在心上。知不知他出行這幾日,凝蓁可都是爲他提心吊膽的,夜夜不能睡的安穩。

    氣頭上的凝蓁,看着什麼都不順眼。和一隻茶杯也能置上氣。

    正在氣呼呼時,聽到外頭有動靜,趕緊跑到門縫前往外看。藉着外頭昏黃的燈籠散發出的光影,只見段起搖搖晃晃的,身上還依附着步履蹣跚的傅鈺深。兩人東倒西歪,凝蓁本不想理會,可又覺得看見了裝沒看見不是她性格。

    只好打開了門,朝兩人走去,“兄長這是怎麼了”

    段起瞧見是凝蓁,便站住腳步,“大人今兒高興,多喝了幾杯。”段起愣是沒忍住打了個酒嗝,今日傅鈺深着實是開心,段起本是負責保護他的,結果爲了幫他擋酒,把自己也給喝多了。

    此刻在凝蓁面前打酒嗝,臉色竟是羞紅起來。不過好在喝了酒,臉本就紅,只有他能感覺到耳面燥熱,凝蓁並瞧不出所以然來。

    凝蓁走到另一邊攙扶着傅鈺深,和段起一起將傅鈺深扶回屋中。凝蓁真是高看了自己,她小小一隻,和段起共同攙扶着傅鈺深都喫力的緊。

    好不容易將傅鈺深放在牀上,凝蓁喘着氣告訴段起,讓他也趕緊回去歇着,她來照顧傅鈺深,段起便點了點頭,離開了。

    凝蓁辛苦的爲傅鈺深褪去長靴和外頭的衣裳,又打了水爲傅鈺深擦拭,好一番折騰,才坐下來得以喘息。望着牀上的傅鈺深,他的棱角的臉蟄伏在半明半滅的燭光裏,煞是好看。凝蓁不禁失笑,原來醉後的傅鈺深睡覺如此安靜。

    外頭月上梢頭,樹葉聲沙沙作響,皎月剪下的樹影肆意的擺動,屋中傳來了女人傷心哭泣的聲音。

    “當初你將他帶回來時,讓我養他,我又可曾說過什麼。而今,我不過是爲我的兒子爭取未來在這個家的一席之地罷了。接他回家,賦予他姓氏,我能做的已經仁至義盡了。他是你外頭女人生的,不是我的。”女人說着說着變成了憤怒,憤怒轉化成了委屈、不甘。

    “鈺深他將你當作親生母親,又何曾半點忤逆過你。再說,他也不過才十歲,又能搶走你什麼”傅毅墭看着眼前哭泣的秦氏。

    秦氏擡起頭,望着傅毅墭,“要麼你答應日後世子之位必須是我兒欽承,要麼現在將他送出府門,我知道,即使你不答應,他沒有入傅家宗譜,也是沒有資格繼承的,可我左右不過是想聽你口中說我想聽的話兒。”

    秦夫人又拿出帕子哭了起來,“你在外頭有女人時,爲何不想想家中我的感受。傅毅墭,今日不說,他日你必是還要求我。”

    傅毅墭覺得秦夫人是婦人之心,不可理喻。可他若是真同意秦夫人的請求,日後世子之位必須是傅欽承,那麼傅鈺深纔是真的危險。

    見傅毅墭不言,秦夫人道“送他離開京城,從此我不在提及此事。”

    是以,傅毅墭陷入兩難之地。傅鈺深站在窗邊,把屋裏頭所說的話兒都聽的明白,原來,他真的並非秦夫人所生。

    以往覺得,傅欽承是弟弟,所以母親會照顧他良多。他怕母親會不高興,努力讀書做文章,可越是文章做的好,秦夫人就越是對他冷眼相加。

    原來不是他做的不夠好,而是他做的太好,才招來冷待。那些私下的傳言都並非空穴來風,他當真是父親和外頭女子所生,而抱養回府中的。

    傅鈺深敲了幾下門,吱呀,門開了,來開門的是秦夫人,她看到傅鈺深前來,擦了擦眼眶,笑道“你怎麼來了”

    傅鈺深看着秦夫人身後不說話的傅毅墭道“我願意離開京城。”傅毅墭有些喫驚,看向傅鈺深,傅鈺深又肯定了重複了句。

    傅毅墭面目神情沉重,可秦夫人笑了,她道“好孩子。”申過手來,撫摸傅鈺深的頭,可在臨近時,秦夫人手中忽的出現一把淬了毒汁的匕首,狠狠紮在了傅鈺深的胸口。

    傅鈺深猛然醒了了過來,發現外頭已經天亮,原來是做夢。傅鈺深覺得是奇怪的夢,頭疼欲裂,想來是昨日喫酒過多的緣故。

    嗓子也乾的厲害,他掀開錦被,要起來倒一杯水潤潤嗓子,卻發現身上搭着的藕臂,傅鈺深像是看見了毒蛇般從牀榻上跳下了牀。

    沈凝蓁只坐在一旁椅子上低着頭,傅鈺深坐在她斜對面,臉色黑的難看,“你可知如此一來,毀了你的一生。”

    面對傅鈺深的斥責,沈凝蓁也心中委屈,“兄長若是真心爲凝蓁好,那娶了我便是,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我不說,誰又知道”

    “糊塗。”傅鈺深似乎是真的氣了,他的聲音驚嚇的沈凝蓁一個顫慄。傅鈺深也萬萬沒想到,多年不曾飲酒,因他心知飲酒誤事,可昨夜也委實是太過高興,纔多飲了幾杯,若是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他死也不肯沾酒的。

    凝蓁越是想越是委屈,哭了起來,“昨夜,是兄長拉着凝蓁的手,要凝蓁不要走的。今日卻在這怪起我來,這算是什麼”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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