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弟妹金安 >第七十章:被訓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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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鈺深言,“你今晚問我的話,可是認真的”

    話到正題了。

    凝蓁吸了吸鼻子,“自然。”

    “你以爲我娶你,是出於對你的名聲負責”傅鈺深繼續反問。

    “不然呢”凝蓁又反問回去。

    “我若是爲你名聲負責娶你該當如何若不是爲你的名聲負責娶你,又該當如何”

    這種問題套問題,凝蓁實屬不擅長,“若真是爲了對我的名聲負責而娶我,不必如此大費周章,勞兄長傷身,也徒增我的傷心。若是不是爲了對我負責娶我,那兄長便給凝蓁一個理由”

    凝蓁始終把眼神看在自己那繡着牡丹花枝,金絲雀鳥的喜服。

    “你會爲我傷心”傅鈺深微微探頭看低着頭的凝蓁。

    不知怎的,無論凝蓁如何說,卻只聽傅鈺深在那專挑字眼。她本是認真問話,卻覺得傅鈺深並不人怎對待,當下氣的看向傅鈺深。

    “兄長是不是覺得凝蓁卑賤,算計與你,明知兄長心無此意,卻還要狗皮膏藥似的賴着兄長是否是覺得凝蓁在你們兄弟二人之間挑肥揀瘦是否是覺得凝蓁不是個好女子,配不上兄長這等懷真抱素、含霜履雪之人當時兄長要將我送回登州,卻連最後一面也不肯見,我差段起帶了東西給兄長,表明心意,未曾得到兄長的任何迴應,我在要被許配給那假正經的縣官時最需要兄長時,送去的信也石沉大海。是了,是凝蓁太高估了自己,妄想着兄長一二,今日,兄長也給個痛快話兒,好叫凝蓁死心。”

    如桑蠶吐絲般,索性把心中的委屈,一股腦都傾瀉了出來。

    二人雙目相對,傅鈺深也真真被凝蓁這些話給震懾到了,只是,他也明白,是自己未曾把話說明白,竟是叫她誤解至深。

    當時沒見最後一面,是他收到了王爺的密函,事迫在眉睫,她託段起帶來的東西,他收到了,且日日放在心口。她送的信,他沒收到,那是他來了登州,本想去見一面,說清楚要她等着,若天下大定,必會前來迎娶她。

    可是事突變,不能控,未能見上最後一面,已至轉眼間,一年便過去了。

    雖是氣惱的話,但從凝蓁口中說出,讓他感覺到,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有多重要。他也感受到了她的深深情義。

    傅鈺深把書桌上的東西掃落在地上,一把將凝蓁架起放在書桌上,望着凝蓁紅撲撲的小臉,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你想知道答案,這就是答案。”沒等凝蓁反應過來,便親了下去。

    凝蓁的腦袋,一下子懵了。

    緊張,緊張,還是緊張,手不知往哪裏放。

    傅鈺深在她的皓齒間索取着她的香甜,許久,傅鈺深才離開凝蓁的朱脣,“傻瓜,我怎會不知你的心意,又怎不會我對你是什麼感覺。你的三生有幸我收到了,那時我因爲事出緊急,不便去見你,纔有了這一系列的錯過,讓你誤會至今。”

    傅鈺深從胸口處拿出那隻繡着好看生動的蘭草的荷包,“我每日都放在心口,每日醒來,就想着戰爭什麼時候結束,我才能儘快將你娶回家。”

    傅鈺深問聲細語,卻又惹得凝蓁落淚起來。傅鈺深爲凝蓁用手擦去淚水,把當時一切的一切都解釋給凝蓁聽。

    聽完這些後,凝蓁卻鬧他方纔爲何不早些說,才惹得她接二連三的出醜。從他手中奪那荷包,“現在說這些,早些幹嘛去了,不如我將三生有幸吃了,兩不相欠。”

    見凝蓁搶走當真要走,傅鈺深奪了過來,“這是你送與我的,怎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又搶了回來。

    凝蓁與傅鈺深搶奪間,二人關係緩和了,凝蓁險些摔下書桌,傅鈺深及時抓住,因早前傅鈺深就喫酒多了,腳下步子不穩,這一鬧騰,傅鈺深結結實實把凝蓁給壓在了書桌上。

    二人兩目相對,凝蓁心口直跳,傅鈺深卻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他低頭再次聞了聞凝蓁,“你對我三生有幸,我又怎不對你一世情深。”抱起凝蓁,二人出了書房,朝臥房的方向去了。

    屋內紅燭搖曳,良宵佳夜,有情人終成眷屬。

    傅鈺深將臥房關上,把凝蓁放在牀榻上,叮囑道“夜深了,早些睡,明早五更就要起來奉茶,累了一天,怕你喫不消。”

    傅鈺深也褪去外頭繁重的衣裳,凝蓁起身道“讓我來爲兄長更衣吧。”

    凝蓁坐在牀邊,爲傅鈺深解開腰帶,將三重衣扒下來,規規整整的撐在衣架上。自己也換下了身上的喜服,只着褻衣褻褲。

    她躺在裏頭,傅鈺深躺在外頭。

    凝蓁道“兄長。”

    “嗯”傅鈺深沒有動靜。

    凝蓁便有些大膽的伸出手來,攬住了傅鈺深的腰身。

    被這一觸碰,傅鈺深本就身上燥熱,這下子更加燥熱了,血脈沸騰,像是燒滾的開水。

    “兄長往後,會真心待凝蓁,對不對”她怕自己只是黃粱一夢。

    “自然,你是我的妻,我自要護你一世周全。只是,往後不許再胡亂想了,還有,那次你三尺白綾險些送命,虧得我及時趕到。以後你我夫婦一體,有什麼話都和我說,不許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了。藍珠公主的事,你不說我也知道怎麼回事,你對我撒謊,我也不怪,只是以後不許再撒謊欺瞞我。”

    那些事情傅鈺深沒有責怪她,她心中還納悶,原是攢到了今日,要趁機責備。凝蓁內心又羞恥又慚愧。

    “還有,你爲了叫我留你,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更是不可取,小姑娘家,誰教給你的這等手段。”

    凝蓁本是靠着傅鈺深的身子,見他呵斥個沒完,只好一寸寸挪開,“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嗯。”二人再無聲息。

    前一刻還溫如春水,這一刻便如訓斥個孩子。不時,凝蓁又委屈起來。本是剋制着嗚咽聲,不想這一哭止不住。

    抽泣聲被剛剛入了睏意的傅鈺深聽到了,他轉過身來,“哭什麼”

    凝蓁背對着他,用被角蓋住矇住頭,“我沒哭,兄長許是酒喝多聽錯了。”

    傅鈺深坐起來,掀開凝蓁的被角,“還撒謊,方纔剛答應我什麼來着”弟妹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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