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我不想宮鬥只想鹹魚 >第二百五十三章不想取消婚約
    裝作沒聽得懂昭帝話中的意思,季玉澤又是推辭了兩次才言不由衷的收下熱乎乎的兵符。

    這下昭國之內部分的兵力都掌控在他的手中,擁有兵符的同時也代表着,他要是想讓荊州敞開大門迎接氐國的鐵騎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彷彿連命運之神都在幫助他,讓他毫不費力的就得到一切所想要的東西。

    就在季玉澤心情跌宕起伏時,昭帝咳嗽了一聲開口道:“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國公府目前有嫌疑一切都還未明,那你跟二孃的親事……”

    就算髮生了程國公有勾結敵國的嫌疑,昭帝也沒用對程蕙心的稱呼改口,顯而易見的意思在其中。

    他將程蕙心和國公府是分開來看待的。

    不過就算昭帝態度生疏,季玉澤也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不論她的出身如何,她一直都是臣心中在意之人,不會變。”

    這話的意思就是不想取消婚約了。

    昭帝感慨一聲,要不是程蕙心失蹤不在還未尋到,他要在她面前得瑟的吹一下,這樣好的郎君已是少見了,他這是未雨綢繆的給她賜婚,賜對了啊!

    對於昭帝來說程蕙心終究還是丁盈的女兒,何況她那和丁盈五分相似的容貌,無論怎麼樣他都不會讓她死。

    不過幸而程蕙心自小就在宮裏長大,和國公府的關係也不親厚,後面就算他要單獨處理國公府也不會有有人置喙他有私心。

    再說犯事的事情程家大郎不是。

    “陛下,臣實在擔心郡主和公主的安慰,想帶五衛一路沿着山路再細細搜尋。”

    “臣還聽說宮中訓練了幾隻犬是來用尋人的,可否借臣一試?”

    昭帝見前腳剛賜下讓他掌兵的權利,後腳他還是心心念念記顧着未婚妻和公主的安慰,頓感欣慰。

    武王這是教了個好兒子,不慕名利,只一心沉醉在情愛中,這是好事。

    日後要是戰事已定,他要求季玉澤收回兵權也不是很難了。

    解決了心頭大患程國公又確認了下一人接手人是個不沉浸權勢的,昭帝自然心懷開慰,大手一揮就讓人給季玉澤送了幾隻犬。

    季玉澤當真讓五衛上山去尋,一方面他是想給昭帝營造出假面,讓他對自己不加防備,一方面他也是真的擔心程蕙心的安危。

    近日聿國的軍隊已達到和耳塞大草原之地,氐國內更是集結兵力打算對昭國進行最後的攻防,京城內可收買的高官也給了許多消息,一切都在快速又緊張的準備,在如此緊繃的時刻,季玉澤不得不承認程蕙心的失蹤和氐國確實沒關聯。

    已經過去五日了,程蕙心和八公主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京城之內也尋了個遍不見人影,甚至連有嫌疑的人都無,簡直可怕。

    季玉澤沒有多的心思再來考慮這個,他去了一趟程國公府,在事情未揭發之前他還需要穩住程國公,不然邊陲一路平安進來,京城之內要是讓昭國的皇室逃了,那可就真的是野草燒不盡了。

    程國公府內氣氛很是消沉,國公爺被禁足、連兵權都卸了,大郎君被突襲失蹤,彷彿轉眼之間國公府的天就塌了。

    外頭忽然就來了一隊官兵,個個都是凶神惡煞還佩刀,下人的很,下人人還不懂出了什麼事就面臨了被限制出行的情況。

    主子出事,下人更是落不到好下場,國公府內許多下人更是自危,簽了死契的已經認命,沒有簽下死契的更是急着想跑卻次次被刀鋒擋了回來,國公夫人幾次想出去尋娘子求救,更想派人送幾封信出去都被攔了回來,急的嘴上都長了燎泡,恨極了,但也無可奈何。

    天子腳下,他們是臣子,除非是不要命或者想造反,不然哪個敢抗旨呢!

    許是昭帝知道季玉澤是個有情有義的小郎君,加之在朝上爲程國公說話的架勢,早早就打了招呼,因此季玉澤上門時並沒有被攔下,安然的被放進去。

    程國公對於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上門來的季玉澤抱以最大的歡迎,在得知昭帝並沒有將兵符交給那些只會躺着的將領時鬆了一口氣。

    他不怕失權,更不怕被厭棄,只擔心兵符落在那些不所世事的人手裏,會害了昭國。

    幸好,陛下還開眼,交給季玉澤自然是好的,不管是他的聰慧、身手還是他背後靠着武王的名號。

    昭國的戰神受傷再怎麼瞞也瞞不住,風聲傳的多又雜,但百姓也只信官方話,武王爲了昭國再一次犧牲甚至被廢了武功,百姓們聽到之後自發在武王府外聚集,長跪數日爲武王祈福。

    至於之前關於什麼武王府頻頻出現奸細,有嫌棄的話早就在武王受傷之後就不翼而飛了。

    昭帝自覺發現了最終的罪魁禍首自然也不會再對武王府有芥蒂,也是不遺餘力的給武王造勢,企圖通過民衆的憤怒來激勵士氣。

    “那兵符交到你手上我倒也放心,不過我還有一事拜託於你。”

    程國公說的鄭重,“大郎被突襲如今生死不知,我實在難以安心,你去了邊陲務必小心,那軍中定是多了探子,不然巡邏路線又怎麼會被人所知。”

    “若是可以,請你務必幫我尋到大郎,他要是活着那便好,他還是去了,就請你幫我把他的屍首帶回來。”

    這話透着悲痛,在邊陲失蹤能夠活下來的機率很低,就算是屍首都未必能找回,程國公眼下被人栽贓圈禁在府裏,爲了不惹陛下的疑心也不能讓往日的同僚、昔日的手下去尋人,只能拜託季玉澤。

    掌着兵符,要是邊陲有戰事,季玉澤是要第一時間去荊州,到時想做什麼自然是可以的。

    季玉澤應下了。

    兩人又就梅大人潑的髒水討論了一番,程國公一針見血的指出這消息肯定是梅修賢透露出來的,其中的真假也只有他清楚。

    梅家和國公府不兩立,這是常識,梅大人想用這件事栽贓嫁禍也不是不可能。

    比起洗刷身上的冤屈,程國公更擔心那個真正生活在京城之內的氐國奸細,他懷疑有可能在前歲的剛入朝爲官的那些世家子弟之中,還交代季玉澤好好盤查。

    氐國奸細本細季玉澤沉默的點頭,“我定然會用全力將此人尋出來,保衛昭國的安危。”

    “好!”程國公重重道:“你父親若是能夠見到你如今的模樣想必也是欣慰。”

    提起武王,季玉澤的表情就變了變,有些難看。

    在這幾日的貼心照顧之下武王好不容易醒過來,也不知是受了什麼恐怖的刑,神智都昏沉不清,連話都不會說,只有提起昭國二字纔會給點反應。

    程國公暗惱說錯了話,不該在季玉澤的傷口上撒鹽,就聽到下人慌張的聲音。

    許太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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