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傲嬌老公的閃婚妻宋芊芊蔣瀝南 >第286章 只能留一個
    蔣瀝南專注的眸光裏帶上了霸道:“你好之後,必須聽話乖乖去和夜寒霆把離婚證辦了。這麼久了,也該鬧夠了。”

    他伸手,貪戀地輕撫她白皙水嫩的臉頰:“芊芊,乖一點,別逼我親自去給你們辦。我出手,可能就沒法和平處理了。”

    宋芊芊之前的感動複雜統統消失。

    她撇開臉,冷笑:“你這是甲方爸爸當習慣了,在誰面前都想當爸呢?蔣瀝南,我憑什麼聽你的!我現在實在是沒地方去,而且必須要找個地方養病,要不你以爲你我真想呆在你這鬼地方?”

    蔣瀝南心下一陣黯然。

    他收回目光:“時間到了。”

    拿起一旁的毛巾給她把腳上的水擦乾,又把人抱回牀上,幫她蓋好被子:“現在暖和了,可以安心睡。”

    宋芊芊身上的確泡得冒出了汗意。

    心情十分複雜,只能面無表情地看着他。

    蔣瀝南默然轉身,把泡腳桶裏的水倒進馬桶,這才關上燈帶上門離開。

    病房裏一下子昏暗起來。

    在夜燈微弱的光芒下,宋芊芊強忍許久的情緒一下氾濫成災,眼圈不受控制地再一次紅了。

    她看着門,帶着哽咽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蔣瀝南,你真以爲我離了婚,我們就能回去嗎?”

    回不去的。

    他們中間隔了那麼多傷害,還有人命和鮮血。

    他們又能以什麼樣的姿態回去?!

    又能有什麼顏面回去?!

    楚家。

    手下恭敬地遞上一疊照片:“醫院那邊傳來最新消息,說”

    “說什麼?”

    楚苓子問,照片一張張從左手移到了右手。

    越看,臉色越沉。

    照片拍的是蔣瀝南與宋芊芊。

    陪她喫飯,陪她散步,替她披衣,替她洗腳!

    楚苓子捏住照片的指尖用力到森白。

    手下戰戰兢兢道:“蔣先生對宋芊芊越發的好,最近幾天,幾乎天天都親自給她洗腳”

    楚苓子看到了,照片就在她手裏。

    五指用力,照片變了形。

    她咬緊牙關:“賤人!”

    “唰!唰唰!”

    手中的照片撕成兩半四半

    破碎的照片被她撕在滿屋飄飛。

    “宋芊芊!”

    楚苓子咬牙,雙手緊攥成拳,指甲掐進了掌心也毫無所覺:“是可忍孰不可忍!這都是你逼我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

    你要作死,就別怪我不再手下留情。

    她看着手下陰森道:“這帝都城裏,我和宋芊芊只能留一個!她不死,就是我死!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

    蔣氏。

    蔣瀝南剛從會議室出來,祝偉就快步走過來:“Boss,宋子城來了,在一樓大堂已經等了很久。”

    蔣瀝南走進辦公室:“讓他上來。”

    “是。”

    宋子城很快在祝偉的帶領下進了蔣瀝南辦公室。

    “蔣總,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

    他走近,客氣且溫和地說了句。

    然後,下一秒,猛地一拳揮出,砸到蔣瀝南臉上。

    宋子城變臉太快,蔣瀝南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

    他跌坐地椅子裏,臉頰火辣辣地疼,鼻腔卻發酸發軟。

    兩股熱流從鼻子裏滾了出來,滴落在白色的衫衣上觸目驚心。

    祝偉倒吸一口涼氣,忙衝上去,攔在兩人中間,防備地盯着宋子城:“宋先生,請冷靜。”

    “祝偉,退開。”蔣瀝南低喝。

    祝偉抿緊脣,默默退後兩步,停在一個可攻可守的位置。

    蔣瀝南用指背抹了把鼻子。

    指背上一片腥紅。

    他不再管,站起,迎上宋子城冷厲的目光,冷笑挑釁:“沒解氣?繼續!”

    宋子城拳頭捏得咯吱作響:“你以爲我不敢?”

    祝偉遞上紙。

    蔣瀝南接過,漫不經心地抹了幾下:“軍人的信條,說一不二。我從不懷疑你的執行能力。打我能讓你解氣,我無話可說。但芊芊的事,你休想插手!”

    宋子城剛毅的俊臉頓時陰沉不定。

    他牙關緊咬,臉頰肌肉因用力繃出生硬的弧度:“我這輩子做得最後悔的一個事就是帶她去了澳國,又在把她送到後離開了幾天,讓之後的所有事都變得不可控制!”

    他冷冷地盯着他。

    兩個男人的強大氣場碰到一起,讓整間辦公室氣壓得低駭人。

    “我曾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每每見她提到你時的甜蜜和開心,我一度覺得你是可以給她遮風擋雨的人,可事實呢?”

    宋子城冷聲道:“芊芊所有的風雨都是你帶給她的!你不愛她就該放過她,也算是做好事,給下輩子積點德!可你呢現在在做什麼?!”

    說到此處,宋子城的恨意一下子又爆發出來。

    他再度揮拳。

    蔣瀝南擡手格擋。

    兩個呼吸間,兩人已經過了好幾招。

    最後兩人四手相互制衡,不得不停了下來。

    蔣瀝南臉上還有血跡,衣服上也有點點斑駁,有幾分狼狽,也透着幾分血腥的狠厲。

    “你說得對,的確是我傷了她。但是宋子城,你以什麼身份,什麼立場來替她教訓我?!她的家人?你是嗎?!或者,你是想趁火打劫?有一點你自我反省得很對,你的確不該帶她去澳國。她的性子根本不是逃避的人,可你卻帶着她逃了。”

    他猛然加力,生生逼得宋子城往後退了一步:“她自從離開海城後就沒開心過,你想想看,你多久沒看到她笑了?!自以爲是地覺得爲她好,自以爲是地替她做決定。你,又比我好到哪裏去?!”

    蔣瀝南的話狠狠砸進宋子城心裏。

    他愣住。

    那些決定暫時不管正確不正確,可上一次看到她開懷大笑時,的確是還在海城,她和蔣瀝南結婚後。

    那時候她身邊雖然也是波折不斷,但卻從沒像現在這般沮喪過,時刻都保持着自信和熱情

    可是後來呢?!

    從什麼時候起,她不再笑。

    就算笑,臉上也像蒙了層紗。

    宋子城心裏大慟,同時也怒不可遏:“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帶她走!離開你們這些狼窩,就算她不會笑了那又如何,總比一次次被傷害的好!看不到她笑,總比看到她哭好!”

    他雙手狠狠一推。

    制衡打破。

    兩人被迫各自後退才能站穩。

    宋子城狠狠瞪了眼蔣瀝南,一把推開身旁的祝偉朝門口大步走去。

    祝偉沒敢追,轉頭看向自家老闆:“要不要打電話給醫院那邊叮囑一下?”

    “不用。”

    蔣瀝南又抹了把鼻子,已經乾涸的血跡粘在皮膚上,難受:“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她不會跟宋子城走。”

    確鑿無比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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