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7章 夏海斌替她捱了一巴掌
    夏以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這樣的情況她是想都沒想過,眼張得大大的,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了。

    “臭丫頭,倒是牙尖嘴利得很,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我看你一會兒還怎麼說話。”

    夏以安趕忙將脣抿緊,視線越過面前的男人往那邊的牀沿看了一眼。

    不管夏海斌是因爲什麼惹到的這一羣人,此時此刻她都希望他不要被他們給發現,希望這些人趕緊走,不然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了。

    男人見狀卻是大聲笑道:“臭丫頭,剛剛不還挺能耐的嘛,這會兒卻是嚇破了膽,哈哈哈,有意思。”

    不過好在這男人也只是拿她玩笑,覺得小丫頭實在聒噪得很,另外醫院這樣的地方,到處都是監控,並不會有人真的蠢到會在這裏行兇。

    見夏以安嚇得是魂飛魄散,他便收了刀,但很快就又將一塊黑布給塞到了她的嘴裏。

    夏以安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慢慢落下。

    但又不免得爲父親擔憂,這些人在房間裏呆的時間越長,他的處境就越危險,她真有些擔憂,怕他會自己忍不住從牀底下爬出來。

    夏海斌一米八四的個兒,整個身體趴在這牀底還真有些難受,更重要的是這底下被塞得滿滿當當的雜物,就連痰盂這樣的東西都有,薰得人是真難受。

    腿伸不直吧,還不敢動,生怕弄出些什麼動靜來讓人給聽了去。

    也不知道這麼呆了多久,漸漸的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夏海斌暗想這些人多半是已經走了。

    憋屈的從牀底下出來,身體剛一站直,就被守在面前的一個男人給抓了個現行。

    “夏海斌,我就說嘛,親自看見的這小子進來,絕對錯不了,沒想到還真是。”

    夏海斌“嘿嘿”輕笑了兩聲,低聳着頭,像只小雞般被人拎着就出來了。

    哪裏還有半點平常對着夏以安罵賠錢貨時候的囂張氣焰。

    這樣的夏海斌還真是少見,不,是自有記憶以來,就從沒見過他喫癟的樣子。

    氣氛太過詭異,一時間空氣都好似快要冰凍三尺了。

    夏以安嘴被人塞了布條,兩隻手也被那個叫做阿坤的人給死死按在牆角,完全是動彈不得。

    只能是先靜觀其變,瞭解一下是怎麼一回事。

    “少廢話,快還錢。”

    夏海斌伸手從兜裏掏出來剛剛纔捂熱了的一疊紅鈔遞過去給面前的人。

    委屈巴巴的道:“各位爺,我就這麼多了,剩下的能不能再寬限我段日子。”

    那人將錢拿在手上,快速的數了起來,數完後一腳就踢在了夏海斌的膝蓋上。

    “一千五,夏海斌,你這是當我們是叫花子呢,打發要飯的呢,上次你說要我們寬限幾天,這都半個月過去了,就拿這麼點出來,耍人呢這是?”

    果然,她早該料到。

    不過,看這些人如此來勢洶洶,由此,夏以安推斷他這一次欠的錢不是筆小數。

    又一腳踢在了夏海斌另一隻腿上,這一次比上一次是更加的用力。

    夏海斌“啊”的叫了一聲,是直接跪在了地上。7K妏斆

    “幾位爺,我是真的沒錢了,能不能再寬限幾天,等我湊夠了肯定還。”

    夏海斌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頭一下下的磕在地上,額頭上都已經是磕出了血,也沒人說話。

    夏以安看不下去了,高跟鞋跟用力的踩在男人的鞋上。

    男人踉蹌着退後了一步,趁機她掙脫束縛跑到了夏海斌跟前,一伸手就將父親給拉了起來。

    “起來!”

    他夏海斌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啊,儘管四十多了還是一事無成,可什麼時候同人彎過腰,低過頭,更別說是下跪磕頭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被逼到了絕路,如此掉價的行爲,她是一輩子都別想從這個男人身上看到。

    “他到底欠了你們多少錢?”

    將夏海斌從地上拉起來後,她清了清嗓問面前的幾個人。

    “你同他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女兒。”

    話音纔剛落,夏海斌就拽了拽夏以安衣角,搶先說道:“對,這是我女兒夏以安,她,她有錢,你們找她要。”

    夏以安簡直是難以置信,自己這是攤上個什麼樣的爹啊,被賣了還得幫忙數錢,不榨乾她身上的最後一點價值誓不罷休。

    衆人的視線通通落到夏以安身上,打量起面前這個年輕的女孩。

    另一頭,被夏以安踩了一腳的男人快步的走了過來,一下子就揪住了她的頭髮。

    “臭丫頭,挺能耐哈,敢踩老子……”

    男人一邊罵道,擡起手臂一個耳光向着夏以安就甩了過去。

    不過這一巴掌卻並沒有落到她的臉上,夏海斌拉了她一下,自己實實的捱了這一下。

    擡起臉,她是有些懵了,是做夢都沒想到夏海斌會替自己挨這一巴掌。

    他這麼急於將自己給推出去,現在又怎麼會……

    夏海斌撇過女兒的目光,揉了揉自己發紅的臉。

    好在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臉上,不然這麼重的力道要真落在夏以安臉上,就她那弱不禁風的樣兒,真會被打壞了。

    他夏海斌的女兒只能他一個人欺負,別人誰都不行。

    “開什麼玩笑,就這臭丫頭,能有錢?”

    那男人收回去自己的手,左右打量着面前的女人,漂亮倒是真漂亮,穿着打扮也是盡顯時尚,可一看就是好幾年前的款,哪裏有半點有錢人的樣。

    夏海斌急了,自己的女兒哪裏差了?

    一把將人往前面推了推:“各位這人不可貌相是不是,大家知道薄氏集團的總裁薄景夜不,那是我女婿,你們找他要錢去。”

    “你說什麼,薄氏集團總裁薄景夜,同這個臭丫頭……”

    聽得夏海斌這麼一說,面前這人目光中審視的意味就更濃了。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得罪了薄氏集團的總裁夫人?

    可這外界傳言這薄爺並未娶親,倒是有過未婚妻,可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但看夏海斌說得是一本正經,不像是假的,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信誰,只得僵在當場,將目光看向其他的幾位同伴。

    “我,其實我和薄景夜,我們不是……”

    夏以安解釋。

    可很快被夏海斌給捂住了嘴。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找薄景夜要去。”

    靠窗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其他幾個人也跟着站起往外面走。

    一羣人在經過夏海斌面前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夏海斌,我們就再最後信你一次,你要是敢騙我們,下一次再讓我們哥幾個給碰到可就沒這麼好過了。”

    “是,是,是。”

    夏海斌應着,將人給送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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