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40章 以後叫我薄先生
    “你不信?好,那我證明給你看。”

    夏以安說完,一口就將小半截口紅給咬進了嘴裏,還抿了抿脣,然後劇烈的咳嗽了起來,很快一口血被她咳了出來。

    她用紙巾慢條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跡。

    目光中揚着得意,用十分冷淡的聲音說:“現在信了嗎?”

    夏以安美麗的大眼睛輕輕挑起,看向薄景夜的時候眼神還有些不屑。

    薄景夜震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剛剛所看到的。

    目光嫌惡的看了一眼,一把將她給按倒進了沙發裏。

    “爲了裝病,你竟然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你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是你做不出來的?你以爲你裝病,我就能對你好點兒,癡心妄想。”

    還真是,一顆癡心,終究成了妄想。

    好?

    像她現在這樣,半截身子都入了土的人,竟還會去奢望他那一點點的好嗎?

    薄景夜的力道之大是之前完全沒有過的,夏以安被他壓得完全動彈不得,心口處的地方傳來陣陣絞痛,好在她一直將臉別過到一邊,在男人看不到的一面張大着嘴換氣,纔不至於背過氣去。

    門鈴響了一聲,墨亦寒買了藥匆匆忙忙回來了,一進門就看到夏以安被男人給壓着,心裏一陣痛楚,還泛着酸。

    但他還是很快的就走到了沙發面前,一下就將男人給拉了起來,一把推到了一邊。

    “你幹什麼你,放了以安,你知不知道她……”

    夏以安對着他眨了眨眼睛,示意他不要說下去,心裏卻是在大罵着:“墨亦寒,你個大傻子,你就一點都看不出來我是故意將你支開,好讓你離開的嗎,怎麼,怎麼又回來了,真是個傻子。”

    明明知道危險重重,明明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些什麼,卻還是要回來,爲了她這樣一個快死之人涉險真的值得嗎?

    墨亦寒將夏以安小心的扶坐了起來,替她順了順後背,又轉身去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倒了兩粒藥片在自己的掌心。

    “來,以安,將藥喝了。”

    夏以安故意往薄景夜那邊看了一眼,張嘴將藥片吞了進去,又接過來墨亦寒手上的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沒幾口就將杯子裏的水給喝了個精光。

    之後還目光挑釁的看着薄景夜笑了笑。

    薄景夜高高的身影一下子就又站到了她面前,臉上現出來好幾條黑線。

    “夏以安,你搞什麼鬼,你到底有沒有生病?”

    “我有沒有生病你看不到嗎,我是瘋了還是傻了,沒病我吃藥。”

    夏以安是毫不客氣的回懟了回去。

    薄景夜被她嗆到無語,只說了句:“夏以安,你神經病。”

    在內心裏,他其實也很矛盾,這個女人滿嘴的跑火車,一會兒說有病一會兒又說沒病,都不知道她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要真的是有病那就是神經病,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

    三人就那麼對峙着,一瞬間裏,空氣都靜固了。

    黎叔帶了人進來三樓大廳。

    “少爺!”

    一行人同時彎着腰同薄景夜行禮。

    薄景夜轉身,看向面前的一羣人,目光冰冷至極。

    走到黎叔面前,居高臨下的垂眸看他,淡聲道:“現在薄氏我纔是當家人,黎叔,你該改口了,以後叫我薄先生。”

    氣氛是死一般的沉靜,冷到每一個人都想要掘墳自暖。

    外面是大雪紛飛,可這室內怎麼比外面還要嚴寒。

    黎叔乾咳了兩聲,率先開口,道了聲:“薄先生!”

    其他人紛紛效仿,低垂着頭,齊聲道了句:“薄先生!”

    薄景夜十分滿意,他不是薄老爺子嫡親的孫子,哪怕是現在自己掌了權,薄老爺子也總是會想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打壓控制他,這幾年裏,他都已經數不清他往自己身邊安插進了多少的人,又派了多少的人去他身邊監視他,若不是他自己一點點的羽翼豐滿,這些年他這個位置都不知道換了幾批人了。

    再不給這些人個厲害瞧瞧,薄老爺子還真以爲他還是那隻乖順的小綿羊,誰都可以上前來揪他一樶毛。

    “薄先生,請問是出了什麼事嗎?”

    黎叔領頭,率先打破了這沉悶。

    房間裏的氣氛很怪,甚至於是有些詭異,他預感到一定是出了些什麼事,不然薄景夜是不會突然就讓他來三樓。

    在這棟空空的別墅守了三年,黎叔深知這棟別墅對於他來說意義獨特,就連他自己都很少來,更別說是黎叔了。

    整整三年來,他連別墅的樓都沒踏進去過,現在他卻突然將自己喊進了三樓。

    薄景夜手指向沙發前坐着的墨亦寒,冷聲同黎叔說:“把這個人帶去拘留所,至於罪名,我會約秦楓秦隊長一起探討。”

    黎叔想問一句什麼,但一看薄景夜這一張黑沉着的冷臉,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幾個人走到沙發前架着墨亦寒就往外面走。

    夏以安擋在墨亦寒前面,死命的拖着不讓他被這些人給帶走,可她一個女人,又哪裏能拽得過幾個大男人,墨亦寒很快被帶出了別墅。

    夏以安整個人都跟丟了魂一般。

    是她太傻了,是她太低估了他的能力與手段。

    虧得自己之前還苦苦哀求墨醫生不要報警,可一回頭,他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將自己做過的事情扣在別人的頭上。

    “薄景夜。”

    夏以安喊了一聲:“你憑什麼這麼做,他有什麼錯,錯的人是我,是我啊,你還不如把我給送進去。”

    “你想進去,進去陪他是嗎,我偏偏不讓。”

    冷眸深邃,透着絲絲寒意,一寸寸的逼了過去。

    “我告訴你他犯了什麼錯,就我剛剛說的那些罪名夠他判好幾年的了,現在只不過是關他幾天,怎麼這就心疼了?”

    夏以安從沙發旁邊一直繞到了窗前,站在薄景夜對面,目光一動不動的注視着他。

    薄景夜的這一雙眼睛太過嚇人,在一起三年,她從來都不敢這麼看他。

    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勇氣,敢這麼直視着他。

    或許是因爲墨醫生救過她,又或者是因爲他是這個世界上,現在唯一願意關心在乎她的人了。

    “對啊,我就是心疼了,我不只心疼,我還很後悔,墨醫生他跟我說了那麼多次要我跟他走,我怎麼就沒跟他走呢?”

    “你……”

    他有些氣急敗壞,夏以安剛剛的這一翻話就像是一根刺扎進了他的心裏,扎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他揚了揚手,卻發現手抖得厲害,就在這一巴掌快要落到她臉上的時候,女人伸手一把握緊了他的手腕。

    “怎麼,你還要打我是嗎,薄景夜,你好好看看我,看看我身上的這些傷,你就不怕我告你家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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