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虐死夫人後,薄爺他瘋了 >第238章 薄景夜怒趕記者
    “景夜哥哥,景夜哥哥,我……”

    白初微錯愕,委屈巴巴,淚眼巴巴的望向薄景夜。

    明明先有婚約的是她,被夏以安捷足先登不說,還讓景夜哥哥這麼的厭惡自己,可明明她什麼都沒做。

    白初微後悔,後悔沒有聽母親的話,一次又一次的放過了她。

    白初微從地上站起來,不顧手臂上的淤青,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着裝,一步步向着薄景夜走過去。

    “景夜哥哥,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哪一點比不上這個殺人犯了?”

    薄景夜眸光一暗淡,臉色陰沉得可怕,目光幽幽的掃過了面前的所有人。

    將夏以安緊緊的護在懷裏,身體僵直。

    “一口一個殺人犯,你看到她殺人了?”

    薄景夜質問着白初微,手按在對方肩膀,頭一點一點靠過去。

    白初微竊喜萬分,臉上很快浮起了紅暈,景夜哥哥他果然是一點點喜歡自己的,儘管他並不承認。

    薄景夜貼在白初微耳邊,聲音輕緩平靜,甚至嘴角還勾起了笑。

    “你和你媽媽在背後做的那些事情不要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逼着我對白家出手,不要挑戰我的容忍度,你若是還有點小聰明的話,就現在趕緊離開。”

    是警告,更是威脅,一字一句都戳住要害,白初微臉瞬間白了一片。

    她沒想過他會這麼的維護夏以安。

    薄景夜將面前女人全部的微表情盡收眼底,眼眸更加冰冷,根本也不等她發言,大着步子往前走了兩步,與硃紅面對着面。

    微一擰眉,勾眼掃視着面前的人:“你呢,你也看到她殺人了,如果有請拿出證據,如果沒有,那我只能是告你誹謗了。”

    男人氣場太過強大,最是平靜的語調卻是句句透着強勢,面上更是如同神袛般的威嚴,硃紅愣在當場,竟是找不到一句話去反駁他。

    記者們也無人說話,面面相窺,等待着更大的瓜被爆出來,舉着攝像頭不停按着快門。

    薄景夜轉身,槍過來某個人的手上的攝像工具狠狠摔到地上:“你們呢,也親眼看到我的妻子她殺了人了?”

    薄景夜雙眼發紅,眼中藏着無端怒氣,視線一一掃過面前的記者,眸中燒起來一團團的小火苗,隨時有可能會爆發。

    “做爲一名娛樂記者,不是應該以事實爲準嗎,沒事,你們就儘管報道,我會記住你們每一個人的臉,記住你們所屬的單位,若不想收到律師函,就現在馬上給我滾!”

    薄景夜被激怒,暴躁吼完這一翻話之後,抱着夏以安從後臺離開。

    身後,記者們試圖圍堵,被阿強帶過來的保鏢們攔着,往外面驅趕。

    抱着夏以安從安全通道直接去了地下車庫。

    薄景夜開着車,直到確認已經沒有記者跟上來纔將車停了下來,這是一條深黑的小巷。

    “夏以安,夏以安,夏以安……”

    他叫着她的名字,一遍一遍。

    意識一點點清醒,她緩滿張開了眼。

    “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她搖了搖頭,大腦被放空,說不出來話,但用眼神異常堅定的告訴對方,她很好。

    薄景夜懸着的一顆心這才慢慢落下,剛剛夏以安的樣子把他給嚇壞了,想想也是,那麼多的記者,還被硃紅潑了一身的油漆,又被那樣的刁難,一個正常人都不一定能應付得過來,更何況是身體那麼虛弱的一個癌症晚期病人。

    他有一些自責,哪怕是接電話也不該留她獨自一人面對。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一拳就砸到了車椅墊上,一想到剛剛的那些事,仍有些忿忿不平。

    “你放心,我會將事情處理好,不會讓任何人惡意中傷和抹黑你,還有……”

    薄景夜突然長嘆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吸了吸鼻子,伸手攬了攬她的腰,一臉認真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在沒跟你商量的情況下,私自公開了我們的關係,讓事情發展成了這樣。”

    夏以安雙目空洞無神,安靜的靠在座椅上,一言不發,身體一片冰涼。

    車窗外是沉沉的夜色,似要將一切吞沒。

    她聞到自己身上油漆的味道,乾嘔了一聲。

    忽然,夏以安勾起了脣,嘴角上揚,笑了出來。

    她是殺人犯,這樣的話聽得多了,就連自己都忍不住要信了。

    不知道明天的新聞上會怎麼寫,無所謂了,反正一向她也不關心這些。

    “薄景夜,你敢說這一切不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嗎,爲了羞辱我,你還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啊,賊喊捉賊,故技重施,很好玩吧,毀掉我,一次次的將我踩在腳底,看着我一點點的掉入你提前挖好的洞裏,你就那麼有成就感,那麼開心嗎?”

    夏以安身體下意識的往裏躲了躲,薄景夜的這一個擁抱讓她覺得噁心。

    之前她還傻傻的相信着,他之所以會公佈關係,是因爲真的迷途知返,想要和她好好的相處,同她有一個很好的未來。

    可當硃紅出現之後,她知道,她的夢,再一次的,幻滅了。

    薄景夜呼吸沉重,臉上陰寒一片,他放開夏以安,轉過臉沉默着。

    兩個人之間,似有寒流竄了進來,不說話的時候,空氣都已結成了冰,即使開了暖氣也散不去的冷。

    “我真的不知道硃紅會出現,在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我就已經將她從薄氏給開除了。”

    薄景夜雙腿疊坐,兩隻手卻放到了夏以安膝蓋,他的手很冷,隔着一層布料,還是清晰的感覺到,刺骨的冰涼透過皮膚,一點點蔓延到身體的每一處。

    “還有白初微,我同她早就已經一刀兩斷了,我沒預料到她會來。

    夏以安,你相信我,我的初衷只是想要以一個特別來賓給你一個驚喜,支持你,不然我也不會讓人去後臺給你送衣服,我只是單純的看看你穿婚紗的樣子好不好看,至於後來,我公佈我們的關係,也是因爲我真的想要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妻子,想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存在。”

    夏以安推開自己膝蓋上的手,薄景夜在向她解釋,要她相信他,憑什麼?

    他又何嘗聽過她哪怕一句解釋,相信過她一次?

    哈哈,有些好笑。

    “你知道嗎,剛剛在舞臺上,我們一起唱歌,你牽着我的手,你跟我說的那些話,我差一點以爲我們可以像平常的夫妻一樣,好好的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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