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皇妃升職手冊 >第206章 瑾嫺辦壞事被章彥成逮個正着!
    略一思量,瑾嫺已然想到某種可能,“上回王妃鬧着回孃家,讓你去接,你覺得沒面子,心中惱她,所以纔不肯與她親近?”

    “不單單是爲這個。”

    他的眼神滿是期待,期待着她能領悟出這當中的深意,然而他高估了她,她根本沒那個悟性,“那還能是爲什麼,你直說唄!別總讓我猜啊!”

    如此明顯的因由,她居然猜不到嗎?有些話,章彥成本不想說,可若不明言,她便一直不肯說實話,那他只能點撥一番,

    “怕某個人會喫醋難過,獨自躲起來哭鼻子,哭得嗓子都啞了。”

    “王爺不會是說我吧?”他誤會彌深,瑾嫺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與他解釋清楚,“我真沒哭,只是昨晚沐浴之後我覺得很熱,穿得薄了些,一不小心就患了風寒,鼻子嗓子都不大舒坦,所以聲音才和平時不一樣吧!”

    “什麼?風寒?”得知真相的章彥成驚覺自個兒竟是自作多情了,尷尬的他摸了摸鼻樑,

    “原來不是爲我哭……”

    “當然不是!”瑾嫺笑嗤道:“這種事有什麼好哭的?我可沒那麼矯情。”

    所以鬧到最後,還真的是他想多了,他怕她難過,慌着與她解釋,結果她根本就沒哭,說起此事還一臉淡然,似乎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那是章彥成生平第一次體會到自作多情的含義。苦笑一聲,他只覺尷尬至極!

    她患了病,定然不舒坦,他也不好意思與她計較,遂溫聲道:“患了風寒該請大夫來瞧瞧。”

    他正待喚下人,卻被瑾嫺給攔住了,“不必了,知秋已然請過大夫,藥也開了,這會子她們正在煎藥呢!”

    關於他和王妃的事,她一句都沒有多問,他不確定她是真的不在乎,還是不想聽。

    該說的他已經說了,至於其他的細節,似乎沒必要再提及,以免惹她不快。

    他親自來此,大約是來催她練字的吧?瑾嫺十分識趣的掀被下帳,佯裝緊張的驚呼了一聲,“哎呀!我都忘了自個兒還沒練字呢!我這就去練。”

    她剛準備下帳,手腕便被章彥成給拽住,“你都病了,就甭惦記練字的事了,等你好些再說。”

    不必練字,還真是幸事一樁,然而瑾嫺仍有疑慮,“那等我好了之後,你會不會又讓我把這幾日缺失的給補回來啊?”

    章彥成眉心微緊,面露詫色,“我在你眼裏就那般苛刻?”

    聽他這話音,她已然猜到他的答案,瑾嫺暫鬆一口氣,笑眯眯道:“那倒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嘛!”

    “不必補練,但你必須好好休養,這幾日也不能做羊毛氈。”

    “啊?”不讓她做羊毛氈,那會耽誤排單的啊!“做羊毛氈又不費什麼事兒。”

    “羊毛氈和練字一樣費神,所以你都不能做,乖乖養病!”

    瑾嫺極力辯駁,“大夫說了,我這風寒用藥及時,不算嚴重,只要喝幾次藥,注意保暖,便不妨礙什麼。”

    “再輕的病,至少也得休養三日方可復原。這三日之內,你什麼都不能做。”他神情嚴肅,一再要求,瑾嫺心知跟他犟嘴無用,便先應承了。

    她是想着他不可能一直待在織雲閣,到時她想做什麼,便由不得他了。

    她這如意算盤打得極好,她只在白天休息,到了晚間,她覺得精神好了許多,便又開始做羊毛氈。

    用罷晚膳那會子還不到戌時,她便讓知秋將做羊毛氈的東西拿過來,知秋頓感爲難,

    “主兒,那會子王爺交代了,不讓您做羊毛氈,怕您傷身啊!”

    瑾嫺不以爲意,“不過是輕微風寒而已,不嚴重,這會子我的鼻子已經透氣了,不礙事的,我穿厚些,凍不着,這些羊毛氈都要趕工的,我只做一個半時辰,到亥時就不做了。”

    知秋還是有些擔憂,“可萬一被王爺知道了,他肯定會生氣的。”

    瑾嫺十分篤定地道:“他不會知道的,晚間他是不會過來的,他也不想落人口實,你儘管放心便是。”

    主子堅持要做,知秋實在沒辦法,只能聽她的吩咐,去將羊毛氈拿過來,陪她一起做。

    主僕二人邊做邊聊,這時辰過得倒是挺快的,兩人只顧說話做羊毛氈,並未察覺門外走來一道身影。

    突如其來的輕咳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尤爲清晰,瑾嫺聽到這把男聲,嚇得一激靈,回首便見一身着藍綠錦袍的男子正負手立在屏風處,肅目緊盯着她。

    瑾嫺瞬時覺得腦子嗡嗡的,面上的笑容漸漸僵住,她立馬將手中的羊毛氈放置在桌上,站起身來乾笑道:

    “彥成?你怎的突然過來了?不是說晚上不能來嗎?”

    她以爲自己料事如神,殊不知,章彥成早已看穿了一切,“你以爲我晚上不會來,所以就揹着我偷偷的做羊毛氈?”

    “沒有啊!是知秋在做,我只是在旁瞧着,順手指點一二。”

    知秋趕忙替主子解圍,“對啊!奴婢也學會了的,但不如主子技藝精湛,這才請她賜教。”

    這個藉口,章彥成並不信服,“她病了,理該休息,你居然讓她教你做東西?知秋,你好大的膽子!”

    眼瞧着榮王動了怒,知秋立馬跪下,“奴婢知罪,還請王爺處罰。”

    瑾嫺之所以那麼說,無非是怕他生氣,纔會狡辯幾句,哪料他根本不上當,還追究起知秋的責任。

    不願讓知秋受罰,瑾嫺再不找藉口,立馬挺身而出,道出實情,“做羊毛氈是我的主意,知秋勸過我來着,是我堅持要做的,你要怪就怪我,不要責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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