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着,那胡心月胸有成竹的神態,把不准她到底會不會治癒福叔。
索性,讓她根本治不成
如此一來,她也算是沒治癒福叔。
下跪道歉,自廢修爲,還要奉上一顆接骨丹。
這買賣划算啊
“心月,你已經打殘了福叔,爲何這樣殘忍的折磨他”
“你這樣,會害死他的。”
胡曦兒哭的楚楚動人,似比她自己受傷還心疼。
胡鈺忙將她摟進懷裏,擡起眼皮看向蘇淺淺,溫怒呵斥道:“胡心月你快放了他否則,定抓你去落霞城問罪”
“治罪你們一個給我定了個賊人的罪名,一個給我定個亂殺無辜的罪名”
“可我剛剛纔與你們銀狐族應了賭約呢”
“你們這般阻止,是怕我贏了嗎”
音落,她緩緩擡起手。
那懸浮在虛空的那滴翡翠晶瑩的液體,瞬間落入掌櫃的口中。
頓時,原本痛苦奄奄一息的掌櫃,猛地睜開雙眼。
一下子就被痛醒了
衆人只聽得咔嚓,咔嚓聲,不斷響起。
蘇淺淺將扶着那掌櫃的手臂骨骼,微微擰正。
那原本斷裂的骨骼,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迅速生長。
“啊”
掌櫃殺豬般的嚎叫着。
兩隻手臂,和雙腿皆在迅速癒合。
看到這神奇的一幕,瞬間,在場所有人都傻眼了。
大長老更是睜圓眼睛,驚愕的看着那掌櫃,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還特意揉了揉眼睛。
再睜眼看時,那掌櫃的骨骼,仍在修復。
“這、這怎麼會”
難道,心月是煉藥奇才僅看了一遍書,就知道怎麼煉了
此時,不僅是他,連二長老爺孫三人,以及其他族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真的煉成了”
“心月真的煉成二品丹藥了”
“太不可思議了。”
這邊衆人歡呼雀躍着,而另一邊,胡鈺也驚呆了。
看着那掌櫃的手臂急速癒合,他亦跟着笑出聲。
再擡眸看蘇淺淺的眼神時,便不是之前那般嫌棄和鄙夷了。
而是充滿驚喜和愉悅:“太好了,心月竟真有這本事”
能如此神速癒合骨骼,說明那丹液,至少是二品。
二品煉藥師啊,在他們狐族實在太稀罕了。
要知道,整個銀狐族也只有一位二品煉藥師。
而他們整個火狐族,也只有一位煉藥師。
可見,煉藥師有多稀罕了。
在妖界裏,打鬥搶奪資源,那是時有發生的事。
這就避免不了受傷,此時便能體現煉藥師的價值了。
他只顧着拉攏蘇淺淺,一下子,連稱謂都變了。
一旁,看着正在癒合中的掌櫃,胡曦兒臉色難看至極。
她眸光陰毒,暗暗咬牙,藏在廣袖下的手暗暗催動靈力
胡曦兒危險的眯起美眸,心中唸叨:讓你得意
往日,鈺哥哥對胡心月都是連名帶姓的稱呼。
可剛纔,他卻改口喚她心月
她掌心的靈力暗暗祭出,一縷靈力突然鑽向那掌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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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可就在這時,蘇淺淺眸光一凌。
她指尖猛地一彈,瞬間,兩道靈力撞在了一起。
看到那被糾纏住的兩股靈力,頓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那掌櫃更是冷汗直冒,不可思議的看向胡曦兒。
大長老微微一足柺杖,威嚴道:“胡曦兒,你好大的膽子,見心月快治癒這掌櫃,你竟然想暗中殺人滅口”
二長老以怒道:“胡曦兒,本以爲你只是心機深沉,卻沒想,你連你們自己的銀狐族人也不肯放過,論陰險歹毒,誰能比得過你”
胡云天也抱着手臂冷嘲熱諷。
“銀狐族的,你們可看清楚你們這曦兒小姐的真面目了”
“她爲了陷害心月,不惜犧牲你們的性命,根本就沒有把你們放在眼裏”
胡靈兒撅着粉脣:“哼,這纔是曦兒小姐的真面目,若非心月聰明,掌櫃的,你現在已經是具屍體了。”
此時,那掌櫃的已經癒合差不多了。
手腕和雙腿,勉強支撐着已能站起。
他一邊擦冷汗,一邊跪下懇求:“小姐,我真的不知誰偷了丹藥,可就算我弄丟了丹藥,也不至於殺我滅口啊”
“老奴懇求小姐開恩”
蘇淺淺挑挑秀眉,似笑非笑的看向胡曦兒。
“曦兒姐姐,你下手可真狠啊,這一道靈力下去,這掌櫃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死了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服用了我的丹藥,鬧出了人命。”
“我知道曦兒姐姐素來不喜歡我,可爲了陷害我,而枉顧你們自己的族人,這是不是太狠辣了”
看着那掌櫃好端端的跪着懇求她。
胡曦兒臉色蒼白,似被嚇到了,連退了好幾步。
“你們在說什麼我根本什麼都沒做啊”
“那股靈力,根本就不是我的。”
“心月妹妹,兩位長老,你們爲何要這樣一次次的冤枉我”
“我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好,讓你們這般厭惡我一次次的針對我,污衊我的名聲”
“呵呵”蘇淺淺就知道,就算揪住那縷靈力,胡曦兒也不會承認。
“除了曦兒姐姐,我還真想不出來,誰要殺害掌櫃”
“這掌櫃剛剛服了我的丹液,正在癒合,他若癒合了就能洗清我和九尾狐族的冤屈。”
“他若死了,或者沒有癒合,那我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了,還會被落個賊人和殺人的罪名。”
“還會被你們的人威脅,自廢修爲,各種羞辱。”
“想來想去,若不是曦兒姐姐祭的靈力,那就是這些人咯”
她眸光看向那小二等人。
那幾名銀狐族人,瞧着掌櫃的傷癒合了,此時已經嚇得腿腳發軟,臉色發青了。
那幾名族人哆嗦着:“不是我,不是我乾的。”
“一定是你,你是乾的。”
“不是我,我沒有祭靈力謀害掌櫃,你冤枉我。”
“那就是他,反正不是我。”
一瞬間,原本還團結一致,嘲笑蘇淺淺的幾名銀狐族人,此時全亂了套。
一個個推卸責任,互相猜疑着。
最後,幾名銀狐小斯,皆恐懼搖着頭。
“不是我們,不是我們,我剛纔看的清清楚楚,是曦兒小姐祭出的靈力。”
“我本是想出手的,可瞧着曦兒小姐出手了,我便沒有出手。”
“胡鈺公子,你可要明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