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野蠻嬌妻:殘王的特工寵妃 >第一千一百二十章 向死而生
    “你要幹什麼”赫雲舒冷聲問道。

    鳳雲歌不說話,手卻往赫雲舒的衣領上湊。而他的眼睛,始終盯着赫雲舒。

    赫雲舒冷冷地看着他,眼神倔強。

    在這一瞬間,鳳雲歌體會到了征服的快感。

    原來,征服一個自己喜歡的人是這樣的感覺。鳳雲歌的心中,熱切地想道。

    很快,他的手摸上了赫雲舒的衣釦。他做好了準備,讓赫雲舒成爲他的人。

    然而,得意只是一瞬間。

    很快,一抹寒光在眼前閃過,他的手上傳來一陣刺痛。

    鳳雲歌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手腕之上,鮮血直流。

    赫雲舒起身踢開椅子,椅子撞在後面的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四分五裂。而赫雲舒站在那裏,手中的匕首閃着森冷的光。

    “你可知,傷了朕是什麼罪名”鳳雲歌不去管自己的手,卻是質問起赫雲舒來。

    赫雲舒冷聲一笑,道:“我倒是不知,堂堂一國之君,竟做起採花賊的勾當來。既然如此,我也只能以對待採花賊的方式對待你”

    “採花賊麼”鳳雲歌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腕,竟是一點兒也不着急,他舔了一下上面的血跡,道,“好啊,既然你給了我這個雅稱,我總要採到花纔好啊。”

    說完,他不去管自己流血的手腕,步步逼近赫雲舒。

    赫雲舒沒有說話,只握緊了手中的匕首。

    這些日子,她勤練功夫,又苦練鳳鳴劍,從身手上,她未必會輸給鳳雲歌。再不濟,這周圍有燕凌寒的暗衛,不過是拼一場而已。只是,不到萬不得已,赫雲舒不會走到這一步。

    這時,鳳雲歌的腳步不由得一頓,在赫雲舒的眼睛裏,他看到了向死而生的堅韌。

    他愣在那裏,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陣風來,鳳雲歌的頭腦清醒了一些。他突然就笑了,笑過之後,他問道:“朕若是對你如何,你情願去死”

    “是。”沒有片刻的猶疑,赫雲舒如此說道。

    “好好好”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之後,鳳雲歌騰身而起,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赫雲舒冷聲一笑,收回了自己的匕首。之後,她一路向後,回了自己的屋子。

    爾後,她發出了召喚暗衛的暗號。

    很快,在暗處的暗衛一個個現身,站在了赫雲舒的面前。

    他們站成一排,一共十個人。

    赫雲舒看過了每一個人的臉,道:“有人去向王爺報信嗎”

    “尚未來得及。”這十人之中的小首領說道。

    赫雲舒點了點頭,爾後看向眼前的十人,道:“今日這件事,無須讓王爺知道,我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們清楚吧”

    “可是”那小首領低下頭,不安道。

    赫雲舒知道,派在她身邊的暗衛都是跟隨燕凌寒多年的人,深得燕凌寒的信任。而他們,也對燕凌寒忠貞不二。要想說服他們,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赫雲舒目光森冷,道:“好啊,若是想告訴,你們儘管可以去。但是,你們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十人噤聲不言。燕凌寒對赫雲舒的在意程度,他們都是知道的。雖然這一次鳳雲歌並未對赫雲舒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但即便如此,燕凌寒也絕不會善罷甘休,誰若敢染指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可現在,鳳雲歌還不能死。

    這些,他們心裏很清楚。故而遲疑着,沒有人離

    開。

    “去啊,去把這件事告訴燕凌寒,去吧。”赫雲舒催促道。

    然而,沒有人離開。

    赫雲舒的心裏,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要想說服他們,只有利用他們的忠誠。而真正的忠誠,是希望自己的主子過得好。

    這一步棋,赫雲舒押對了。

    她依次看過每一個人的臉,道:“既然如此,就讓這件事悄無聲息地過去吧。日後,誰都不可以向王爺提起。”

    “是。”十人齊齊俯首,如此應道。

    之後,赫雲舒揮了揮手,道:“好了,下去吧。”

    十人依次離開,身法敏捷,悄無聲息。

    爾後,赫雲舒叫了白瓊進來。

    赫雲舒坐在椅子上,打量着白瓊。

    她緩緩開口,道:“你既然來了這裏,就是我的人,這一點,王爺告訴過你吧”

    “是。”

    “好,你記得,日後我便是你唯一的主子。我不允許你說出去的事情,你便不準對任何人提起。否則,我寧願你變成一個死人,我的話,你記住了嗎”

    “是,主子。”

    “好,下去吧。將我的話告訴其他人,如果誰敢違背,我必親手處決了他”赫雲舒的話,帶着不容置疑的決然。

    白瓊應聲,然後走了出去。

    赫雲舒的心,終於安定下來。暗衛那裏解決了,派進來做奴僕的人也沒有問題,如此,她總算是放心了。

    慢慢地,夕陽西斜,夕陽的金光照在院子裏,一切都顯得那麼恬靜。

    赫雲舒安心謄抄紅樓夢,神情一絲不苟。

    抄完了之後,她將東西交給暗衛送出去。

    之後,簡單的吃了晚飯之後,赫雲舒便上牀睡覺了。

    抄寫了一下午,着實有些疲累,故而她的腦袋一捱上枕頭,就睡意昏沉。

    春天的夜晚,靜謐安然,赫雲舒睡得分外香甜。

    不知不覺間,有人推開窗子,走了進來。

    是燕凌寒。

    他徑直到了牀前,和往常那樣脫衣,然後準備抱着已經熟睡的赫雲舒睡覺。他的動作很輕,並不打算吵醒她。

    然而,他的手剛剛捱到赫雲舒的肩膀,赫雲舒就“啊”的一聲坐起身來,一隻手死死地護着自己的領口。

    待意識到眼前的人是燕凌寒,赫雲舒猛然放下了自己的手。

    然而這瞬間的動作還是落入了燕凌寒的眼中,這個動作在他看來,特別刺眼。

    似是爲了掩飾自己剛纔的動作,赫雲舒抱住了燕凌寒,道:“你無聲無息的,可真是嚇着我了。偏偏剛剛我還做了一個噩夢,你就來了。”

    燕凌寒應了一聲,抱緊了赫雲舒。

    而她,心跳如鼓。她的心,還沒從最初的慌亂中緩過神來。

    爲了掩飾自己劇烈的心跳,赫雲舒用自己的嘴脣摸索着燕凌寒的薄脣,親吻着。

    她抱緊了他,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赫雲舒的熱情,燕凌寒向來是無從拒絕的。他熱切的迴應着,如往常的每一次那樣。

    酣暢淋漓之後,赫雲舒精疲力盡,在燕凌寒的臂彎裏沉沉睡去。

    身旁,赫雲舒的呼吸漸漸平穩,待確認赫雲舒真的是睡着了之後,燕凌寒輕輕地挪出了自己的胳膊,下了牀。他穿好衣服,走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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