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原來我是女配 >第100章五萬塊錢
    我怔了下,不由苦笑。

    有我,霍致遠的人生纔會不完整。

    搖了搖頭,我苦澀道:“我現在很慶幸當初他沒有要我,將我們的關係停留在了最後一步,不然我大概會更捨不得吧”

    “我,我今天說了特別狠的話,我知道我傷到他了,我”

    我哽咽着,嗓子眼彷彿被棉花堵住了一般,怎麼都說不出話來。

    鬆開他的脖頸,我捂着臉,痛哭流涕。

    不過才分別幾個小時,我就好想他,真的難以想象,今後的人生裏沒有他,我該怎麼過下去。

    男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而後猛地將我摟進了懷裏。

    他微微彎着身體,用高大的身體幫我擋着雨,抱着我就快步跑了起來。

    進了酒店,他猛然將我抵在門上,捧着我的臉就狠狠的吻上了我的脣。

    他的吻,像極了霍致遠。

    我心生迷戀,不由越陷越深。

    雨水順着我的頭髮往下淌,與我的眼淚混合在一起,沾在了我的臉上。

    他擡手將我的頭髮掖到耳後,輕輕摸了摸我的脣角。

    眸光發深,他溫柔的碰着我的鼻子沙啞道:“給我。”

    不過是輕輕的兩個字,卻令我有種入魔的顫僳感。

    心湖激起滔天巨浪,不等我反應過來,他便再次狠狠擒住我的脣瓣。

    雨水將我們彼此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視線朦朧間,我可以依稀看到他健碩的胸膛以及白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肌肉紋理,性感極了。

    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酒精作祟,我竟是有些情不自禁。

    往他的懷裏蹭了蹭,手指穿過他有些扎手的頭髮,我用雙腿勾着他的窄腰,將他往我面前拽了拽。

    他的嘴脣很薄,很軟,像極了霍致遠的脣。

    我甚至在想,這是不是我做的一個美好的夢。

    酒果然是個好東西,可以讓人忘記煩惱,入他的夢,與他真切的廝守在一起。

    從玄關處到大牀,他宛若呵護至寶一般,溫柔的令人不住淪陷。

    他雙手撐在我的上方,我枕着軟枕癡迷的看他,朦朧間,他的臉部輪廓是那般熟悉,令人忍不住伸手一遍又一遍的描繪他的眉眼。

    衣帶漸寬終不悔,爲伊消得人憔悴。

    哪怕這一切只是我酒後做的一個美好的夢,我也知足了,真的,很知足了。

    室內的空氣漸漸升溫,旖旎的氣息與他的呼吸聲交融。

    他俯身在我的鎖骨上輕咬了一口,沙啞道:“青亦,今晚的你,好美。”

    我的溼發粘在他的肌膚上,勾勒出他起伏的胸膛,他的星眸那般深邃,黑如墨譚,裏面倒映着我眷戀的眉眼。

    撕裂般的疼痛自體內傳來,我疼得皺眉,卻是見他眼中劃過一抹愕然。

    繼而,便是無邊的喜悅與更加濃郁的火焰。

    他低低的喊了許多聲我的名字,磁性沙啞的嗓音將我的名字渲染上了美妙的旋律。

    我緊緊抱着他的脖頸,哽咽道:“霍致遠,永遠記住,我愛你。”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冰雹劈哩啪啦的打在窗戶上,發出了陣陣叭叭聲,將一室的溫暖與世隔絕。

    眼淚與汗水混合,這一夜,註定筋疲力竭。

    宿醉的感覺總是糟糕透頂,頭痛欲裂加上狂響的手機鈴聲導致我心情格外暴躁。

    我伸手朝着聲源處摸了摸,按掉手機,將眼睛眯開一條縫。

    陣陣鳥叫聲從窗外傳來,嘰嘰喳喳着,強烈的陽光打在我的臉上,照的我臉刺痛。

    疑惑的皺了皺眉頭,我怔了會兒,猛地睜開眼睛,從牀上坐了起來。

    陌生的房間,丟在地上的衣衫,滿室的狼藉

    幾乎是下意識的,我掀起被子就往裏面看了看。

    我靠光的

    心裏頓時亂如麻,我煩躁的將頭髮揉成了雞窩,用力敲了敲腦袋。

    昨晚喝斷片了,隱約記得,我好像做了個不太健康的夢。

    等等,夢

    不對,這他媽根本不是夢啊

    沮喪的盯着牆上掛着的液晶電視看了會兒,我又轉眸觀察了一下我現在所處的這個房間。

    很高級的酒店套房,昨晚帶我來這裏的男人,是個有錢人。

    回想起我昨晚把他當成霍致遠的荒唐事,我咬了咬手指,慌亂的厲害。

    將地上的衣服都撿起來,我剛想往浴室跑,就見牀頭整齊的放着一套大牌新衣服。

    在新衣服的最上方,還摞着五萬塊錢。

    拿起毛爺爺看了看,我的心裏騰的就衝上了一股火氣。

    媽的,這他媽是把老孃當成失足少女了

    氣不打一處來,我進了浴室,經過鏡子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到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那些痕跡實在是太刺眼了,除了脖子,幾乎蔓延遍了全身,令人莫名作嘔。

    想到昨晚我摟着另外一個男人喊霍致遠的名字,我就真恨不得買塊凍豆腐一頭撞死。

    雖然我的心理年齡已經過了少不更事的年紀,可想到昨晚的荒唐事,我還是有種背叛了霍致遠的強烈愧疚感。

    打開淋浴,我反覆洗了很多遍澡,一直到皮膚都搓紅了,我才終於疲憊的蹲在了地上。

    大概這世上沒有比我更命苦的人了。

    以死相抗才免受唐樂騁侵犯的身子,卻白白地給了個陌生的男人。

    嘴脣抖了抖,我低着頭,不由緊緊抱住了膝蓋。

    退房的時候,我問前臺我的房間是用誰的身份證開的。

    前臺說是用我的身份證開的。

    我有些氣悶,從五萬塊裏拿出五千塊遞給前臺,問她能不能給我調一下昨晚的監控錄像,我有東西丟了。

    前臺抱歉的看着我,說昨晚監控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不能用了,十分抱歉。

    心情愈加沮喪,我說了聲謝謝,舉頭喪氣的往門外走。

    剛出去,手機便又響了起來。

    剛接起來,唐樂騁暴怒的聲音就從裏邊傳來:“昨晚你他媽去哪兒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

    我嚇了一跳,將手機稍稍拿遠,無奈道:“心情不好,去喝酒了,放心,沒有完成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不會死的。”

    “該死的,你怎麼在酒店你昨晚”

    我不耐的打斷他:“昨晚喝多了,很晚了,就隨便找了家酒店。”

    “向前走三百米,上車”不等我說話,他直接掛了電話。

    這是我第一次見唐樂騁這樣不淡定,他是個笑面虎,總是一副儒雅的淡然模樣,今天倒是讓我開眼界了。

    隨手將我的舊衣服扔進垃圾桶裏,我看着身上的這一身褲裝西裝套裝,有些無語。

    那個男人給我留下的衣服是一身寶藍色的女款西裝,西褲是束腰闊腿褲,上半身是掐腰設計,配上高跟鞋很顯身材,能拉長我的身材比例。

    衣服很保守,款式卻很不錯,若非我噁心我的舊衣服,這衣服又是寶藍色的,我寧願扔了也不會穿。

    三百米處的路邊停着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汽車,雙r相疊的標誌格外的醒目,這車我前世坐過一回,倒是認識。

    徐立下車打開車門,我將墨鏡往下拉了拉,朝着裏面看了一眼。

    唐樂騁眉宇中透着疲憊,眼瞼處發青黑,看來他真的找了我一晚上。

    “你倒是有閒情,宿醉還不忘換身衣服。”他話語裏充滿了諷刺,擡眸對徐立道:“去,調一下酒店監控,我倒要看看,昨晚是誰把她送回酒店的。”

    徐立點頭,示意我上車。

    我剛彎下腰,腰就一陣痠痛,就連腿都隱隱發軟。

    咬了咬牙,我儘量不露神色的坐了進去。

    剛坐下,就聽唐樂騁陰冷道:“我怎麼沒聽說過,喝酒還傷腎傷腰”看更多 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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