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論語的內容,在守墓期間他就與子貢等守墓的學長、學弟商量好了主要寫先生與學生之間的對話、語錄。
這樣寫,也是對先生最好地懷念。
先生當年是如此教導我們的我們又是如何向先生提問的
守墓期間,同學之間就是因爲這些而爭論的。
同學是怎麼問的都不重要,關鍵是先生怎麼回答的先生這麼回答到底是什麼意思先生的回答正確麼先生爲什麼這麼回答先生是不是這麼回答的等等。
因爲大家在一起爭論了三年,所以曾參把一切都記下來了。
不過在寫作的過程中,曾參還是不能複述當時的話。又不是錄音機,哪裏能夠複述呢哪裏能夠一字不差呢
還有口語與書面語言是不一樣的。口語就是口語,表明意思就可以了。而書面語言,那是要提煉的。
所以在寫作的過程中,曾參經常去往墓地,找住在那裏守墓的子貢等人商量,把草稿給子貢等人看。
“我記錯了麼我寫錯了麼”曾參總是重複地問子貢。
子貢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然後纔回答他。
“你寫得很好很全面”子貢朝着曾參點頭道。
“謝謝”
“不過我發現個別地方有問題”子貢說道。
他先是鼓勵,給予曾參肯定、信心。然後才提出他的意見。
“子貢你說我聽着我來找你,就是要聽聽你的意見”曾參實話實說道。
他來找子貢,不是要子貢給他肯定,就這麼定稿成書的。而是就是要來聽聽子貢的意見。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我的意思是有些重複問話就不要寫了同樣地問題,你就不要寫了比如說那些來去匆匆的人。他們的名字可能沒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
“我的意思是要寫大家都熟習的人,以他們的事例來舉例,寫他們。而那些不知名的人,就不要寫了。不是瞧不起他們,而是寫了別人可能也不知道。是不是”
“這個”
“我懂你的意思你是想把先生所有的學生的名字都寫到書裏面去。是不是”
“是”曾參答道“但也不是所有人我是想盡量都寫一些學長、學弟進去儘量多”
“你這個想法很好但是你想想按照這個時代的規矩,一卷書纔多少字是不是所以不可能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寫進去。相傳先生的學生有三千多人,是不是而我們卻是很多人都不認識是不是”
“是”
“還有我們也不知道先生當初是怎麼調教他們的是不是我們怎麼寫是不是”
“是”
“所以呢我的意思是挑重要的內容寫,挑重要地人物寫,挑典型事例寫”
“我知道了謝謝子貢”得到子貢的肯定後,曾參心裏有數了大概怎麼去寫。
然後問道“我寫的這些內容,哪裏有錯我有沒有寫錯”
曾參都是按照記憶來寫的,所以他很擔心哪裏寫錯是否張冠李戴了或者話的原意寫錯了不可能複述,但最起碼大概地意思要對上。
“好”
“你可以回去另外再寫一稿,反正一稿成功是不可能的”
“這個”
“你想想大家都知道你在寫書了,是不是他們一定會關心的自己有沒有寫進去”
“這個”
“你想想這不是寫進書裏面,而是寫進歷史是不是”
“這個”
“我們是爲了懷念先生,才寫這本書的,是不是是紀念文。可若干年後,就是歷史文了,就會成爲歷史是不是”
“這個”曾參點頭道“我聽你的我多寫幾稿,最後怎麼定稿,由大家說了算。我只是一個編寫者,不能作爲定稿者”
“然也”子貢滿意地點頭道。“你我都不能作最後的定稿,不然會讓其他人誤會的你沒有把他們寫進去,他們不高興。你要是把他們寫進去了,他們也許也不高興。所以最後還是由他們自己來定稿吧”
“是我聽你的我只管動筆編寫最後怎麼定稿,那是大家的事”曾參答應道。
是啊既然是懷念、紀念先生的書,那就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但是也不能完全按照懷念、紀念文來寫。畢竟這是要進入歷史的,要載入史冊的。要是單純地懷念文、紀念文,那就沒有多大地意義了。所以我還是得把握好入選內容。
我編寫這本書,不僅僅是懷念文、紀念文,也是教科文,更是學說思想文。
“哦我想起來了還有一件事你好像沒有寫進去。也許你忘記了不過我覺得,有寫進去的必要”子貢突然想起來了,有件事應該寫到書裏面。
“什麼事你說我可能寫漏了也許我忽略了,覺得不重要你說子貢”曾參聽了,趕緊追問起來。
他也不知道子貢說的是哪件事
有很多無關緊要地事,他都沒有寫進去。所以他並不知道子貢說的是什麼事
“你也要把樂歌舅舅、方基石伯伯、方忠總管他們寫進去他們與先生的對話我雖然沒有當面聽見,可我聽說了一些”
“這個”曾參爲難是說道“我去過樂歌樂伯伯那邊了,我問了他,他沒有同意”
“沒有同意”
“他說他們道家,不求名不想我把他當反面教材寫進歷史”
“這”
“方伯伯那邊我也去問了,跟樂伯伯說的如出一轍唉他們這些道家,對名利無所謂他們說這是我們懷念、紀念先生的文,所以不要把他們道家寫進去。唉”曾參嘆息道。
“哦”子貢想了想,只得改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依他們吧是啊這是我們學生懷念、紀念先生的書,跟他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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