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大壯越過小流氓看向男人。
是蕭璟。
她微訝,滿心都是——他怎麼在這兒?
難道從醫院出來他就一直跟着她?
果然他還是不相信她。
而實際上蕭璟只是擔心她而已。
蕭璟鬆開手,小流氓撲騰跪到地上,連連給人磕頭,“大爺,我錯了……錯了……”
“錯了?”蕭璟眉頭一皺。
周遭氣壓倏地低到了極致。
小流氓感覺都快喘不過氣,趕緊甩鍋道:“是她勾引我們!”
“我的女人勾引你們?”
小流氓臉上的肌肉一顫,“我……我……”
蕭璟一巴掌過去,小流氓倒地。
“大爺……我……”
他還想說什麼,下巴被尖頭皮鞋踢中。
撕裂的疼痛躥遍全身。
人已經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嗷嗷地叫喚。
那個小流氓見狀被嚇傻在原地。
蕭璟沒有停下的意思,一腳接着一腳地踢上去。
很快,地上都是血。
小流氓已經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再這樣下去肯定出人命。
尤大壯翻身起來,從後面抱住蕭璟,“別踢了!”
蕭璟頓住,“這種人死不足惜。”
“他死不死關我什麼事兒?”
“所以?”
“我擔心你,”尤大壯帶着哭腔喊道,“萬一出事,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蕭璟死沉的眸光終於有了波動,覆上尤大壯環在他腰上的手,“你擔心我?”
尤大壯猛點頭。
“沒有。”尤大壯眼裏有淚,在路燈底下泛着亮光。
是那麼的真情實意。
蕭璟沒再說話,彎腰將人攔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小巷子。
兩人沒回北嶺別墅,而是去了尤大壯的公寓。
一進屋,蕭璟跟尤大壯就吻在了一起。
這個吻極其激烈和兇猛。
就像兩隻剛衝出牢籠的困獸,互相啃噬互相撕咬互相折磨……
一路從客廳吻到房間。
後背撞上牆壁、櫃子、門框……
還有丟了一地的衣服。
房間的溫度瞬間攀升到制高點。
足以將人融化其中。
……
兩人不知疲憊地做了一次又一次……
從天黑到天亮。
都想榨乾對方。
因爲你只是我的,其他任何都不行。
激情退卻,尤大壯累癱在蕭璟懷裏。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鋪了滿牀,她窩在男人胸口,瞧着那些抓痕,抿脣笑起來,“疼嗎?”
蕭璟摟住她的肩頭,嗓音淡淡:“不疼。”
尤大壯哦了一聲。
下次再狠些就好。
沒人再說話,屋裏很安靜。
蕭璟將人摟得更貼近自己的胸膛,“你沒話跟我說嗎?”
尤大壯聽着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有。”
蕭璟下巴抵上女人的發頂,“嗯。”
尤大壯兩隻手纏上蕭璟的腰,可能是因爲身體過於疲憊,心裏的防線不由地鬆懈下來,她終於決定把話說清楚:“昨天你說陪我去產檢,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